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一切重新开始(心机小狗趁机拐走老婆)(4 / 15)
别医生后,又在楼道自动贩卖机处投币买了罐热咖啡。
但当他回到病房,却对床上迷糊睡醒的当事人隐瞒不提他与医生间的谈话。
面对安然好奇的询问,于朝笑称是自己口渴,刚才出去买罐饮料。
冬季,正值肺炎、心脑血管等等病症的高峰期。即便是下午,医院内仍然人声嚷嚷。
前厅中,不少人朝医院前台处站在的男人投去好奇目光,原因无他,那位的存在感实在太出众。
身边跟着助理,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上位者的气场,全身从下到上鞋、表、衣服俱是价值不菲的高端品牌,将他的身形修得挺拔。
男人五官冷峻、样貌出众,下巴短茬冒青,头发微微凌乱,又在其清冷高贵的形象上增添出一份不羁与狂野。
若去掉眼底的一片青黑,帅气得完全能够直接登上杂志封面、或站上镜头云集的时装秀场。
“您好,我是六天前因车祸过世的舒安家属,我想认领一下……”
男人顿了顿,眉头紧皱,眼底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喷薄欲发的情绪。
几秒后,他略显痛苦的神情回归到如掀不起波澜的死水湖面般的平静中,那对形状单薄、尽显冷情寡意的唇瓣干燥皲裂,此时正一开一合:
“他的遗体。”
话音刚落,夕阳落山,斜落的阴影宛如在无声呐喊的深深悲恸,笼罩在他的身上。
伤患者死亡两周时间内,应由医院方代为保存在太平间,等待家属前来认领;偌规定时间内无人认领,再交由殡仪馆进行处置。
唐瑜想着,舒安在12月31日去世,到今天是杀死他最爱之人的幕后凶手
郊区,某栋别墅,隔音性极强的地下室内响起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唐瑜慢条斯理地擦掉溅到他脸上的血迹,往下一个刑具走去。
三周前唐瑜查到,撞向舒安的那辆超载货车的司机,事发前有大笔资金进入以其儿子名义开设的银行卡。
试图逃去他省的肇事司机被唐瑜抓回此处,现在满口鲜血、吓得浑身发抖,裤子湿了一块又腥又骚,求饶着大喊,“我说,我都说……”
“是谁指示你的?”
“是,是一个中年人让我这么做的……没有告诉我名字……大概一米八,五六十岁,梳的背头,有白头发……哦,对了,还喷有香水……”
唐瑜思考了会,从手机里翻出张照片,给司机看,“是不是这个人?”
司机激动地大喊,“是,是他!就是他!他给了我一张大头照,让我在那附近盯梢,见到照片上的人就开车撞,生死不论……我,我那天实在害怕,还给打了120……求求您了,冤有头债有主,求您看在我帮那人打了120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得到想要的消息,唐瑜毫不犹豫地转向墙上挂着的、更恐怖的刑具。
静谧书房。
从地下室出来、洗净身上大片大片的鲜血后,唐瑜陷入深深的自责。
舒安的存在还是没能瞒过唐璐诗那个恶毒的女人。
在他与安漾被狗仔拍到一同出现在咖啡馆有亲密举动、传出订婚消息的怎么这么粘人?背着众人偷情抱腿肏穴捂嘴不敢出声/受视角
大学球场旁,一间废弃的旧仓库内,灰扑扑蒙尘的体育器材间斑驳着一道道从顶部天窗斜入的昏暗阳光。
柔嫩雪白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色情十足地逗弄着,腰身更是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拥在运动后变得高热滚烫的胸膛间。
“嗯,阿瑜……耳朵好痒……”
被逆光而看不清面容的高大身影舔吻着耳朵,安然软了身,浑身过电似的酥酥麻麻。
年轻欲涨的两具肉体紧紧相贴,隔着衣料传递出在这方寂静空间内被无限放大的砰砰心跳,空气里弥漫着初恋口味的酸甜气。
虚掩的仓库门外是炎炎夏日,男生们鞋底摩擦着刷上坪漆的地面发出刺耳的滋滋声,篮球哐啷一声,正中篮筐获得三分。
远处的骤然高涨的欢呼声伴随仓库旁小树林悠长恼人的吱吱蝉鸣一同传来,而安然却躲着所有人与他的恋人在无人问津的仓库里偷情。
一声低哑的轻笑穿插钻进安然的耳蜗里,惹得他耳膜一阵酥麻发颤,面颊的温度同即将沸腾的水一样冒着小气泡在升高。
“她们给我递水,你吃醋了?”
“难怪刚才听到我喊你你也不理,只闷头一股脑往前走。”对方略显粗糙的指腹抚过安然咬出枚浅浅牙印的绵软下唇,轻轻地左右搓动那牙印、揉弄那充血嫣红的软肉,“吃醋也好可爱。”
“我、我……”被戳穿心思,安然的小脸腾地一下红到熟透,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我那是没听见……”
过长的刘海被眼前的人用手背撩起,露出长期遮盖在其下的漂亮面庞。
紧接着,那副厚重粗框眼镜也被挪开,更炙热的唇吻霸道地落在安然染上薄红与水光的眼尾。
这是只有他一个人发现的、藏掩在厚硬蚌壳间最独一无二、最美丽的珍珠。
那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你知不知道,你眼睛红红的时候很好看?”
泪水被温热的舌尖贪婪地舔掉,安然忍不住敏感地轻哼,“不知道,别……别欺负我了……”
白藕般的手臂搂上对方的后颈,仰首眼巴巴地将嘴唇送上去求饶,“阿瑜,你亲亲这里……”
“不行。”那人的指尖压在安然微启的唇缝间,语气像是在训斥被宠坏的小狗,“今天没有吻。”
安然不解地歪头,“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认识到你和她们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
言外之意是不必为此感到吃醋。
“哦。”安然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踮起脚,软软的唇肉在恋人干燥的嘴巴上蹭来蹭去,还伸出舌头沿着对方的唇形舔了舔,“可是,真的不亲吗?我真的很想和你接吻的。如果我真的和她们不同,那你可不可以亲一亲我?”
“……”
空气里安静了一会。
下一秒,雄厚且急切的雄性气息粗暴地侵入进安然的口腔,大舌缠住方才作威作福的舌尖啧啧吸吮。
“这是你自己招惹的。”
裤子被脱下,安然的臀肉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握在手中肆意揉捏,面团似的被挤出不同的形状,又在雪白的肌肤上掐弄出一个个情色的红指印。
巴掌轻轻地扇下,啪的闷响,淫荡的雪白臀浪波波颤抖。
“嗯嗯……!”
安然被吻住的唇从缝隙里泄出一声呻吟,猛然从被打的屁股陡生出一波酥麻的快感。
臀缝被掰着分开,幽谷里钻进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路寻到安然在亲吻中已然变得稍有湿润的柔软穴口,试探地触碰,随后扩张着侵入进湿软的肠道。
“哈啊——”
“嘘,小声点,外面有很多人。”
恋人的话激得安然紧张得夹紧了后穴,甬道跟张小嘴似的嘬嘬地嗦着恋人的两根手指,绵软红腻的肠肉碰撞在硬邦邦的节骨上,仿佛被鸡巴操了一样开始敏感地痉挛。
看不见面容的高大恋人松开了安然被亲湿的双唇,在问,“里面高潮了,嗯?”
安然卷着藏起他被吸得肿痛的舌尖,两眼泪汪汪,一手捂住嘴巴,乖乖地点点头。
那人笑了一声,胸膛微震,“小穴好骚。”
安然被近在咫尺的荤话羞红了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