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说的话真好听我都要爱上你了”/电击/玩弄生殖腔(2 / 12)
恶犬又会用最最凶悍的表情最柔软的舌头温顺的舔舐你的手……
若你故意逗弄拍打它的狗头,或许迎来的不是凶狠的一口,反倒是呆愣的眨眼,既而再摇摇尾巴以表服从,求你不要伤害它。
稳稳的将主动权拱手让出。
表现的再怎么凶,说到底也还是会记挂着你这个主人。那尖锐的犬齿,早已不会像主人探出,只能起个装饰作用,佯装凶狠。
——就像弗连恩,被磋磨的再是难受,却还是忘不掉下意识的讨好自己的主人,祈求怜爱。
又或者,对方也是乐在其中,反正雌虫都是贱骨头,谁知道呢?
察觉到雄虫目光的弗连恩,抿起唇压抑住那些粗哑难听的惨嚎声,细细的喘息着,再不时哼出些辗转淫媚的声音。
将手中的电击器扔向一边,诺维雅走上前,伸手拎起了那根被箍的青黑发紫的性器,随意的翻折摆弄着。
被禁锢的性器即使无人触碰都似针扎般的疼痛不已,何况诺维雅跟本就没收着手劲。
快感裹挟着尖锐的痛苦从孽根处窜起,黑发雌虫的喘息声瞬间粗重了几分,缺少了些作秀的成分。
——其实并不是那么爽,但这是诺维雅的手在摸自己……弗连恩默默想到。
这可是诺维雅。
雌虫纤长卷翘的银灰色睫毛早已被泪水打湿,弗连恩正微微低头,发挥出自己强大的身体控制力,放松着全身。
他主动挺起胸膛,以便雄虫能玩的更痛快些,将自己身体的每丝反应展示的更清楚些。
强大的雌虫正乖巧驯服的流着泪,任由雄虫在自己身上粗暴的发泄。
只是已经尽自己所能的弗连恩,却换不回对方的丝毫怜惜。
诺维雅手指往下,顺势摸到了雌虫阴茎下藏着的,已经开口的那条肉缝。
“被捅生殖腔的滋味爽吗,骚货?”
带着羞辱意味的拍打声在脸上想起,雌虫浑浑噩噩的抬起头,银色的眼睛里全是湿润的水汽,一张薄唇也早已因为忍受快感而被咬出了极深的牙印,还在向外渗着血:
“主人给的……都是好的。”弗连恩闭了闭眼,艰难的喘息了几下,又继续说着。
“是……弗连恩求也求不来的好东西……”
虫族顶尖强者的谦卑话语足以满足弱小者的征服欲,诺维雅却是不吃这一套。
“弗连恩,你说的话真好听,我都要爱上你了怎么办?”
话虽这么说,雄虫的指尖却毫不怜惜的抠入那本就被按摩棒挤满的小口。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在又加入一根手指后,弗连恩几乎感受到了那处轻微的撕裂感,细密的痛着。
可适应了,也就那样。
被手指反复扣弄生殖腔的雌虫身体剧烈颤抖着。
滑腻的穴肉紧紧的裹吸着粗黑的按摩棒,透明的淫水源源不断从被堵的死紧的缝隙里流出,沾湿了雌虫身下坐着的那个木马。
弗连恩鼻尖耸动,嗅闻着空气中属于诺维雅的那份信息素。真实的香气总是比虚假的试剂来的振奋人心。
——只要是诺维雅,无论何种捉弄,对于弗连恩来说,都是幸福,主人……
雌虫汗湿的身体在抬高大腿的的同时,有些艰难的只靠腰力维持着身体平衡。
上身却是一个劲的向前倾,肩膀在接触到诺维雅外衣的时候,嘴里甚至发出了一声堪称幸福的呜咽。
诺维雅只要低头就能看到,雌虫水汪汪的眼睛里,倒映的只有自己。
手指被穴口箍的死紧,震得都有些麻了。
他垂眸看着被握在指尖摸索的那团糜红的软肉,也是不禁暗暗称奇。
弗连恩是个身体敏感的骚货,这点毋庸置疑。可这明显违背生理规律的生殖腔,每每看到都能勾的他玩性大发。
要知道在虫族,雌虫的生殖腔这个东西可是个极难打开的存在,包括雌虫自己都无法控制。
