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鬼成亲的Y系医生(高烧中的触手lay高岭之花被玩肿上下两张嘴被C(3 / 7)
大脑,陈安玄胯下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顶起了一个色情的帐篷形状。
他咬了咬牙,心里默念着课本知识,借此分散开注意力,艰难地将小穴内壁好好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撕裂后才慌忙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给裘音盖好被子后,陈安玄脚步匆匆地朝着浴室走去,脱下裤子,被束缚住的巨龙弹跳了出来。
他双手握了上去,脑海里想象着往日看过的那些a片女主,甚至是校花的脸蛋,然而几分钟过去,陈安玄阴沉着脸,低声咒骂了一句。
往常能勾起他欲望的漂亮女优们似乎在一夜之间对他失去了任何的诱惑力,脑海里那些前凸后翘的火辣胴体仿佛是一座座艺术雕塑,肉棒对她们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连校花的那张脸他也觉得是那么泛善可陈。
远不如远不如裘医生。
陈安玄撸动着茎身,大脑无法避免地想起刚刚他给裘医生擦身体的那一幕,手掌拂过一寸寸嫩滑的肌肤,还插进了温热的小穴里面。
刚刚还毫无动静的肉棒立刻精神奕奕地胀大了一圈,铃口还激动地吐出一些淫液。
等陈安玄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着手里的白浊,神色无比复杂。
而医院大量阴气聚集的异状引来了天师界的关注,江孤羽执着拂尘走在医院周边,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寻着灵气的指引来到医院的走廊。
他蹲下身,捡起一枚散落在地的玉珠。
戴在身边那么多年,江孤羽一眼便认出这是他送给裘家小少爷的那串玉珠。
看来昨天晚上的异常似乎与这位小少爷有关
“小师叔,这可真奇怪,明明昨天晚上还感应到这里聚集着浓郁的阴气,怎么现在连一点阴气都没了?”
跟随着长辈来长见识的小天师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干干净净的医院,别说阴气了,连鬼都看不见一只。
江孤羽捻着那颗玉珠,轻轻地笑了笑。
“我已经知道了。”
等陈安玄收拾完一切已经是凌晨了,他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几乎是倒头就睡,而且还做了一场香艳十足的梦。
再一次站在这扇熟悉的门前,陈安玄有些茫然,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再一次回到那时的幻境之中。
“你来了。”
黑暗的角落里,一道身影逐渐靠近,陈安玄循着声音望去,却是惊讶地倏然睁大了瞳孔。
那道身影朝着陈安玄走去,仿佛跟照镜子一般,陈安玄看见的是一张万分熟悉的脸,一张属于他自己的脸。
“别那么惊讶嘛,不是什么人格分裂。”‘陈安玄’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而且前不久咱们还见过呢,你那道灵光可是把我好不容易凝聚的分身给毁了。”
陈安玄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从这些话语中不难猜出来这个人的身份,“你是昨天的那道鬼雾?”
“没错,英雄救美倒是好处都让你占尽了。”‘陈安玄’略显不满地冷哼一声,对这个破坏了自己好事的人类忍住杀意都已经颇为不易了。
“你该死!”一提起这件事情,陈安玄想起裘音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积攒了一路的怒气当下爆发了出来。
他想和上一次聚集起灵气,然而感受到的却是空荡荡的丹田,没有一丝灵气的踪迹。
“别挣扎了,吃过一次亏你当我没有准备吗?而且今天晚上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力气可得留着点,毕竟屋内里面的甜点还在等着我们享用呢。”
‘陈安玄’撩了撩额角的碎发,戏谑地开口。
“你是什么意思?”陈安玄皱了皱眉,他对这个恶劣的鬼魂始终抱着高度的警惕。
“自然是你的意思了,这可是你的梦,那个小医生叫裘音是吧?真是个漂亮的美人,明明长着一张禁欲的清高脸,偏偏身体敏感的过分,连随便碰一下都软成水了”‘陈安玄’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出势很快的拳头就朝着他的脸打了过来。
本该雷霆一击的拳头并没有落到实处,刚一触碰到‘陈安玄’,他的身体就化为了一阵雾气,随后在陈安玄本人的身后再次凝聚出来。
“都让你别白费功夫了,而且我说的哪点不对?这么美妙的尤物,难道你不想操?”‘陈安玄’嘲讽地笑了笑,说道:“你们人类就是喜欢装正人君子,你若是心里没有邪念,今天晚上的这场梦又怎么会存在?”
陈安玄死死攥紧拳头,双眸赤红,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去铲除这个恶劣至极的鬼魂。
‘陈安玄’见此冷笑一声,却没有继续刺激下去,转而看向房门,“跟你们这些伪君子说话没意思,你不进去看看吗?说不定,那个小美人正可怜兮兮地等待着英雄来救他呢。”
“之前幻境可是反映你内心深处的欲望,这一场梦境,就是为了让你的美梦成真。”
“陈安玄,你难道不想得到裘医生吗?我看过你的一生,像你这样的人,要不是因为意外,一辈子怕是都不会接触到他,而现在就有个现成的机会,让这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在你的身下绽放,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滋味?”
‘陈安玄’低声说着,语气带着蛊惑的意味,循循劝诱着陈安玄本人。
如果不是他的分身被陈安玄给毁了,闹出来的动静已经引起了那些天师的注意,他也不至于要通过陈安玄的梦境来得到他想要的美人。
陈安玄低着头,丝毫没有要搭理那鬼魂的意思,但是他很确定自己内心已经动摇了,如果说之前的幻境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冲击,而现在,他明显感觉内心是隐隐有些期待。
他握住了门柄,在‘陈安玄’的笑声中打开了门。
明亮的光线迫不及待地从开启的门缝中争相跑了出来,陈安玄走了进去,也踏入了恶鬼引诱他的陷阱。
与外面的荒芜不同,门的后面是一个非常宽阔的房间,欧式的装修风格让它看起来非常华丽,深红色的地毯铺满了房间的每一处,精巧的摆件地散落在架子上。
这里对于陈安玄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为了赚取生活费,他曾经在一些酒店打过临时工,而有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他被指派到去高级客房打扫,就在那里他看见过这些装潢华丽的客房。
陌生的是,那场幻境和他的梦里显然对记忆里的画面进行了一定的修改和补充。
例如,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玫瑰形状的大床,一层层浅红色的纱幔从房顶垂落,遮盖住了床后的风景,半遮半掩之间更添加了一种朦胧的暧昧感。
从房门处进来,只能若隐若现地看见床上有一个纤细的身影。
陈安玄慢慢地走上前,挑开阻碍他视线的纱幔,即使心里已经有了准备,陈安玄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艳了一番。
往日高不可攀的清冷美人此时近乎赤裸地跪坐在松软的床铺上,他的双眼被一条黑布蒙住,殷红的双唇含着一颗口球,四肢被红色的软绳束缚绑在床柱上,被迫地向造访者展开着自己的身体。
他身上被人恶趣味的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制作这件纱衣的人也颇为有些心机,在关键部位的地方绣了一些精美的花纹,欲盖还羞地挑逗着造访者蠢蠢欲动的心。
就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吸引着旁人灌溉恩露。
这等人间尤物一幅等待享用的姿态,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何况是对他已经有暧昧好感的陈安玄,身下的阳具早就肿胀硬挺起来了。
看他这副毛头小孩的样,活了上千年见识过不少玩法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