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式doi啃咬美人脖颈想产卵在里面(1 / 4)
顾柚坐在教室靠窗的后排,脊背挺直,白衬衫熨帖的很平整,鸦羽一般黑的头发,阳光洒进来,侧颜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漂亮的像一幅画。
明明是喧闹的课间,周围的同学们打打闹闹,却有意避开了顾柚周围的一小片区域,甚至经过离他几排远的过道时,也不由得放轻了声音。
顾柚脸色很臭,他们怕惹着他。
他关掉手机上连着的监控,视线最后停留在缠绕在雪白双腿间的黑色蛇尾上。
铃声响了,体育委员进门时正好和顾柚撞上视线,人高马大的体委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挺直腰认认真真的听了一节课。怎么也想不通这顾柚笑起来好看是好看,怎么那么渗人呢?
塞西尔藏在宽大的可以装下两个人的衣柜里,他甩下那些衣服架子,在顾柚的衣服堆里打滚,早上问女巫要来了药,按照相似的路线,下进了顾柚晚上要喝的牛奶里。
太阳落山的时候,塞西尔对着镜子看了看,倒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样子,镜中是个蛇身人面的男子,黑色的长卷发垂下来直到腰部,脸小,五官优越,是个皮骨俱佳的俊美男人,只是竖瞳无法改变,但是直直看人的时候却并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只觉得透着点娇憨的傻气。它臭美了一会儿,听到开门的声音又快速变回蛇身躲进了衣柜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心里隐隐的期待顾柚会喜欢自己的样子。
顾柚手里端着杯子坐在床边,莹白的指尖几乎与花纹精美的玻璃杯中的牛奶融为一体,房间里只开着两盏暖黄的流苏夜灯,光扩散到整间房子,依稀间听着夜雨下起来了,塞西尔透过衣柜的小缝注视着顾柚,紧张兮兮的。
顾柚一只脚虚虚的踩在床边,另一只漫无目的的轻晃,他低垂着眼睫看杯中的牛奶,散发着醇香的气息,仿佛是上好的老酒,闻一下就飘飘然要醉了,余光扫到衣柜虚虚的一条小缝,他无声的笑了,脚尖虚点着地,一口一口喝下了牛奶,缓慢的,吞咽声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听着更清晰了,喉结滚动,咽下最后一口,他舔掉唇边沾上的一点白,缓缓画了个圈。他的眉眼在这样的雨夜和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模糊了,灯又灭掉一盏,塞西尔看着那双冰肌玉骨的足像猫一样踩在地上,脚踝的曲线完美,不知怎的虚虚咽下一口口水。霎时反应过来会有声音,又做贼心虚似的用蛇尾捂住嘴。
顾柚好像是醉了,灯须臾间全灭掉了,房间里静的落寞。
塞西尔爬上床,蛇身又长长了点,昨天初试云雨似乎让他一下子长大了不少,它伸出蛇信子轻柔的舔着顾柚的脸,窗户没有关太紧,夏夜的风裹挟着雨飘进来,窗帘鼓起一个小小的帆,它用蛇尾缓缓探进身下人的甬道,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温暖,心里秘密地泛起了甜,越探越深,触碰到一个小点的时候,顾柚突然猛地绷起脚背,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它像是找到了要领,一下一下的探进去,碾过去,时轻时重的,蛇信子游走在顾柚的乳尖,突然发现顾柚射了,射了自己一肚皮。
塞西尔硬了,它缠在顾柚耳边,趁着这当儿将自己的两根一齐塞进他口中,看着他嫣红的唇瓣被撑起成一个圆形,一时间克制不住,像是个和书画里美人儿偷腥的急色鬼,一下一下撞击起来,两根挤在一起,不时碰撞,塞西尔爽的瞳孔略略放大了些,不知道顾柚是有心还是无意,舌尖滚动,卷了卷,正好滑过一根的铃口和另一根的柱身,它猛地想起他喝牛奶的样子,一噤声,一股一股射在顾柚嘴里,塞西尔的小蛇头抵着他的下巴,逼着他咽下去。在耳边轻轻地说了句,“灌饱你,小骚货!”倒是没注意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雨停了,一轮纤月升上来,塞西尔看见顾柚偏着头睡得熟,嘴边还残留着斑驳的精液,莫名有些难过,它张开嘴巴,歪着头咬住他的脖子,少年精致的脖子整个被他横咬住,只要咬下去就能要他的命。
月亮弯弯的,外面飘来雨后泥土和紫罗兰的气味,塞西尔一拱一拱的蹭他的脖子,阴茎不安分的在小洞里横冲直撞,碰到软肉时,身上爽,心里又有点酸酸的感觉,塞西尔不懂自己的心是怎么了,它只是一条小黑蛇。
天快亮时,它想起族里的蛇生蛋时,白白的蛋壳掉落出来的样子,口干舌燥,好想看这个人类生蛋,它依偎在顾柚怀里,蛇尾在这个人类股间的小洞旁画圈,沙哑的小声说了一句:“你要给我生蛋,这是惩罚!”
