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G人还会G啥(吐血发烧晕倒)(3 / 9)
几秒,然后往回抽了抽脚:“松手,你快把我骨头捏碎了。”
他松开那只只有一握的脚踝,手撑在床垫上。
“忍一下有这么困难吗?回去多练练,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没有,主要是我这一周都没……没做过,有点敏感。”
“哦,但是我今天中午刚做过,昨天也做了。那你要加把劲才行。”
“……”赵飞白望着那藏了笑意的眉梢眼角,严重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吴渊还真就循循善诱地指导他如何“加把劲”:“你每次跟会所里那些小孩儿做的时候,他们难道就直挺挺躺着等你?你想想人家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
赵飞白哪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他太知道了,但一想到那些浪骚得没边儿的言行安在自己身上,还要专门展示给显然是想玩弄他的人看,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但是又怕吴渊等烦了再想出什么更损的玩法来。
他握住自己憋胀得发紫的性器,悠着劲撸动几下,抬眼望向对方:“……想做。”
“你这像要干我,拿去勾小受还差不多。”吴渊继续耐心指导,“你说话要软一点。他们在床上都怎么叫你?”
赵飞白酝酿半天,犹犹豫豫掐着嗓子小声道:“老……老公?”
话音落下,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吴渊忍了三四秒,忍得浑身发抖,带得床垫也在抖,最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赵飞白的脸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你……”
“没笑你,就是觉得挺可爱的,哈哈……”他伸手摸摸赵飞白的脑袋。
分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吧。
赵飞白生气了又不敢跟对方赌气,尴尬得要死又拼命想掩饰尴尬,手足无措地卡在原地:“我又不是学表演的,本来就不想被人干,怎么可能演出吃了春药发情想被干一万遍的样子。你就没别的性癖了吗?”
“行,那你玩点什么给我看吧,我这里基本上各种道具都有。”
“玩什么?”
“你自己选。”
赵飞白不由得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算了吧,听你的。而且我选的要是你不想看也没用啊。”
“我说了你又要跟我讨价还价。”
“我哪敢跟你讨价还价。”
“那我说了。”
“你说啊。”
“‘产卵’听说过吗?”
“……”赵飞白嘴巴张开好久才发出声音,“那什么,一定不能讨价还价吗……”
“听说过是吧?那我不教你了,自己去上次的柜子里拿,法地挤压敏感点。他难耐地伸手揉了揉小腹,发现那里被撑大了;再用力下按,能隔着腹壁隐约摸到里面一颗一颗的硬物。有点羞耻又有点奇怪,但是按到地方又会产生短暂的快感。
“这样很舒服吧?”吴渊不知什么时候坐近了,伸手也在他腹部打圈,然而没揉几下肠道便不安地蠕动痉挛起来,小腹一阵阵坠痛,五颗卵被不由分说往外挤。他赶紧努力夹紧,但润滑液太多了,最外面那颗还是滑溜溜地冒出半个头,穴口被撑大却还在努力收缩,撑胀感更明显了,但不敢松懈,只好拼命憋住。
他护着肚子抗议:“别揉了。”
对方故意装傻:“难受吗?我给你看看。”边说边到处乱按,赵飞白招架不住后退躲避,动作大了些,一个没收紧,忽然感到有个东西大力挤开穴口滑了出去……
他整个人一僵,伸手下去摸到那个热乎乎湿哒哒的东西,犹豫要不要偷偷塞回去。
吴渊一眼就看出了异样:“哈,没教就会了,挺好的,继续吧。”
终于能排出这些诡异的东西了,他松了口气。第四颗并不困难,双手压住小腹帮忙,稍微收紧腹部就排出来了,用力的时候还会体验到前列腺被挤压产生的快感。
第三颗有点费劲,压缩腹部的时候能感觉到后面被挤开,卵露出了一点,但再加一点力肠道里敏感部位受到的刺激也陡然加大,猝不及防一颤泄了力,呼吸也乱了一拍,结果卵被挤回去的时候又碾过敏感点,使人又微微颤了一下。
停下稍事调整,然后吸取教训憋住一口气缓慢均匀用力,用力到卵直径最大的地方只能攥紧床单抖得不行,像做平板支撑要撑不住了一样。
好不容易弄出来,他吐出那口憋了好久的气深呼吸几下,然后——呃!
……根部被一把握住:“悠着点。”
虎口引起一小股酸涩的电流,迅速蔓延过整根性器。他还没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不过也快了,茎身硬得像铁棒而且布满液体,下面的囊袋也被打湿了不少。吴渊没像控射那样用力卡住最下面,只是颇有压迫感地握着底端,起到的作用恰好相反,这种力道跟小受准备坐下来或者放进嘴里时手上的力道差不多,带有某种邀请的意味令人下意识有所期待,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地想在对方手中抽送自己亟需抚慰的下身。
试探着商量:“射过一次之后会持久一点,这样真的很难受,真的要忍不住……呃唔!”
吴渊掐了他一下。
“现在能忍住了吗?忍不住再来一下。”
“能了能了,谢谢不需要。”
“好,继续吧。三颗了,不错。”
夸这个让赵飞白感觉自己像一只高产的母鸡。他伸手去后面摸了摸,找到那三枚布满润滑液的蛋,刚排出的一枚还带着自己的体温,摸上去很诡异。他把它们推开,胳膊肘撑在床上趴下——上一颗好累,可以想见这颗会更累——然后开始用力。
第二颗很顽固地不愿意出来,好几次都快到最粗大的地方了又因为力气用完而功亏一篑。赵飞白本来体力没这么差,但奈何那东西每次进出都要碾过肠壁,在脊背上激起无数股热流,来来回回就把人碾软了。而且前面又要逼近临界点,因为硬生生忍回去好几次,此时愈发酸胀难受,麻痒得像是要坏掉。
怎么办啊,力气都被榨干了……
吴渊像能读心似的在一旁笑道:“怎么办呢,弄不出来?要不你带着回家吧。”
他惊恐地抬头瞪着对方:“不会吧,你老吓唬我。”
赵飞白只是简单听说过这种玩法,没真玩过,至于卵排不出去要怎么办,他实在不知道。不会要去医院吧?那可太太太太太丢脸了……
“那你试试呗。或者,要我帮忙吗?”
“嗯……你能不能好好帮,别、别玩我,我没玩过这个,真的有点害怕……”
“看你表现。”吴渊挨近,一只手搭在下腹但不用力,轻轻叼住耳垂,舌尖灵巧地挑拨了几下。
赵飞白嗓子发干:“什么表现?”
“比如说,喘的时候别收着,想发声的时候就大大方方发出来。我喜欢听。”
潮湿的热气激得赵飞白不住战栗。吴渊说完轻轻往他耳道里呵了团气,他当真马上委屈地轻哼一声——但不是故意的,一时没收住——接着浑身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一股热流把不住地往外窜。他赶紧一只手掐紧根部一只手堵住铃口,忍了好几秒直到射精的冲动被难受的酸痛完全取代。
……果然,还是没好好帮忙。
不过赵飞白的脑海此时被另一个念头占领了:吴渊刚说了“我喜欢”。所以他在告诉他自己喜欢什么。所以,这是不是暗示他愿意给他机会,愿意等他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努力压下羞耻感,放松下意识收紧的喉咙,用带着明显喘息和颤抖的嗓音确认:“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