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当众嫩B顶着戒尺挨训/“怎么挨打的给爷说说”(2 / 5)
赏赐。”沈宁哽咽着说。
他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被七手八脚摁到刑凳上,扒了裤子朝天撅着逼,戒尺放在阴阜上面听训话。
那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
足足训话一刻钟之后,掌刑的嬷嬷拿着戒尺狠狠抽打他的小逼,沈宁哭着大声回话。
一戒尺下去,沈宁整个阴户都被打透了,颤颤巍巍浮现一种软烂的深红。
“唔、我入门后恪守自尊,不敢随意勾引,不敢让夫君沉迷性事,雌屄要矜持自爱,伺候夫君孕育子嗣,不敢随便发骚高潮!”沈宁哭着大声说道。
“记住了!”嬷嬷啪啪地抽在他的逼上,把沈宁打得浑身抽搐痉挛,肚子鼓了又瘪,舌头都收不回去了,还不敢轻易喷出来,只能止不住地流白浆。
“我记住了呜呜呜记住了……”沈宁哭着数完二十下,被摁着坐在刑凳上,红肿小逼压在冰凉坚硬的木头凳面上。
沈宁堪堪坐好,嬷嬷朝着他的脸狠狠扇了下来,白嫩的脸蛋立刻浮现一个巴掌印。
“掌掴六下,自己数着!”
沈宁哭着挨打,下身和脸分不清哪个更疼,只觉得被打完脑袋整个都懵了,又被冰块贴在脸颊消肿。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少奶奶已经走了,沈宁拖着身子又被带着去霍骁的书房伺候。
书房里面,一个穿着马褂的男人笑着坐在霍骁旁边,把手边的一个锦盒推到了霍骁手边。
“您真不考虑把这小东西收进来?免得被您那个儿媳处处管着不是?也方便把这样的绝色随时带在身边,当个娈童,让他一刻也不许从性事里面出来,一直伺候您。”
“我一个人惯了,懒得费心,”霍骁说着,打开了盒子,“不知什么时候就玩腻了,不值什么。”
沈宁正犹豫自己该不该敲门,就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手指。
“这可是苗疆来的强效春药,一点点,就足以让人意乱情迷,让最清高的人变成发骚的婊子母狗,你那小东西要是天天喂他一粒,估计不出几天就能对性成瘾,予取予求,不给鸡巴就会发情乱吞。”
沈宁吓得小脸苍白,指甲抠入掌心,转身想走,看见小厮已经眼疾手快专门给他开了门。
他心里慌得不成样子,可是看到屋里的霍骁,沈宁还是露出了讨好的笑:“先生,我没打扰吧。”
霍骁朝他勾了勾手指,又轻拍自己的腿,示意沈宁坐在他怀里。
沈宁坐进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只,脸上带着薄红。
“小逼被戒尺打了?”霍骁不避人,大手伸到旗袍底下摸沈宁软烂的逼,倒是那人自己主动离开了。
沈宁声音糯糯的,哽咽着点头。
“怎么挨打的,给爷说说。”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小逼撅起来、先顶着戒尺听训话,然后打小逼,打完小逼要把小逼压在凳子上坐着扇脸。”
霍骁心情大好,当场打开锦盒,捏出来一粒小药丸,喂到了沈宁红嫩的嘴边。
“特意叫人给你买来的糖,乖,尝一颗。”
怀里的小美人檀口轻张,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卷着那粒药物吞了下去。
“我看看咽下去了没有。”霍骁捏着沈宁的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拨弄。
沈宁合不拢嘴,只能呜呜咽咽地吞口水,含混地哭道:“咽下去了。”
手指拔出去,沈宁立刻抱住霍骁,小脸紧贴在男人精壮的胸前可怜地缩起来,小声哭道:“先生,你抱我一会儿好不好?外面好冷。”
霍骁在他腿根上蹭干净自己手上的口水:“一会儿就很热了。”
沈宁依赖地抱着他不撒手,像个小挂件一样,恨不得被霍骁揣在怀里随身带着。被抱着到了书桌前面办公,他就小心翼翼地转开脸,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霍骁笑了。
这个小东西是很聪明的。
不然当初他是怎么偷了自己所有的钱财、还顺利溜走的呢?
