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琴酒(苏醒玩自己的喝N)(1 / 7)
琴酒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昏暗的四周,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看清楚了冷色调的房间布置,还有自己身下那张柔软的大床。这个地方很干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只是定时会被打扫的废弃房间。
手腕上有一点隐隐的痛感,他顺着看过去,再感受了一下——是锁链和手铐。
樱桃酒这个疯子居然真的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琴酒冷冷地甩了甩锁链,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刚做好饭菜的平边暮。
男人进来的时候手上还端着一份饭菜,不过大概是看琴酒的表情太恐怖了,直接把东西放到了门口的桌子上防止跟人打斗的时候摔下去才走了过来。
浪费粮食可不是他的本意,平边暮可心疼自己煲的鸭血汤了。
“琴酱~”平边暮喊人时刻意压低的嗓音勾人得紧,但是这会的琴酒只觉得恶心。
贝尔摩德都不会这种腻死人的叫法来喊他,因为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自己下一刻可能就会拔枪直接解决自己,但是平边暮却不一样,这个男人疯起来根本不会理会他的威胁。
“你找死——!”琴酒一字一字仿佛要把话语嚼碎了,盯着平边暮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整个人都带着毒蛇的阴冷和疯狂,手上也是一直在动作想要逃脱这个一看就很简单的手铐。
平边暮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语调平缓:“琴酱,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哦?看起来你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呢——”
他伸出的手掐住了琴酒圆润可爱的奶子,垂下的眸中满是恶意的笑:“这里还会产奶哦~”
琴酒顿住了,他迅速地低下头去看,虽然轮廓并不是那么的恐怖,但是毫无疑问——那里的弧度不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琴酒狠狠扯了一下锁链,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锁链里面刺进了皮肤里!冰冷的液体瞬间就随着血的流动消失不见,但是琴酒知道那不是错觉。
就在琴酒看上去惊怒未定的时候,平边暮的手指已经随意地玩起了那凸出的小乳蒂——
“放开!”琴酒狠狠地抬起脚就准备踹向平边暮的裆部,带着决然的狠意,毫无疑问,要是被他得逞了,平边暮直接能一个月都别想动那根几把!
天知道他刚刚感觉到从胸口传来的快感的时候在想什么,屈辱,杀意,愤恨,交织在一起的负面情绪终于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他磨着自己仿佛狼一样的利齿,清楚地在内心发誓——这个人就算不是老鼠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啧。”平边暮也冷下了向来温和的眉眼,里面的锋芒带着恶意直白地倾泻出来,“看起来你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本来还准备跟人来点情趣的男人起身,刻意地放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就是为了让琴酒在危险来临前拼了命地挣扎,直到那些催情药发挥够药效为止。
琴酒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到不对劲,虽然身体好像在不断地变得虚弱,但是想起锁铐注射的药水,也不是不能想象,所以他对平边暮又怂又磨蹭的行为还嗤之以鼻,直到他发觉自己的后穴流出了“水”,而且沾湿了穴口的肌肤。
?!
地下室并不通风,但是平边暮有意无意地没有关紧门,小小的风丝从门缝钻了进来划过皮肤,冰凉的触感立刻就带着隐秘的快感传导到了大脑!不仅如此,他甚至能感觉到空虚的欲望,不是从正常的分泌道出现的,是一个他明明不应该有的穴口!
对人体有着分外了解的杀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身体被改造的现实。
想清楚这些后他反而冷静了下来,这种东西不可能是组织的实验室里流出来的,boss也没有往这个方向发展实验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平边暮通过某种渠道——可能是别人也可能是他自己——得到的。
这是个非常危险而且完全不可控的因素,但是组织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琴酒的大脑立刻就作出了判断,同时他无比清楚自己需要把这些重要消息带出去,或者用一定的方法直接把这个人敲晕带回组织,撬出更多的情报。
平边暮就看着琴酒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上渐渐浮现了药效带来的红晕,终于舍得施舍那么一点的笑容:“让我猜猜,你是想把我带回组织问药品是哪里来的对吗?”
“是又如何?”琴酒没有半点被拆穿心思的心虚,抬起的狼眸依旧充满了素来的骄傲和倔强,但是毫无疑问,系统配备的东西在药效发作的方面成果明显,平边暮看得出来那些被隐藏着的——渴求。
“啊啦,真无情呢,不过放心吧,我可没有半点隐瞒你的意思呢。”他随性地摊了摊手,不着痕迹地刮了一眼琴酒因为情动滚动的喉结,这样危险又性感的男人才是迷人的猎物呢。
“那就配合我吧。”他抽开了皮带,常年锻炼造就的修长有肉的长腿顺势压住了琴酒的大腿,无比确信琴酒想要得到机会让自己解开锁铐,但是要是把他轻举妄动弄晕的话反而达不到这个目的了,所以现在的他很安全。
琴酒确实是这么想的,禁锢双手的东西确实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挣扎了这么久依旧能感觉到紧贴着肌肤的灼热,那是注射了药物的伤口处,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
熟悉的浅绿色眼睛盯着他的全身,男人赤裸着身体坐下,用修长的手指卡住了他的下巴,没有很用力,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紧接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就直接伸进了他的口腔里面,而且把握着力道确保琴酒不能合上嘴咬伤自己。
他看着男人眼中的屈辱,只觉得下身有了愈发强烈的欲望。
“我还真的是很爱你呢。”
暧昧的水声中,他模糊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只手探进刚张开的女穴里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哈啊!”琴酒没能合上的嘴里因为情动终于出现了一点类似示弱的声音,“咳,唔——”
他的身体在多重因素下不自觉地发颤,穴道的肉开始了自发地讨好,热情地包裹着并不温柔的手指,吞食着。向来硬朗的躯壳在这简简单单的一次顶撞中就软下了腰,半瘫在了平边暮的怀里。
平边暮也不含糊,确认没问题后就抽出了沾着液体的手指,顺了两次几把就直接把发亮的龟头插进了那贪吃的口中,任由青涩的穴肉一寸一寸地吮吸自己的巨根。
第一次被开苞的穴口承受不住愈发膨胀的肉棒,快感更是让它不自觉地就收缩狠狠夹住了异物,琴酒在快感的浪潮中听到了平边暮被夹得头皮发麻而发出的舒爽倒吸声。
“你很有天赋呢~”平边暮缓过来后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情好的时候就不再吝啬自己的夸奖,伸出的手也抓着琴酒的大奶子用掌心抱,然后稍微使了一点力。
他听见了琴酒不受自己控制的呻吟。
“你、轻点!好舒服——再、揉揉那里,嗯啊、哈、嗯——”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人长着一头的银色长发有着一双能威慑人的灰绿色眼睛,哦,还有一口男性特色的好嗓音,怕不是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卖y现场。
琴酒觉得自己怕不是已经被感染得一起疯了,原先还准备了很多解决这个家伙的方案,但是身体却淫荡地擅自接受了那个家伙的肉棒,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淫叫,仿佛真的非常享受这种性事一样。
快感随着东西的深入而往上爬,在顶到敏感点的时候更是汹涌而来。原先的那些考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欲望卷没了,琴酒倾泻的银色长发盘在了男人大腿上,他勾住了平边暮的脖子,呼吸都在打颤,却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