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哥咬得我好疼(2 / 11)
引诱江枝:“我不会,哥帮我吗?”
江榄没指望江枝会说出肯定的回答,他更像是在给江枝施加心理暗示:他自虐式地去冲冷水澡都是因为江枝。
他知道这可能非常卑劣,但这就是他对江枝的渴望,他想让自己在江枝心里的分量再重一些,哪怕江枝会因此喘不过气。
没想到江枝会在听了这句话后长久地看着他,他甚至都以为江枝在思考怎么骂他了,江枝突然叹了口气,说:“你过来。”
这一刻的江榄就像刮出了中奖号码后等着刮中奖金额的赌徒,江枝软下来的态度已经让他欣喜了,接下来无论江枝做什么,他都会开心。
他把穿上的鞋蹬掉,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跪到了江枝面前,江枝坐着比他低一截,他看着江枝头上看起来很好摸的头发,有求于人似的,软软地喊了一句:“哥~”
“闭嘴。”
江枝手都抬起来了,江榄还沉浸在眩晕里,不敢相信江枝怎么就突然转变态度了。
江枝一只手还举着,半抬双眼,质疑地往上方瞥了江榄一眼,问:“你不先……”
“对不起哥。”江榄立刻反应过来,边说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对着江枝从裤子里掏出已经硬了半天的东西。
江枝简直要被他的慌不择言傻笑了,在对不起个什么啊,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未成年的东西硬起来都这么吓人吗?他看着江榄粗长硬挺的器物以及上面泛着的活络跳动的青筋,已经开始后悔了,举着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放上去。
江榄见他犹豫,塌下一点身体来,抓住他的手腕,故技重施似的牵着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只不过这一次是赤裸的,也是……
他把另一只手放到江枝的肩膀上,在他裸露的脖子和锁骨处摩挲,然后嘴巴靠近江枝的耳朵,热气喷洒在银色耳饰上,覆了一层薄雾,说:“哥,这次是你自愿的。”
江枝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他自找的,江榄不强调一遍,他也得负责。他先把江榄在自己脖颈处的手弄下来抓在手里:“别乱摸。”然后眼睛一闭心一横,碰到了江榄的东西。
烫得他差点弹开。他再碰上去,还是有点紧张,于是另一只抓着江榄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
触碰到了后就好多了,他先把几根手指并排放上去,再一弯曲,手掌和手指一起把那长物包住,甚至能感受到它在自己手里突突跳动。
江榄被江枝摸上性器的一瞬间就爽得全身神经都绷紧了,愉悦感从下半身传达至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似的,他心脏跳得有多快,性器就在江枝手里跳动得有多活跃,他忍不住催道:“动一动,哥。”
江枝恨不得把他的嘴封上,他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弄,此时还没叫停打退堂鼓已经够牛逼了。他狠了狠心,握紧手掌把刚刚留下的空隙处也填满,然后开始转着圈地撸动,时不时还照顾一下前后两端,大拇指也不闲着,不停地磨着顶端,希望江榄能快点出来。
江榄则要被快感逼疯了,浑身都热了起来,一只手被禁锢住了,就用另一只手抚上江枝的后颈,头低下凑近,嘴巴在江枝唇边流连,不敢再亲上去,只敢喘着粗气说:“好舒服……哥……好爽……”
“别叫了。”江枝声音也沙哑了些,情欲这种东西,离得越近,传染得越快越深。
“为什么不能叫……呃……”江榄被江枝突然加速的动作刺激得呼吸更加粗重,“……现在在帮我弄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江枝知道江榄不结束,他就没法跳出这个自己挖自己跳的陷阱,只能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警告:“那也别叫哥,我怕你出来得更慢,我累得慌。”
“怎么会呢。”江榄简直要被天真的江枝可爱到了,“毕竟我是因为哥才硬的啊——”
“闭嘴吧。”江枝不想再听了。
在又撸了几分钟后,江榄终于出来了,猝不及防地,全射在了江枝手里,江枝怕弄脏被子,没敢有什么动作,眼不见为净似的,闭上眼睛骂江榄:“拿纸来啊。”
江榄刚射完,爽得像登了极乐,被骂后连忙拿过床头的抽纸,扯了好几张,一只手捧在江枝手的下方,一只手把自己的东西擦走。擦了两道后,江枝能张开手指了,他就继续抽了纸,细心地把江枝每一个指缝都扒开来,抓住每根手指,从掌心到指尖都仔细擦干净。
这个动作很像在给小孩子擦手,江枝闭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了小时候江榄吃饭,总把手上弄得脏兮兮的,他就这么掰开江榄的每一根手指,帮他擦干净。这么一想,他就更加不想睁眼了。
江榄擦着擦着,也觉得这个动作像什么,他看着江枝眼睫扑闪,就是不肯睁开,忽然觉得江枝不止是因为自己正在给他擦手上的精液而羞耻,肯定还想到了什么,他想逗逗江枝,于是问道:“我小的时候,哥是不是也这么给我擦过手?”
这不完了么,江榄怎么知道他想到那儿去了,江枝不想说是,撒谎道:“不记得了,应该没有。”
奈何他闭着眼,不知道他撒谎时颤动得更快的睫毛出卖了他,江榄知道他一定是装的,故意说的假话。
他趁人之危,飞快地凑近亲了一下江枝的唇边,说了句,“哥真好。”
不知道是不是一语双关,反正江枝被偷袭后气得睁开眼睛时,江榄已经跳下床去,把刚刚的纸都拿到厕所去扔了。
江榄回来的时候,看见江枝已经躺进被窝里了,他的脑子还处在兴奋和高兴中,钻进被子里后照常把手搭上了江枝的腰。
江枝的腰平时看起来是劲瘦的,躺下的时候会变得软一点,江榄第一次偷偷摸上去的时候,就发现这把腰细得刚刚好,一只手就能轻易环住。
他脑子里的兴奋因子还没那么快就消散,手忍不住摸上江枝的腰腹后,又慢慢地往下移,:“哥,要不我也帮你……”
还没来得及移到地方,手就被江枝拦住了。江枝有些话其实想明天再说的,已经很晚了该睡了,江榄明天还要出发回去。但现在看来,恐怕是不能等到明天了。
他转过身,面向了江榄,这应该是几天来两个人唯一一次清醒着面对面地躺在床上,他把江榄的手折回到他的胸膛前,拒绝他道:“不需要。”接着,没给江榄说话的机会,把已经准备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你没发现吗?我刚才没硬。我会帮你弄,可能就是因为你说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解,为什么会对着我说喜欢,但是也许一开始收留你就是我错了,刚才也是我没有及时阻止你出格的行为,你才会起生理反应,我帮你解决了,咱们算两清。”
江榄从一开始的兴奋到沉静,然后越听越伤心,他又想起来之前回老家的路上,那跌落进谷底从心底生寒的感觉,为什么江枝会这么冷静,倒是他难过得要命,他不顾江枝反抗地一把抱住江枝,不想让江枝看到他快哭了的样子。
他哽咽地道:“为什么啊江枝,为什么?这不公平。”
江枝以为他说的不公平是说还不算两清,正要开口,却感觉到江榄的眼泪滴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愣住了,然后就听到江榄继续道:
“是我不打招呼就跑来这里让你收留我,是我骗你说害怕硬要和你睡,是我太喜欢你所以才没有忍住,为什么你就真的认了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这么迁就我?难道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吗?所以才一个人在老家待了这么多年,明明我们是一家人……”
他这一番话倒是弄得江枝手足无措了,人和人之间虽然远近亲疏各不相同,他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