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X壁尻(强迫叔叔叔叔沦陷半推半就)(3 / 17)
别自己硬撑着!”贺北心直口快,刚下村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忙,顾不了太多,何况东西已经送到了。
约莫贺北差不多走远了,刘成虎攥着何磊的衣领子满脸通红:
“差点被发现了!”
“不喜欢吗?”
何磊不悦地反问,本来刘成虎一副和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很熟的样子就够叫人烦了。
刘成虎不言语了,弯腰蹲下试图去捡篮子,却被何磊按住了。
“跪着。”何磊忽然一字一顿道。
他被迫跪坐在散落的竹叶地上,迟疑地抬脸望向隐隐发怒的何磊,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他傻乎乎地问。
“是我在问你,”何磊挑眉,舔了舔上唇,喉结滚动,“上衣脱了。”
刘成虎终于反应过来了,虽然他觉得何磊有些阴晴不定。他似乎不是很开心。
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他了吗……刘成虎还来不及细想,何磊已经捏开他的下巴把新鲜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喉咙。
“喜欢吗?是不是很喜欢?”进、出。
“唔、唔嗯、”什么喜欢?喜欢何磊吗?
“叔喜欢吧,又年轻又热情的,和我一样,比我还年轻的,是不是?”进、出、进。
何磊的问句云淡风轻,但让刘成虎极其不安。
“唔!唔呃呃、”他在说什么?
“好好口,咬到别逼我扇你。”
何磊的手指穿插进刘成虎的额发,强迫他边给自己口交边和自己对视,那双小熊眼睛逐渐从澄澈变得朦胧,到意乱情迷。
刘成虎抓着何磊的裤角,舌面覆过每处青筋,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何磊粗暴的对待,并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何磊的力度无时无刻不表达着他最本质的情感,他的冲动、欲念乃至冰冷,比他本人更真实的渴望。他诱导着自己释放天性,纵容着自己向他索取,刘成虎吮吸着何磊硕大的龟头,把分泌的每一滴汁液都咽进肚子里,把他的味道刻在脑子里。
何磊爽得不行,他明显感觉到刘成虎越来越上道,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拒绝去想这个词,这不是好事儿么?
但他为怎么放的这么开了,果然被自己说中了么?
他不会真喜欢那个男的吧?
何磊甩了下头,扯着刘成虎的脑袋,越干越用力,干得胯骨撞麻了刘成虎的嘴,涎液黏连着马眼流出的体液拉出情色透明的丝,茎柱把刘成虎的上下唇摩擦到微微肿起,龟头捣进热情接纳的喉管,刘成虎扶着他的手慢慢下放,力气也在减弱,他跪不住了,他后面的穴肉已经开始叫嚣流水,渴求着何磊的抚慰和宠幸。
刘成虎想结束吃到何磊的滚烫精液,又恋恋不舍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终于,在汗珠从褐色乳粒上滚落,何磊再次射进了刘成虎的嘴里,只不过他故意把刘成虎的头往外带了一下,让涌溅的精液从刘成虎的口腔爆出,喷到他脸上。在日头正烈的竹林里,刘成虎无力地跪坐,大口喘息,脸上的精液像莹白的眼泪,不出意外地,又被狼狗弄脏了的熊。
“你和那个男的很熟?”
在何磊反复的逼问下,刘成虎终于听懂他的意思了。
“啊、他是村干部、没咋见过、”刘成虎吞着精臊味的口水,一脸迷茫。
“……那你对他那么热情干嘛?”何磊无语了。
“我对谁、都一样啊、”刘成虎舔去嘴角残余的精液,咬了咬下唇。
硬得不行了,好难受,后面也好痒啊。
“我也一样?”