塞西尔的淫行持续了快一周,它每次都是抱着要为朋友报仇的心态,所以每次都肏的格外认真,只不过自己好像待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塞西尔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这个人类了,特别是听到伤势好了的朋友告诉自己顾柚并没有伤害自己,它一直误会顾柚了之后,它更是歉疚极了,歉疚的同时又舒了一口气,它很高兴顾柚是一个善良温柔的高中生,所以它想好好补偿这个人类,补偿的方式就是周六大白天用蛇尾环抱住顾柚的双腿,看着他的睡颜唧唧梆硬。
它今天决定改变路线,用半人形态和顾柚亲亲。
正值盛夏时节,顾柚家露天花房里紫罗兰的香气顺着蝉鸣一路攀升,香气仿佛也知晓自己是从美丽的花朵上飞升的,颇带了点袅娜的气质,矜持的游荡,塞西尔闻着这样的花香,低头看着顾柚的睡颜,心跳也快了几分。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塞西尔在盛夏也不觉得难受,贪恋着这点旖旎的氛围,它的两瓣稍浅色的唇挨上了顾柚的唇,吻得热烈,腰间柔软有光泽的黑色卷发垂下来,轻搔在顾柚身侧。
太阳向西偏了偏,一朵云飘过来,倏忽又飘走了,塞西尔痴痴的看着一米阳光顺着顾柚的鼻梁划了一瞬,将他的脸分成明暗两个世界,须臾又不见了。
“真好看,老、婆……”
塞西尔双臂搂着顾柚的细腰,头贴在他胸前的两点上,喃喃,它回忆起这几天偷听到的偶像剧里人类之间的爱称,不管不顾的加到顾柚身上,既然顾柚和自己无冤无仇,自己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那顾柚一定得当他老婆了!
塞西尔在这里自顾自沉醉,趴在顾柚怀里蹭蹭亲亲,丝毫没注意到身下人细微的动静,它挺着腰,想把半硬的阴茎送进甬道,脖子上蓦地一痛。
“醒了?”
塞西尔睁开酸涩的双眼,肩膀麻的几乎动不了,它用了快十分钟才回忆起自己刚刚是要提枪肏人的,可现在自己怎么被关在一个冷冰冰泛银光的笼子里了?对了,自己老婆呢?
顾柚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带着点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你睡了好久喔。”
塞西尔懵了,这是它第一次看见会说话的顾柚,而且是对自己说话,他忘了回答,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老婆声音清凌凌的,好喜欢!
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温柔,落地窗外是在晚上不发一言的黑沉沉的林木。
塞西尔看着顾柚站起来,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他走的不快,边走边整理左边的袖口,天花板中央的水晶吊灯落下柔和的光,光影落在他脸上,塞西尔看见他对着自己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唔!”塞西尔猛地蜷起身子,痛的缩成一团。
顾柚踩着塞西尔已经软掉的一根,轻轻地碾着,无视它惊恐的眼神,笑眯眯,“哑巴啦?”
“看它这么不听话,只好先帮你踩软了。”
语气倒真的隐含着抱歉,塞西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它猜自己可能是刚刚看顾柚在灯下整理袖口,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微微硬了,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