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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那根注射器,我当然笑着直接丢走了,伸出空空如也的手掌。
他像狗一样爬过来,把脸贴在我的手心里,急切的想找寻最后一点让他舒服的东西。
郁哲这幅模样可真不体面,我叫服务生给我送了几杯冰水,顺着他的额发浇了下去。
“难不难受?”
我望着可怜的哥哥,摸了摸他颤抖湿软的头发,从杯底摸出那几块冰掐着他的下巴丢进他的口腔。
他手足无措的挣扎着,想要干呕出那几个冰块,又茫然的看着我,他大概也知道上帝指望不上了,能救他的只有我。
我冲他堪称温柔的笑了一下,握着我已经全硬的鸡巴蹭了蹭他的嘴唇,“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态度啊。”
我体贴的想到我哥这人娇矜的死德行,直接捅了进去,和昨晚一样,几乎捅进去的一瞬间,冷热缠绵在一起,裹得我额角没忍住跳动,又痛又爽。
我捅得速度很快,冰块化成水从郁哲的嘴角滴答在床上,他反应根本就迟钝的要死,连舔一下鸡巴都不会,只任由我直愣愣的往里捅。
我握着他布满红痕的脖颈,混着融化的冰块捅到了底,我早就释放了几次,相比爽,倒是痛感更多,没那么容易射出来,不过没关系,我愿意陪我哥一起痛苦。
我哥浑身哆嗦的厉害,整双眼睛都有些翻白,再没了挣扎的骨气,任由我捅着他逼仄的喉咙,抵到令他干呕的最深处。
我从来没有搞过醒来的我哥,整个人的血液在四肢百骸乱窜,哪怕只是口交也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
他呜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音调,估计又是在骂我,可惜我用鸡巴堵死他所有发泄的渠道,懒得听我哥教训我。
在契而不舍下终于射出一股没那么浓郁的精液,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巴,把残存黏腻的液体涂上了我哥的脸颊。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诱导的推上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唇,“咽下去,咽下去就给你。”
我哥只迷茫的望着我,喉结滑动了一下最后吞咽了下去。
我想我哥确实是个婊子。
不过我哥这幅样子太可怜了,来日方长算了。我拉过他的手腕,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根本找不到能注射的地方,我干脆直接随便顺着没有愈合的地方顺着血管扎了进去。
我哥空空荡荡的瞳孔终于恢复了点颜色。
我对我趁人之危的行为表示坦荡,准备全盘接受我哥对我的惩罚,但我没忍住烦躁我哥的态度,他也平静的太过分了点。
“哥?”我依旧沉不住气,都忘记把溜在外面沾着粘液的鸡巴拴裤链里去。
我挤出了个返璞归真的笑,差点骗自己在演亲爱的弟弟,盯着郁哲磨红的嘴角,真是发情的畜生一个,鸡巴又没忍住乱跳了跳。
我完全没话找话,“周末要不要回家吃个饭?”
我哥压根没甩我,平静的摸了烟盒点了火吸了几口。
操,我真没想到我哥下手会这么重。他把半截烟头直接按灭在了我的手背上,直接把我眼泪都烫出来了,我没有去看,估计那块肉都焦得发烂了,真他妈的疼。
“郁理。”他又毫不留情一脚踩在我不争气的鸡巴上。
“哥,你口活烂的要死。”我疼得快晕了,嘴上依旧逞强的要命。
我彻底带着破罐子破摔心态,得意的恶心着我哥,“我给你舔回来行吗?”
不过这话倒也不是纯然的嘴上放炮,如果能给我哥舔鸡巴我是一万个真心、积极、乐意。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他妈早变成这样了,我十三岁就变成这样了。
我哥看我的眼神又变成了那副看流浪狗的眼神,悲戚、同情、可怜,我胃里没来由的痉挛,比外伤更痛彻心扉。
“你他妈的”
一阵闷响,我的后脑勺被郁哲彻底的砸在墙壁上,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我的头骨都快被撞碎了。
我还留着点模糊的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一片黏腻的血液,我突然觉得被我哥弄死也好,但他不和我一起死,我会死不瞑目。
“我对不起妈妈。”郁哲好像抱住了我的身体。
但我实在头晕得厉害,意识也流失的很快,手更抬不上劲,我想回抱住我哥,有点记不清了,他应该好久没有这样抱过我了。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我哥,可惜我哥再一次抛弃了我。
他走了,像跨过一团垃圾一样从我狼狈的身体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