为什么他总有办法惹毛自己?何磊现在怀疑不是自己的脾气坏了。
“嗯、不是、”刘成虎双手前撑,大脑已经热的失去控制,他抱怨般地吐出舌头好似散热的狗,舌尖讨好地去够何磊刚从他后颈放下的手。
为什么老是问奇怪的问题,明明只给你操过。
何磊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弯腰贴在他的耳边,虽然刚才这个答案他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刘成虎看起来一副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样子,这个状态下不会骗人。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刘成虎用温吞的语气哀求似的说:
“何磊、想要你、”
吗的,饥渴的婊子。
何磊怒从心头起,一把把他掼倒背对自己跪端正,扒下他的裤子,光滑的臀部便弹出来。
“随时等着被草么,”何磊正反狠抽了两巴掌上去,没收着一点手劲儿,臀肉颤动,刘成虎跪得更开了,湿透的肉穴吞吞吐吐,好像在欢迎何磊的鸡巴再次光临,“骚逼。”
刘成虎抓着地上的草皮,何磊的羞辱让他恨不得主动用后穴去蹭何磊,但他多少还有点理智,他怕何磊觉得自己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欢很糟糕。
而何磊正陷在认为自己被当成人性按摩棒的怨怒中,脑子乱七八糟的。
他操进刘成虎的肉穴时,扼住他的喉咙命令道:
“叫我名字。”
“啊、磊、磊磊、啊、啊、不!不行太快了、不、不、”
刘成虎一下子趴到地上,他直接被贯穿到了肠道深处,深到他以为到了底。
何磊很恼火,真的非常恼火,从来没这么恼火过。
他压着刘成虎的肉臀,掐着他的两条腿,疯狂地草,狠命地草,几乎是把刘成虎当最贵的飞机杯在草,粗大的鸡巴把他才开发过几次的肉穴好像要捣成一滩烂泥,横冲直撞把肉壁每一处都他妈的草出他何磊的鸡巴印子,刘成虎根本被草的挺不起腰来,前面也十来下就被干喷了,喷了又硬了,大屁股被撞得又疼又爽,两腿干麻了抖得不行,何磊简直把他作为男人的自尊都给干得魂飞魄散,他的脑子被草得四分五裂,耳边全是何磊的鸡巴碾磨他肉穴的淫荡水声和皮肉声,如同锻铁的锤以闪电的速度把他的心打成了渣子又重塑,每一种样子都是何磊鸡巴的样子。
“天啊、呜呜啊、哈啊、何磊、呜呜、何、何磊、要、要死了!”
他的才被何磊精液沐浴过的嗓子快要用坏掉了,无法抑制的浪叫被张着的口里满溢的涎液打断呛到,高亢又细哑的叫床声像断了的高跟鞋,迫于主人的淫威还在摇摇晃晃维持自己的平衡,刘成虎感觉自己成了何磊专属的鸡巴套子,他已经射到射不出来了,他的眼泪不断地流,把大奶前的地面打湿了一大片,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和灵魂随着何磊去了无数次,在云霄和青天之上了!
他忽然被何磊翻过来,呈骑乘式跨坐在自己身上,何磊的鸡巴像打桩机,可何磊比打桩机更狠,他两手抚上刘成虎一晃一晃的大奶,掐揉着他硬立的乳头,在手心放肆地把玩,乳头很快像刘成虎的穴口一样红肿糜烂,被揪捏揉搓得越来越大,胸口全是何磊的抓痕。
何磊已经内射两次却没有拔,刘成虎坐起的动作使含不住的骚穴中的精液顺着鸡巴淌到他肌肉纹理分明的腹部,和他的阴毛沆瀣一气。刘成虎的肉穴泥泞不堪,混着彼此的体液和汗液,在刘成虎的眼前近近远远,进进出出。
刘成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他做到一半昏了过去。太阳的炙烤、过度的缺水、和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使他后面哭也哭不出、尿也尿不出了,越激烈的性爱到后面越成了上刑,尤其还是何磊的鸡巴在行刑,无论他怎样求饶,何磊就像是直接忽略了他的话一般,不停地干,不停地干,不停地干。
但刘成虎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明白了一件事。
他已经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