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惩罚小郎君(自己分开腿把玩被欺负到求饶的李少卿(2 / 4)
大理寺的惊堂木第一次牺牲在李少卿手里。
“你到底干嘛来了?”
关上门,李饼瞥了邱庆之一眼,就自己躺到床上去生闷气。
邱庆之坐在床边,觉得他生气还不忘给自己留点地方的行为实在是很可爱。
“李少卿半月不归家,我怕李少卿移情别恋。”摸摸李饼变作人也很敏感的耳朵,邱庆之贴近了低声道:“忘了家中还有个糟糠之夫。”
李饼本来还想再端一会儿,奈何实在没憋住。
“噗哈哈哈,糟糠之夫,谁啊?你啊?哈哈哈哈——”
邱庆之只得无奈地起身。
“有这么好笑吗?这么久你都不肯见我,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握住李饼的手轻轻摩挲,心里却想着上次争吵时李饼挥开他手的样子。
“怪谁啊?”李饼也记得,其实当时他看着邱庆之黯然神伤的样子已经有些后悔,但又实在生气,就一狠心转身走了。
谁让邱庆之受伤了却借口公务繁忙留在金吾卫不回来,还是上朝时李饼闻到他身上隐约有药味才逼问出来的
“怪我。”邱庆之本就爱极了这个人,也知道自己隐瞒不对,是以哪怕心里并没有什么下次会改的念头,也不吝这伏低做小的歉疚“我只是怕你担心,没想到反而惹你生气。”
“那你现在伤好了没有?”
李饼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自己偷偷来看了吗?
邱庆之任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忍着没把某猫天天侵门踏户,上房揭瓦的事拿来提一提。
毕竟眼下气氛实在太好。
刀伤处新长出的嫩肉被李饼用舌尖舔过,酥酥麻麻的滋味直钻进心头,邱庆之呼吸骤然一滞,握紧了怀中人曾经一夜骤白,而今又复如瀑如墨的青丝满手。
刀伤处新长出的嫩肉被李饼用舌尖舔过,酥酥麻麻的滋味直钻进心头,邱庆之呼吸骤然一滞,握紧了怀中人曾经一夜骤白,而今又复如瀑如墨的青丝满手。
“郎君。”他轻声唤着以前的称呼,只是如今听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嗯?”李饼应了,继续用自己没什么大用但能加速愈合的唾液抚慰邱庆之肩头的伤口。
邱庆之被他撩拨的得身下发热,便顺势将人压倒在床上。
“要不,”他先下手为强将李饼双腕握住以防被挠的再告假三日“你真的给我生一个怎么样?”
说完就用嘴堵上了李少卿即将吐出的不那么符合身份的言辞。
说不出话的李饼也在与某人唇舌交缠之际,依旧挣扎着咕哝些谁也听不清的语句,邱庆之一直亲到他没力气骂人了才停下,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身下人在榻上喘息不停。
以前李饼就总也学不会接吻,没想到现在还是青涩。
“我要是熟练了你才应该惊讶。”
李饼没好气的瞪他。
“少卿说得对。”邱庆之点点头“毕竟你也就我这一个先生。”
要是突然学会了什么风流手段,邱庆之才真要杀人了。
“啧。”李饼似是不屑得偏过头去,但通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他的羞涩。
“那我们多练一练。”
邱庆之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上去,不过这次又多了些别的玩法。
原本搂在李饼腰间的手不知何时起扯开了他的腰带,又将那层叠的官袍拨开,待肌肤裸露,便捻着郎君胸口的红润揉捏。
“嗯——”双重的刺激让李饼难耐得呻吟起来,不过这些甜腻的声音又都被抚慰着他的人尽数吞下了。
直到过于绵长的吻让李饼喘不过气来,邱庆之才转而向下,在他细长的脖颈上留下几个吻痕。
“别,会,会被发现的。”
邱庆之不理会他,反而一口咬上了李饼雪白但不甚明显的乳肉。不同于方才揉捏奶尖的温柔,这次他吮吸的力道,几乎像是要从中弄出些奶水来喝掉。
李饼身子一软,想推开身上人的力道便更显得欲拒还迎。
他突然想到邱庆之方才说的话。
这要是他真生了孩子或者猫崽,大概就会这样趴在他胸口,喝他的奶水吧。
不,劲应该没这么大。
他在想什么,邱庆之想要自己怎么不生呢?!
正想把和好之后越发无耻的邱将军拍开,那人却主动放开自己已经被玩弄的红肿的胸口,埋首在他腿间侍弄起来。
顿时叫李饼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邱庆之很了解他,一如那日他所说的,他了解李饼甚至胜过李饼自己。
他知道怎么舔舐、怎么吮吸、怎么将这根性器纳入咽喉会让他的小郎君更加舒爽。
也知道这样他就能看见身下人脸上会出现的,诱人至极的神情与颜色。
李饼无法克制的射在邱庆之口中,正在喘息着平复呼吸时,忽然听见邱庆之呛咳起来。他连忙给人倒了杯水,有点不好意思地轻拍邱庆之的后背道:“不是都说让你放开了。”
李饼感受到他紧贴着自己的火热欲望,心道此言不虚,顺着邱庆之的力道倒在床上,又被人分开了双腿。
“放松一点儿。”
金吾卫将军的手指带着薄茧,刚进入穴口就被空虚了半月的地方紧紧裹住,湿软温热的触感,更是让人流连。
完全可以想象出占有这个人时该是何等的快乐。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点扩张这总是过分紧致的花蕊。
磨得李饼都有些急切起来,也不知这人是体贴过了头,还是故意就想让他主动求欢。
“邱庆之——”他耐不住的唤道,搭在邱庆之肩颈上的手指屈起,避开原有的伤口在上边留下几道抓痕“可以了,进,进来吧。”
“那你忍一下。”
邱庆之也早就按捺不住下身的炙热,听他开口,便挺身进入了李饼体内。
“嗯——。”身下人轻哼一声,显然是被弄得舒爽至极,双腿也猫儿似的盘在他腰上,任邱庆之将自己撞得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呻吟。
实在是乖的很。
怜爱的吻过小郎君紧闭的双眼,身下的动作却不似这般柔情,邱庆之掐着李饼的腰,每一次进入都是又快又深,不顶进甬道最深处的花芯绝不罢休,而离开时,也会几乎全部抽出只留柱头,然后下一瞬又整个捣进去。
“啊——,庆之,慢点儿,啊,嗯——”
此时的啜泣与讨饶不光不能让邱庆之放慢侵入的速度,甚至激起了他更加深重的掠夺欲望,他托着李饼绵软的腰臀把人抱起来,然后压着小郎君将自己的性器吞吃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不行了,邱庆之——啊,庆之,夫君,饶了,饶了我。”
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的人这时倒是有了反应,突然停住了动作,沙哑着嗓音含笑问他。
“方才管我叫什么?”
他早前也哄着李饼叫过几次,这人都不肯,没想到今日被做得狠了,倒是乖乖叫了。
“夫君,夫君。”李饼有气无力的偎在他怀中“夫君饶了我吧。”
他本以为自己满足了邱庆之多年的妄想,总该能歇了,不想立时便感觉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继续叫,叫的夫君满意了才饶你。”
邱庆之捣弄的力气也越发猛烈,不知疲惫似的操弄着被欺负的落了泪,口中‘夫君’‘庆之’乱叫一气,甚至还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