01 “求您可怜可怜我不要……不要摸我了”(2 / 11)
巴掌连着抽下来,抽在奶子、抽在小美人红肿的乳头上,沈宁疼得几乎没有了力气,却下意识扭着屁股想要夹腿。
“不行了,先生……呃呃——”
“贱逼扭什么呢?”男人笑着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大发慈悲似的揉了揉小美人的奶子,却看见沈宁自己又把奶子挺起来了。
摇摇晃晃着好像在找打一样。
“啪!”一巴掌落下之后,沈宁忽然尖叫了一声,呼吸瞬间乱得不成样子,他想求饶,却忽然被原本按着他腰身的大手捂住了嘴。
眼泪不要钱似的涌出来,他在霍骁怀里剧烈地哆嗦着,连呼吸都困难,两腿胡乱地蹬动着。
沈宁就这么被打得潮喷了。
明明裤子都还没脱,腿心的嫩穴已经狠命绞紧抽搐,失禁一般地喷出潮热的淫液。
淫水喷在霍骁裤子上,晕出一大片水渍。
沈宁喘息不已,眼泪猛地停住,不知所措地看向霍骁。
霍骁却在低声地笑:“骚东西,怎么这么骚?”
“呜……”沈宁颤抖着捂住了脸。
霍骁伸手扯下了他湿透的裤子,摸到了他腿间湿透的小逼,那里因为刚刚经历高潮,正紧紧地夹着轻微抽搐,手指伸进去能感受到强烈的吮吸,像一只咬人的小鲍。
身下敏感处晾在空气里,沈宁感觉头皮发麻,但是紧接着,霍骁带着枪茧的手指摸上了藏在他泥泞小逼里的阴蒂。
沈宁几乎是瞬间条件反射夹住了大腿,把霍骁的手都夹在下面。
“骚东西,再夹就抽烂你的逼。”
“唔!!”沈宁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张开了腿。
他本能扭着腰朝霍骁怀里缩去,不知所措地哭求:“不行了,先生不要!”
男人手上动作粗暴,捏得沈宁又疼又爽,只是疼稍稍大于那一点微末的欢愉,沈宁就受不住似的扭腰挣扎。
漂亮的眼睛湿红,仰头看着霍骁。
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想放过他,沈宁咬牙,准备提出用嘴伺候他,先让他爽了再与他周旋。
没想到霍骁只摸了摸他的穴,就收回了手,把晶莹的淫水抹在沈宁腿根。
“发骚的小兔子,应该自己蹭桌角,快去吧。”
霍骁看着沈宁被惊恐占据的眸子,笑了。
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兔子被打喷了摸湿了,还想着跑呢。
眼前的少年衣衫散乱,胸前的衣襟被他用藕节般的手臂捂住,可还是露出一点被打得通红的胸乳和硬成嫩红小豆子的乳尖。
霍骁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沈宁被催着朝着桌子走了两步,却又不肯走了,回头看着霍骁,忽然跪下来爬到了他腿间,眼里噙着眼泪撒娇卖乖:“先生,不要撞桌角了,宁宁给您含出来好吗?”
白皙的手指摸上霍骁的大腿,沈宁想去解男人的腰带,却发现男人的裤子被自己流的水弄得一塌糊涂,瞬间脸色爆红,抬头一看,霍骁正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所有狼狈淫乱的样子都被看去了。
霍骁轻轻哼笑一声:“小骚狗,我现在还不想操你的嘴,你不是来卖艺的吗?”
带着枪茧的粗糙手指捏住沈宁的下巴,把他往上抬,沈宁不得不仰起头。
“表演给我看看。”霍骁腾地站起来,把沈宁拎起来往桌子边带。
沈宁想逃,被扣住了腰往前推,连忙回手抓住霍弛的手仓皇地哽咽:“先生,我不会做——啊!”
湿热的馒头逼被霍骁直接摁在了桌角上,冰凉坚硬的触感一下子传到了沈宁的大脑皮层,他狠狠哆嗦了一下,小逼被迫紧贴着桌角前后磨蹭,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真骚,桌角都被你弄湿了,自己用力扭!”
