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微日常/微(2 / 7)
不起撩拨,我想把它捂住,男人的手就覆盖上来,烫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我可怜的小兄弟,萎靡了这么些时日。
嗯——
好险,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他几下就给我撸得鸡儿梆硬,眼睛却直勾勾望着我,让我躲无可躲。
“舒服吗?”
屁话,不舒服我能让你碰?
他用大掌把我整根握住,还从没感受过这种全部被包围的感觉,我舒服得直喘气,记吃不记打,又想操屁眼了。
往他手里面捅,把他的手当成了骚屁眼,捅得我鸡巴冒火。
突然,他手上一个用力,我差点萎了!
“有病吧!你干嘛?”
“欠管教。”
他没什么表情,却深深地刺痛了我。
“是是是,没您有管教,我是下贱地方来的,当然不如大少爷您有管教!”
经过这一遭,鸡巴彻底软了,他凑过来又亲我,我没躲得开,嘴巴里里外外被他亲了个遍,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用拇指揉着我的肉冠边缘,把龟头从包皮里面掀出来搓光洁的表面,我十分不争气地再次硬了,还流出前列腺液和浴液混在一起成了他弄我的润滑剂。
他摸到了我屁眼的褶皱,我顿时想起来那几日的惨痛,热切地回吻他,让他分了些心神。
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再被捅屁眼了,要是他技术不错,那我看在钱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可以让他操一操,可他是会暴力蛮狠,简直要把我捅烂。
他穿着我的便装,没一会儿就湿了,我摸进他的裆部,抓住那根热乎的肉虫,没一会儿就给他撸硬了。
把它放出来,它就直直地指着我,模样恐怖骇人。
它很大,我不得不承认,颜色还有点暗,看起来还是经过百般征战的,怎么技术就那么烂呢?难道是故意折磨我的?
这也不应该啊,我和他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他折磨我一个晚上这么久?
他的手已经开始要往我屁眼里面捅了,我吓得赶忙夹紧屁眼:“不行,我还没好!”
唔!
进去了一截手指,被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我往后退,说:“我给你撸出来,你别操我。”
屁股底下的手终于往后抽走,看来是同意了。
我看着这根肉棍发憷,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塞进了我身体里面,痛得我哇哇叫,到后面嗓子都叫破了。
胆战心惊地摸上去,骇人的热度让我只想逃离,但是我知道逃不掉,这人身强体壮的,我怎么跑得过呢?在他面前我就是个小鸡仔。
他一直注视着我,目光凉薄,但是我觉得很烫,小心翼翼地握住,又去看他的眼色,依旧看不出来什么。
这个神经。我放弃思考,用不怎么好的手法提心吊胆地侍弄。
他还挺持久的,半个小时过去,我手都酸了,他才终于释放,而我也能松口气。但这口气还没相松完,唇上的触感就让我懵了,浓重的腥膻气充斥在我鼻间,龟头顶开了我因为吃惊而无意识张开的唇,连带着上面残留的精液,不止沾在我唇上,还进入我嘴里,碰到舌头上。
一瞬间涌上来的屈辱令我作呕,但是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固定,在我口中横冲直撞。
这毕竟是比被捅屁眼更屈辱、更令人难堪的事,他终于射在我脸上的时候,中口的血腥味愈浓,我哑着声问:“好了吗?”
他把我无力沉重的身体拉起来又亲,这么脏也难为他能下嘴了,还屈尊降贵给我撸了一发。
我像一只大型的玩偶熊,任由他摆弄我的身体,今天都不想再说话了,可他偏偏犯贱,要来弄我。
贱人,就该上天降下一道雷把你劈死,除了你这个祸害!他问:“你还在往周诚他们家打钱?”
干他屁事。
“你和他们已经没关系了,没必要再做费力不付好的事。”
要你管?
“你和苏橘断了,他身边太乱了。”
神经。
“明天我就不过来了,照顾好自己。”
好死不送,要不是你这个神经,我至于变成这样吗?
他一走,一个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哦,是苏橘,那我偏偏要接,纪知意算个狗屁。
他估计也睡了,那边灯光昏暗,摄像头朝着天花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那张娇媚的脸就出现在镜头前:“满哥,我想你了~”
他的表情很欠操,但我差点就被人操了,哦,嘴已经被操了,心情实在算不上好,于是恶意地说:“骚逼想吃大鸡巴了?”
他慢慢红了脸。
“嗯,骚逼也想你了,满哥快来操我~”
真骚。
和他说了半个小时的骚话,我终于困得遭不住了,嘴里面火烧火燎地痛,明天估计难受了,听着那边变调的声响,我差点就睡着了,但总有不适时的消息阻挠我。
来电显示,又是那一家子吸血鬼,把我什么心情都搞坏了。
“什么事儿?”
大蚂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恶心,像嗓子里面堵了浓瘦,听得人起鸡皮疙瘩,想吐。
“那个,小满啊,还没睡呢?”
我冷笑:“睡着了,被没脸没皮的又吵醒了,我能怎么办?难不成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你一顿吗?”
那边半天没话,只传来电流的沙沙声,我意识到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以前我都好声好气,但那又怎么样,还不能容我发个脾气吗?
“你看你,还是要早睡,都说起胡话来了。”
我冷哼了声,翻身面朝墙壁,看着一团一团的霉斑沉默。
“小满你声音怎么哑了,是感冒了吗?最近天气转凉,记得多穿点衣服及时买药吃啊,感冒了也不好受……”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长串话,好像我不打断他就能一直说下去,其他人听了这么些关心人的话肯定开心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要是我是他们,说不定心里也乐开了花。
可惜我知道他是有目的的,又要从我身上吸血食肉了。
看似温暖的关心是毒糖果的绚彩外衣,只有真正剥开了,才能知道吃下去心脏被腐蚀得有多痛。
越听头越痛,我冷声打断他:“有什么话直说,我没时间听你胡扯,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他的热情顿时像哑了火的鞭炮,没了,讪讪道:“诶别别别,有事有事,小满你别挂。”
他似乎换了个人多的地方,能听见女人的声音还有婴孩的笑闹声。“那个小满啊,你婶子生了,是个女儿,现在满月了我们打算办个满月酒,你回来看看这个妹妹吧。”
“忙,没空。”
“诶,工作那么忙啊,工资又不高,要不小满你换个工作?”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这个月的钱我已经打过去了,别找我了。”
一群傻逼!无力感深深笼罩了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群恶心的亲戚?因为他们是我的亲戚,我们流着同样肮脏的血……
连续请了一周的假,老光头在公司门口揪着我骂,但我喉咙肿了.发不出声,只能被迫听他吼了快十分钟。
午休间隙,被女票捅了屁眼的范星把我拉到厕所,幸灾乐祸地嘲讽了我一顿,全然不见几日前的崩溃,我拿手机打字:“你和她和好了?”
他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