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禅院-白花蛇精(2)(1 / 10)
一轮冰盘飒飒凄凄。
唐州将白花蛇精托着走到禅院外长得一棵大柳树下,白花蛇精空中蹬着腿,挣脱不得,求饶道:“仙师,仙师饶了小妖一命吧!”
唐州不听他话,折下两条枝子,把白花蛇精随手丢到一边,白花蛇精慌慌张张刚要逃跑,后背便挨了唐州打出去的柳枝子。柳树本就是辟邪驱鬼之木,况又生在观音院旁,更是受了滋润。
白花蛇精才被打了两下,白净脸蛋失了血色,变得煞白。
“仙师,仙师饶命!”白花蛇精跪趴地上,张皇地往前蠕爬,哪还有刚才半分的儒雅之气,“小妖有眼无珠冲撞了仙师,还望仙师高抬贵手,小妖回去定为仙师塑金身,烧香火。”
唐州两步赶上白花蛇精,拍了他屁股一把,“啪啪”响得清脆,怒骂道:“你这妖孽,平日里不知祸害了多少良人,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收了你这畜生!”
白花蛇精闻言,明白怕是不得善了,恶向胆边生,猛回头来张开大口吐出信子朝唐州扑。
唐州早有防备,掐手一弹,一金光物件弹进白花蛇精口中,妖精呕吐不及,一口吞了下去,顿时脸色一变,头痛欲裂,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妖孽,飞蜈蚣擅吸长虫脑髓,专治你这‘美人蛇’。”唐州笑道:“一时三刻后,你可只剩一张烂蛇皮了。”
白花蛇精地上滚了几番疼痛难忍,手脚并用爬到唐州跟前,抱着唐州鞋面哀求道:“恳请仙师受了神通,小妖愿伺候仙师!”
唐州盯着白花蛇精,妖精浑身一颤。
唐州道:“那就把皮褪了吧。”
白花蛇精面上一僵,转瞬懂了唐州的意思,十分赔笑道:“仙师若不嫌弃,小妖当愿给仙师泄泄火儿。”
白花蛇精不愧是干这行当老手,一举一动极为露骨,但见他挑着环指,叉手将衣服掀开,手指挡着乳沟,渐渐露出胸肌,上面豆大嫩嫩娇粉两粒,再背过身去脱裤子,屁股饱满,身高腿长,皮肤十分白皙。上下半遮半掩,隐隐约约,看得唐州不由得硬了。
白花蛇精心中鄙夷,动作更小心翼翼,嘴上娇娇道:“仙师来给小妖磨一磨吧。”
唐州却不作声看这光溜溜的妖精。
白花蛇精心底骂娘,撅起圆润,扒开臀肉,露出屁眼,道:“仙师,小妖快痒死了,想仙师大宝贝进来啊……啊——”
却不是虚的,他虽勾人无数,可哪见过唐州那样的,之前隔层裤料见疲软都尚可观,更何况硬起来的东西连天都能顶个窟窿。
骚浪话还没说完,唐州便把住白花蛇精的屁股,把裤一脱,露出太阳具,对着白花蛇精的眼口插了进去。
妖精让惯让人肏,小穴自己就会泌水,湿润无比,唐州不费劲地一把子插到底,直顶最里的芯一颤,便让白花蛇精嗷嗷叫起来:“啊啊,仙师,肏我了!”
