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嫉妒(气味领带蒙眼/提高敏感度/和跳蛋一起X)(1 / 20)
卧室灯关着,纱帘合拢在一起,拦住窗外皎白的月色。
腹下垫有软枕,舒安双腿往两侧分开,忍着羞耻摆出姿势,将自己雪白丰润的臀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这样,可以吗?”
舒安的眼被唐瑜从身后用领带蒙住,视觉缺失后,一切触碰对他而言都变得未知而敏感起来。
面颊上,传来真丝领带柔软轻凉的触感,鼻端前,嗅闻到唐瑜惯用的那款男士商务香水气味。
那是一股干净清冽的木质调气味,舒安再熟悉不过。黑暗中,他仿佛抽走了灵体,轻飘飘地置身于冬夜的雪松林。
林中被雪浸透的空气格外清新,每一口呼吸都仿佛吸入丝丝冰雪,而香水后调的独特松树香气在这场雪中愈发浓郁。那些气息交织在一起,在舒安脑海里勾勒出唐瑜的形象,瞬间抚平了舒安因不能视物而产生的不适与恐惧。
斑驳光影在洁白的雪地上无声跳跃,忽地,林中的寂静被突兀的嗡嗡声打破。
“啊!”
舒安的后穴里被唐瑜塞进一颗跳蛋,开着最低档,钻进湿润甬道,抵住他柔软敏感的肠穴在低频震动着,搅得舒安臀部连到尾骨那块又酥又麻,树梢颤动不已,白雪都化成一滩滩的水。
“阿瑜,跳蛋太、太快了,再慢点,唔唔……”
舒安的口腔中被人塞进两根手指,只好顺从地将双唇张开,让唐瑜的手指捅插进去,勾住、夹着他的舌头扯出来。
他听到唐瑜哑着声音在夸他“好乖”。
有唐瑜的手指抵在舒安舌根的阻碍,他口腔自然分泌出的涎液吞不得,满涨着要忍不住溢出。不一会,舒安被唐瑜反复亲嘬到软熟艳红的下唇肉染上层淫靡水光,被指尖扯拽出来的嫩舌尖更是又粉又嫩、汁水肆流,撕坠下缕缕半透明的津液,把微微抬起的下巴和脖子都弄得湿哒哒的。
“想接吻吗?”
“想。”舒安舌头吐在外面,声音含糊喃侬,像是在撒娇,“你亲亲我。”
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埋在舒安体内的跳蛋被唐瑜调到最大档。
接收到指令,跳蛋发疯似的开始冲撞顶弄起舒安的弱处,像要把那块凸起的嫩肉生生撞烂去。
“嗯啊!”
快感如浪潮袭来,舒安受不了地两腿打哆嗦。
他维持不住翘高臀部的姿势软下身,倒在床上,下腹坚硬挺立的粉白性器难耐地压在枕头上磨蹭,龟头顶上那粒涨红的肉眼把关不住的前液流的到处都是。
“啊啊,停、停下,不行,我会射的。阿瑜,快拿出来。”
他不想用跳蛋这种死物达到性高潮。
“嗯……”舒安向后扬起头,迷离泪水从唐瑜领带下淌出,浸湿那小块灰色布料,“要,要……”
双指拽着青年嫩红绵软的舌尖,唐瑜垂下头来问,声音里充满了引诱,“哭得这么可怜,想要什么?说出来。”
“……”
舒安说不出口,被扯出嘴外的舌头讨好地舔着男人的指根,喉咙里发出黏糊而发春般的哼哼。
唐瑜总是这样,喜欢在床上将自己磨得受不了,哭着求饶,亲自说出“要他”。
起初,舒安突破不了保守羞耻的观念,硬生生咬着嘴唇忍上很久,被弄到去了几次也哭了一脸不肯说。最后,都是唐瑜先败下阵来,心软地认输。
一如这次。
“不说就算了。”将欲望忍得双目赤红的唐瑜再忍不了,跪上床,抽出手掐住青年细瘦又手感极佳的腰肢,从后面撞着插进去。