“坏东西。”霍骁捏了一把沈宁的脸蛋,小美人发出一声轻吟,把软乎乎发着烫的脸蛋伸过来蹭霍骁的手。
霍骁勾着他的下巴一看,小美人脸蛋已然被那媚药蒸红了,漂亮的眼睛盛着细碎的泪,眉毛轻轻蹙起来:“我好难受,哥哥,你是不是买到不好的糖了?我吃了怎么、这么难受啊哈……”
沈宁蹙着眉毛仰着头看他,小舌头情不自禁地吐出来,对自己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有点茫然。
美人露出这副淫荡又无辜的神情,霍骁捏着他的脸问他:“那怎么办?”
“回卧房、先生抱我回去,呜呜呜我好难受啊!!坏糖、破糖!我再也不要乱吃了!我们回去好吗?”沈宁难耐地扭着腰身,失控地哭叫起来。
霍骁看着他,放了手说道:“哦,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在书房还有事。”
沈宁哭着摇头,这媚药效果太强了,他身上像被千万虫蚁啃噬一般的难耐,可是霍骁不抱他,他浑身发软,就这么摔在了霍骁脚下的地上,幸好屋里铺了厚实的地毯。
“先生,抱抱我好不好……”
沈宁已经承受不住了,恨不得自己立刻骑到霍骁身上自己用小逼吞他的鸡巴。他挣扎着跪起来,伸手去解霍骁的裤子,混沌的脑子什么也不想,只想被肏,但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气如虹中的通传。
“司令,大少奶奶来了,想求见您一面。”
沈宁听到大少奶奶这四个字,立马条件反射地想到被戒尺责打小逼的那种疼痛和绝望,他睁大了眼睛,哀哀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甚至想钻进地毯底下,却听见霍骁对自己说:“把骚逼露出来。”
沈宁哭着脱了小裤,小逼被戒尺打过,红肿得比馒头还肥厚,里面已经全湿透了。
霍骁从桌案上拿起大号的鬃毫斗笔,掰开他的穴,狠狠插了进去。
锋利的烈马鬃须有千万根、齐齐瘙痒戳刺着细嫩的内壁,沈宁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哭叫出声,整个人被插得痉挛潮喷,眼泪狂涌出来。
但是还没结束,霍骁让他自己用力掰开潮喷痉挛的小逼,继续一根一根地往里插,有毛笔、有钢笔,沈宁被冰冷的钢笔插进火热发情的小穴,钢笔帽死死夹住小逼里面的媚肉,沈宁疼得打滚,但是毛笔又在穴里旋转戳刺,带来无尽的瘙痒,沈宁被插的过程已经喷了一次又一次,又气喘吁吁地被大手抽在小逼上面骂他淫贱。
沈宁快被玩坏了,却不得不跪好去吞霍骁的鸡巴。
男人在这时候说道:“叫她进来吧。”
沈宁吓疯了,想躲起来,却被按着脑袋订在这根鸡巴上面。
插满六七根笔的小穴就在男人脚下,稍微一踩,就够敏感至极的沈宁痉挛着高潮喷出好些淫乱的汁水。
虞生莲跟在下人身后走了进来,见到霍骁,她微微躬身行礼:“儿媳见过父亲。”
霍骁看着这个女人,手却还摸着沈宁的后脑勺,把他挤到桌子底下,看他可怜巴巴地无声地哭。
“你有什么事?”霍骁问她。
“父亲,求您把霍池东放出来吧,他已经诚心悔过了,更何况明天就是儿媳该回家省亲的日子了。我父亲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如果让他知道我嫁的人还因为这事罚跪祠堂,我父亲一定会为我乱操心的。”虞生莲伤心地说道。
沈宁跪在霍骁胯下,听见霍池东要被放出来,他整个人都慌乱了,害怕得没收住牙齿,咬了霍骁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