屁股一动一动,愈发箍紧唐州的阳具。唐州双手紧紧扶着白花蛇精的腰身,不愧是条修蛇,当真有个“水蛇腰”,比小龙儿还要细上两圈,抓在手里滑溜,一不牢稳怕得放跑。
白花蛇精在这儿骚叫,唐州听着心火灼旺,更在穴里使劲抽插,光往前冲,阳具在暖穴搅拨抽拉,把这妖精肏得极为卖力,甚是舒泰。
他自修成人形味了情事以来,那个凡夫俗子比得上身后仙师器大活好,更是扭腰摆臀,愈发死死咬住唐州肉棒,唐州让他吃得精关失守,阳具猛胀,龟头顶住骚眼,马眼狂喷。
“肏杀了,仙师肏杀了我了呀!”白花蛇精失神大喊,屁股噗噗喷水。
唐州将白花蛇精屁股再掰开一点,让射进去那些精液吐出来些缓缓。
淌出来的不只有唐州的精液,还有白花蛇精自己产的淫液,落到地上,却不见半分水样。精浓味冲,呛得倒地上的白花蛇精眼色反白。
奇怪的是,唐州已经射了一次,白花蛇精的肉囊还是鼓鼓当当,阳具肉囊丝毫不见疲。
白花蛇精整个头对地,腚向上,两腿跪直倒三角模样,双股兢兢,两膝顶拢。唐州抽出阳具,带出来的液体直接喷到身上,也不管骚气,微微俯身往白花蛇精下面摸了摸囊袋和肉具,却触到一个硬邦邦、圆滚滚、滑溜溜的钢弹子,正堵在马眼当口。
唐州笑道:“白兄,你太不老实,竟把内丹放这修炼,也不怕憋坏掉。”
白花蛇精现在心神全失,唐州又怎么知道实情。本来修行之人内丹皆从丹田处凝结,做个金丹修士,调和龙虎,捉坎填离,养精、炼气、存神,日夜勤修把持,方能得个“破丹成婴”的机缘。这白花蛇精惯投机取巧,不肯吃苦,只愿凭交媾一道,竟将内丹逼到尻股,妄用精液灌溉滋润,以图太乙捷径。不曾想唐州太猛,直接将他成丹从后穴撞到前眼,把他不多修为堪堪打乱。
眼见白花蛇精身皮之上白鳞隐隐,唐州舍不得这就草草了结,趁着白花蛇精还当人形,命令道:“白兄,能再为我口活!”
白花蛇精现在神识一片朦朦,听见个响就应了,他真回头,张开朱唇,含住唐州阳具,为唐州口交。
白花蛇精蹲在唐州胯前,舔舐阳具,一脸陶醉。
兴许本是蛇,分叉的信子簌簌,灵巧柔嫩在唐州阳具两旁转动,显出来利齿参差,咬着阳具的接触点如锯刃般略略刺痛。蛇为冷血,但白花蛇精口腔温热滑腻,唐州被津液润得直呼舒服。
“白兄,你果真是个伶牙俐齿。”唐州夸赞溢于言表,捂着白花蛇精后脑勺,再把自家兄弟往前送。
白花蛇精闻此鼓舞,用力吸吮将唐州阳具吞进喉咙深喉。
唐州往前,白花蛇精迎对,二人渐入佳境,唐州愈发爽利,面露满足神色仰天微笑。
唐州大喝:“白兄,要来了,一滴可不许放过!”
白花蛇精心头一震,喉咙挤着阳具,阳具喷出的精液顺着食道直冲胃肠,不管多少,当真一滴不剩的全都吃了进去,口角也没留半分。
上面一动不要紧,白花蛇精几乎是将身子黏在唐州身上,一点空隙都不余,身前那团隆凸夹在唐州两胫当中,命根子被两柱子挤压,里面原本堵着一个钢弹,摇摇欲坠,唐州射精时两腿绷直,竟把那珠子挤了出去,顺捎好多的一直贮存精囊中的精液一股脑的迸泄出来,地上白花花、湿漉漉一片,又腥又臊。
白花蛇精先是爽得哀嚎呻吟,紧打个寒战,两眼翻白,昏死过去,原本彭鼓鼓的肉囊球皱巴巴蔫了下去。
现出原形,一条长鳞鳞、锦斑斑、又细又瘪的金钱白花蛇横在跟前。
唐州系上裤子,低头笑道:“白兄,你既吃我一口精,我固不会舍你命,只是……”指尖一点,蛇头金光以闪,“白兄,你再修行百年便能重归人道,切莫再做伤天害理之事了。不然这飞蜈蚣可就把你脑髓吸光。”
说罢,不管这蛇,自顾往回走去。
白花蛇盯着唐州越过墙垣,盘旋身子,口吐蛇信,目烁凶光。
东方日头初升,唐州在外徘徊后半夜方尽兴回院。
迎头撞上两个和尚,肩靠肩,脚跟脚,走得踉踉跄跄地奔了,眼见就撞上唐州,幸亏唐州闪得快,问都不及,两和尚自个儿虚着步子头砸一块,口中哼唧“哎呦喂”。唐州心下疑惑,瞄了眼他俩来向,是玉龙宿的那间禅房。
唐州转个弯拐角,见玉龙敞着房门,立在槛后,刚刚收了水诀。本来面色怒冲冲,见唐州来一怔,松口气。
唐州见玉龙眼底微乌,面色虚浮,吹了口哨:“小龙儿失了主心骨,后面不安稳?”
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