粗长勃起的性器顶进湿润高热的窄穴,涨钝的肉头用力地肏进后穴的深处,研磨腿心细嫩的软肉直接把舒安送上了高潮。
“啊啊!”舒安下腹一阵抽搐,嘴里泄露出细碎不堪的呻吟与泣音,“阿瑜,跳、跳蛋还在里面。”
一夜胡来。
十二月二十一日,晴。
昨晚做时忘开制暖,虽体内清理过,也上有药,早上舒安起来时还是感到些许不适。
怕惊扰到身旁还未睡醒的唐瑜,舒安轻手轻脚下床,关上卫生间门洗漱,扶着腰走进厨房。
唐瑜大学期间本就患有胃病,毕业上班后还经常需要应酬喝酒,越发变得脆弱的肠道挑食严重,不沾油辣。
每次看到唐瑜犯胃病时疼到额冒冷汗、捂腹抽痛,还强撑出无事的模样来安慰一脸担忧的自己,舒安便心疼得厉害。
可他劝不动唐瑜换份轻松点的工作,只好苦下功夫,多搜集学习养胃技巧和食疗菜谱,亲自给唐瑜做清淡可口的菜肴,叮嘱唐瑜忙起来时别忘吃胃药。
照常为唐瑜准备早午餐时,舒安突然眼前一花。
锋利刀刃落下,霎时破开皮肉,切出一道血红色的口子,舒安压低着声音轻轻“嘶”了一声。
小伤而已。
清洗掉血珠,舒安不再理会,等做完两人的早餐和给唐瑜带去公司的便当,更是忘了这一小插曲。
最后,是舒安的学弟发现了他的异常。
“安学长。”
旁座的学弟一脸担心,“你的脸好红啊,是生病了吗?”
“有吗?”
舒安还在做着笔记,这堂公共课的教授板书过于潦草,他要全神贯注地倾听才听得懂对方带有浓厚口音的话,笔尖刷刷不停,“可能是教室里暖气开太热了。”
教授提了个问题,嘴里说要点位同学起来回答,阶梯教室内顿时静止,众人纷纷低下头,装作认真看书,生怕倒霉到中奖。
学弟于朝突然凑近,与舒安脸贴着脸,瞬间被那里的高热惊到音量都不自觉大起来,“安学长,你发烧了!”
舒安不得不松开笔,有些窘迫地推开于朝那张靠得太近的帅脸,玉白圆润的耳廓有点发红,“于朝,先上课……”
他们就坐在教室前头的亲爱的唐瑜视角与有相对应的情节,强烈建议过后再本章
唐雄利,原名王雄,唐瑜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靠入赘豪门实现一飞冲天,从普通人做到南城首富、金融地产娱乐圈的跨界商业大鳄。
与出身豪门的正妻不同,唐瑜的生母只是个地位低微的陪酒女,而唐瑜则是一场酒局后的意外产物。
在唐瑜半饱半饿地长到四岁时,生母染病去世。无人照顾,倒在大雪中即将饿死的前一刻,唐瑜才一碗长寿面
临近十一点,宴会堪堪结束,人群散去。
大量且无节制地灌入胃中的酒水在阵阵翻滚,宛若燃着满腔的火焰,烫得唐瑜胃粘膜灼伤似的疼。
酒店楼下,唐瑜迎着冷风接连送走安漾父女与唐雄利的轿车,借还有事的由头打发掉唐家配给他的专职司机。
说是他的个人司机,更不如说是唐璐诗安插在他身边的耳目。
只要小三生下的野种的心脏还没挖到她儿子胸膛里,唐璐诗的多疑一刻也不会消停,更何况下贱野种还夺了本该属于她儿子的风头。毕竟她从不认为烂泥扶不上墙的唐聪正是她自己给惯坏的。
比起说不定何时会失去生命、以意外猝死结局登报的唐瑜,唐璐诗更像是受害者。
出租车里空间不大,唐瑜一双长腿委屈地叠曲进座椅缝隙里,价值百万的西装无所顾忌地靠进脏兮兮的椅背里,卸下伪装般露出深刻的倦容。
腹部在翻搅成团,剧烈的疼痛让唐瑜蜷起上半身,脸色苍白额冒冷汗地弓腰,咬着牙关默默忍受。
——只要撑到家,喝下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