但弗连恩就是有本事做到,吸一点他的信息素,稍微在那条肉缝处揉一会,就能把那个雌虫全身上下最金贵的生殖腔揉开。
随意亵玩。
弗连恩仰头靠在诺维雅怀中细细喘息着,明明神色间一脸疲倦,一双淡色的仿若无机质的眼睛却又专注的吓人,温柔又依恋的注视着诺维雅,片刻不移:
“我……如果主人对我有爱意,请千万不要收敛。”
“弗连恩会让您知道,爱上我,绝不是失败的投资。”
又在大言不惭了。
诺维雅哼笑一声,抬手关了木马,抽出尿道棒,安抚着雌虫那根紫涨以及的阴茎。
自阴茎传递而来的快感格外舒适,全身暖融融的像是泡在热水里。弗连恩闭着眼,享受着与雄虫的片刻温情。
快感犹如细小的浪头,一浪接一浪,将雌虫缓缓推上高潮,弗连恩恋恋不舍的从雄虫怀里起身。
乳白的精液自畜根中喷出,被磨得红彤彤的后穴与生殖腔也不甘落后,自体内挤出大股透明的水液。
粉发雄虫就面带微笑的站在不远处观赏着雌虫沉沦在高潮之中的淫态。
“弗连恩,你说那种话,你自己信吗?”
“我们已经是那么熟悉的关系了,你还想怎么骗我?”
粉色卷发的雄虫,头上别着一个白色的钻石发夹,细瘦高挑的身上套着同色的家居服,脚上套着双黑色的毛毛拖鞋,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笑得眉眼弯弯,语调轻快又天真。
在弗连恩眼里,这样乐观开朗的诺维雅,简直就是天使。
是天使降临虫族。
实际上,了解诺维雅的人都知道,这只长相绝美的雄虫,并不爱笑。
什么乐观开朗、温柔大方、平易近人……那不过是展示给不熟之人的把戏。
就像他绝美到如梦似幻的外表一样,诺维雅本人的性格,也十分虚无缥缈,平易近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近人情还差不多。
黑发雌虫低垂着头,手掌在身体两侧死死握拳:“主人应该知道……属下对您的心,从来都是真的。”
诺维雅无所谓的笑笑,抬手从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两张纸,轻飘飘的扔给雌虫,拿眼神示意到——少在这油腔滑调,赶紧擦擦你身上那些骚水,收收味吧!
笑完了,诺维雅又开始恢复了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要不是弗连恩这么会装,他何至于现在在这里过得这么惨?还要每天费劲心力的看人眼色……
粉发雄虫微抿着唇,冰绿色的眸子干净清透又带着刻骨的冷淡疏离。诺维雅此刻所展现出的极强侵略性像是顶级捕猎者,让人心生畏惧。
可这份冷淡疏离,却是能使弗连恩一往无前的坚韧力量——为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只倒映在自己的影子,为了这只雄虫能只看着自己,他愿拼尽全力,虽死不悔。
暂时收拾好自己的雌虫又恢复成了那高贵冷艳的模样,处了那泛红的眼尾以及微湿的黑发,丝毫看不出之前被玩的一塌糊涂的贱样。
一身黑衣的弗连恩垂眸敛目的站在诺维雅身后,像是黑暗中的影子。
时针渐渐指向晚上五点,诺维雅抬起手揉了揉因为玩了太久光脑而有些酸胀的眼睛。
舒适的伸了个懒腰后就准备去卧室更衣,开启今晚的夜生活。
弗连恩神色微动,视线在雄虫动作间露出的一截腰肢处停留了几秒,出声询问:
“听声音……主人是在属下不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