沈宁哽咽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慢慢扭着小屁股,把嫩逼往桌角上送。坚硬的木头沾上分泌出来的淫液,又湿又冷,蹭过饱满柔软的阴阜。他胡乱地蹭着桌角,只想快点结束,缠绵的细微的快感却慢慢升起来,让他觉得腿心深处痒痒的。
这种感觉很奇异,沈宁恍惚之间脚下一软,忽然重重地撞在了最怕疼的地方,尖锐的疼痛立马让他不禁痛呼出声,没想到身前早就翘起来的小鸡巴竟然跳了两下,吐出一股白浆。
沈宁脱力般地把双手撑在桌子上,几乎要站不住了。
“小骚货,撞到骚逼爽死你了?”霍骁眼里的暴虐情绪再也压不下去,他越靠越近,一手攥住了沈宁身前粉白的小鸡巴,“敢再让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射出来,信不信我罚烂了你。”
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碾上龟头摩挲了几个来回,沈宁被磨得半边身子都酥了,正哼哼唧唧地哭,忽然被推着把小逼往桌角用力撞!霍骁摁着他,让他只能挺着小逼抬着屁股狠狠地撞上桌角。
沈宁哼唧的哭声立马变了调,声线里充满痛苦,但是更多的是沈宁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意。
柔软的阴阜被肆意顶撞变形,时不时被顶得露出湿红的黏膜,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像个漏了水的水气球到处不断喷出淫液。
霍骁刚刚摸过,知道沈宁的逼本来就嫩,恐怕连鸡巴都没吃过,这样一撞他肯定受不住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骂他娇气。
“骚成这样还敢这么娇气。”
桌子发出被撞动的声音,沈宁私处像被硬杵捣烂的花瓣,沁出湿红的花汁,一张嘴就是压不住的委屈哭声:“先生、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疼好疼啊啊啊啊——要撞坏了呃哈……”
霍骁不惯着他,摁着他的腰一使劲,让他整个逼坐在桌角上大力碾磨骚豆子。
沈宁崩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因为快感痉挛高潮,白嫩的屁股无意识地自己扭动。
他不知道这个坏男人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只觉得私处疼得厉害,被撞烂了,但是春药的药效已经挥发出来,一旦停下,又让他从骨头缝里面渴望着外界的刺激。
小逼里面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引发让人崩溃的痒意,沈宁恨不得把手指头伸进去瘙痒,恨不得夹紧腿根自慰,又恨不得坐在霍骁的裤子上乱蹭。
但是他只能被霍骁管着一下一下地往冰凉湿滑的桌角上撞,小逼疼得厉害,欲火却越烧越旺。
沈宁哽咽扭腰,咬着嘴唇哭,瘦削的后背起伏着,忽然被霍骁拽着摁着跪在了地上。
军用皮带抽动的声音响起来,沈宁一抬头,就被男人炽热勃起的肉棒打在脸颊。
“先生!”
沈宁被男人的肉棒骇住了,粗如小臂青筋怒张,带着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比他当时含过最大的角先生还要大上一圈,现在直愣愣地往他嘴里捅。
不行、会唇角撕裂的吧?沈宁哭唧唧地想着,讨好地用脸蛋和手掌心去蹭这根又大又丑的鸡巴,却被鸡巴抽在脸上。
霍骁呼吸粗重,声音很不耐烦:“张嘴,不是你要的吗?”
大半个伞头直接塞进沈宁的嘴里,两瓣嫩红的唇瓣被撑开,小东西的口腔里面紧致潮湿温暖,而且习惯性收起牙齿,像是专门迎接他一样,霍骁能爽得叹出一口气。可再往里进,沈宁就哭得乱七八糟摇头含糊说道:“太大了,我吃不下了。”
“还能说话,说明能吃下。”霍骁一脸漠然,按着沈宁的脑袋强往里塞,又滑进去一大截。
沈宁哭得颧骨通红,喉咙都被塞满了,引发生理性的干呕,却正好紧紧裹住嘴里的鸡巴,下贱至极地自发含吮舔舐起来,怎么也挣脱不了半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