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下面的嘴夹住()(4 / 9)
完,然后他就可以结账,走人。
莫蒂费尔偏偏不急不缓,明明说来喝酒,结果一门心思放在跟他搭话上:“愿主保佑你,以前没来过酒吧?”
西泽尔听到他喊自己的昵称,表情变幻了一下,有些古怪道:“……没有。”
莫蒂费尔:“庆功时也不喝?”
西泽尔:“不。”
莫蒂费尔:“社交宴会上也不喝?”
西泽尔:“不。”
莫蒂费尔不由惊叹:“哦,愿主保佑你,你的生活真是太枯燥无味了。”
西泽尔决定回去就把自己的昵称改了。
这时,下方的舞台忽然传来欢呼声,从他们的角度可以看到,台下跳舞的男孩变成了两个。
两个男孩一起做出妖娆动作,冲击力加倍。
西泽尔迷惑地问:“他们跳的是什么舞?”
莫蒂费尔怀疑西泽尔之前是住在荒星:“以前没见过钢管舞?”
西泽尔点头:“我只见过宫廷舞。”
莫蒂费尔手指擦过嘴唇,欲言又止:“嗯,你可真是……”
西泽尔:“真是什么?”
莫蒂费尔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王子,我怀疑你从未下凡,看过真正的人间。”
西泽尔漠然地问:“战场不算人间吗?”
“算,但只是人间的一小部分,”莫蒂费尔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最阴暗,最血腥的一小部分。”
西泽尔看向他:“听起来,你似乎对人间有更深层次的理解。”
莫蒂费尔十指交叉,:“毫不夸张地说,战场是地狱的第十七层,而普通人所在的人间,其实是地狱的第一层——唯有位高权重,财力雄厚的人所站的地方,才是真正的人间。”
“阶级每往下跌一层,权利每少一分,人,就会堕入更深一层的地狱当中。”
莫蒂费尔摊手:“除了金字塔顶端的那些人,剩余的人其实都活在炼狱里,区别只是痛苦的程度不同罢了。”
西泽尔不明白:“若没有战乱,帝国的子民都能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这怎么能说是炼狱呢?”
莫蒂费尔含笑道:“愿主保佑你,你一定是个理想主义者,所谓的平静幸福,只是建立在你过往认知上的平静幸福,你以为停战后大家都能跟你一样,只需每天向神主祷告,闲暇时间跳跳宫廷舞,每日三餐就能自动出现在餐桌上——可事实是,他们需要工作,但凡工作,必定会被上层剥削,当他们回到家,躯体里剩余的只有干瘪的灵魂。”
西泽尔望着他,眼神有些茫然。
莫蒂费尔看到西泽尔这样的眼神,忽然有些不想说不下去了。
算了,跟西泽尔说这些做什么?高坐云端之上的天使又怎会懂平凡者的苦难。
但西泽尔沉默片刻,却忽然说:“以前从没人告诉过我这些。”
“在军校里的时候,教官只会教我战斗的方法,他说,帝国需要我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保护好身后的子民。”西泽尔看着手里的玻璃杯,带着一丝迷惑道:“我以为,只要护他们平安,让他们免受战火侵扰,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莫蒂费尔哑然失语:“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不对,你真的是怀着这么纯粹的想法上战场的?”
见西泽尔点头,莫蒂费尔的目光就变得更复杂了。
西泽尔终于反问了一句:“那你又是为了什么上战场?”
莫蒂费尔唇角挑起一抹笑:“因为这个职位有钱,还有权。”
西泽尔:“……就这么简单?”
莫蒂费尔笑了:“就这么简单。”
这回轮到西泽尔的眼神变得复杂了。
有种他费尽心思爬到高处占据制高点,结果发现敌人乘着直升机空降的无力感。
树莓汁喝完了,西泽尔本不想再点,可莫蒂费尔先他一步开口,自作主张地替他点了一杯伊甸园。
西泽尔皱眉:“我说了,不喝酒。”
莫蒂费尔转了转手里的酒杯,从容不迫道:“这不是酒,是这家店最出名的果汁,据说原料是某种极其珍贵的水果。”
西泽尔:“听名字不像是正经饮品。”
亚当和夏娃在毒蛇的引诱下偷尝了伊甸园的禁果,最终被上帝惩罚。
西泽尔觉得莫蒂费尔就像那条引诱人犯戒的毒蛇,伊甸园端上来后,西泽尔瞥了眼颜色鲜红的饮品,没有动。
莫蒂费尔笑看着他:“怎么,不敢喝?”
西泽尔觉得他在说屁话,换成是他,敢喝敌人点的饮品吗?
警惕心还挺高,莫蒂费尔取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一半伊甸园进去:“你一半,我一半,这样敢喝了吧。”
西泽尔面无表情:“你先喝。”
“行,”莫蒂费尔仰头,喉咙滚动,几口喝光,彬彬有礼地做了个手势:“请——”
西泽尔倒也不怕什么,拿起杯子,略微抿了一口。
清甜的果汁味绽放在舌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纯粹香味,只是,其中似乎还掺杂了一点特殊的味道……
西泽尔缓缓抬头:“里面是不是加酒了?”
莫蒂费尔否认了:“不可能,纯果汁,无添加,不信你问调酒师。”
调酒师礼貌微笑:“的确没加一滴酒。”就是水果里自带酒精罢了。
莫蒂费尔催促西泽尔:“你再仔细尝尝。”
西泽尔半信半疑,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味,半信半疑道:“真的有酒味。”
莫蒂费尔皱眉:“你都没喝过酒,你怎么知道是酒味?就是果子自带的风味,你别疑神疑鬼。”
西泽尔又品了一口,然后又品了一口……又品了n口。
“好像……确实没酒味。”西泽尔托着脸,脸颊微微泛红,闭着眼说:“嗯,是我错怪你了,小号1。”
莫蒂费尔几乎压不住笑,轻咳一声:“没关系,被误会是我逃脱不了的宿命,愿主保佑你。”
莫蒂费尔刚说完,西泽尔托着下巴的手一滑,噗通一声栽在了吧台上。
莫蒂费尔哑然道:“这就醉了……”
这下莫蒂费尔算是相信西泽尔一点酒都没喝过了。
“西泽尔?”莫蒂费尔悄然靠近趴在吧台上的西泽尔,试探着低唤了一声,没得到回应。
莫蒂费尔抬头淡淡看了眼调酒师,调酒师识趣地离开。
无关人士离开后,莫蒂费尔重新将目光投向西泽尔。
西泽尔半张脸枕着胳膊,微微泛红的侧脸看上去毫不设防,莫蒂费尔站在西泽尔身后,单手撑在西泽尔身侧,俯身时,几乎将西泽尔半揽在怀里。
莫蒂费尔盯了西泽尔一会儿,终于按耐不住那股子邪念,朝西泽尔的手伸去。
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莹白如玉,莫蒂费尔碰了碰西泽尔的指尖,没得到反应,便放肆地将手指探进皮革手套里,狎昵地抚摸那温热的掌心,西泽尔似是感受到痒意,指尖动了动,莫蒂费尔停了一下,见西泽尔没有醒来的迹象,又去抚弄西泽尔微启的唇瓣。
莫蒂费尔指腹粗糙,轻易就将柔软的唇瓣碾出了更为艳红的颜色,莫蒂费尔看得喉咙微动,毫不夸张地说,他几乎瞬间就硬了。
莫蒂费尔的手指在西泽尔的唇瓣上流连片刻,遗憾地挪开,现在不行,伊甸园的度数很低,西泽尔随时都有可能清醒过来。
西泽尔把自己包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