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爆炒哥哥痉挛尿/强迫T吞精/家教老师X塞跳蛋-脑洞六2(2 / 3)
起下巴,受不了地弹起腰,猛地挺身将精液尽数射在身前的玻璃上,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一抽一抽地往前耸动。
父亲用力钳制住周迟的腰往身下摁,再次将性器捅进他酸胀不已的肉穴里,巨物插入穴道时挤出大滩淫水,滑腻粘稠的乳白精液糊满哥哥的大腿内侧,覆盖了青紫的掐痕。
父亲抬起一只手掐住周迟的后颈,脸色变得阴戾,俯身贴在他耳边说话。
我不知道父亲嘴里在说着什么,只见他忽然将周迟那张漂亮的脸摁在满是白浊精液的玻璃上。
炙热呼吸喷薄在窗面氤氲出朦胧水雾,周迟的脸变得模糊不清,像融化洇湿的水墨画,沉黑,惨白。
我隐约能看清,周迟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害怕地颤抖着肩膀,认命地将身体深深跪伏,然后探出舌尖,听话地舔舐掉眼前浓稠乳白的精液,舌头卷舐而过的地方留下淡淡水痕。
被身后一记深顶肏得额头撞上窗面,他那张精致冷感的脸变得愈发清晰,神色像极了行为怪诞不经、罹患精欲的淫娃色徒,隔着一扇清晰透净的玻璃,幻化成一抹光怪陆离的影。
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居然还会逼哥哥舔干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荒唐,彻底说不出话。
父亲的手掌绕过周迟的脊背,狠狠揪扯玩弄着他胸前的竹夹,用力地揉捏他贫瘠的胸乳,掌心生生揉出一隆小丘,抓得薄嫩的肌肤上留下五道鲜红指印。
周迟瑟缩着肩,整个人蒙上一层忧郁的灰色,他低头抽泣着,指尖慢慢滑下窗面,漫长的沉寂,他突然崩溃大哭,不住地用额头撞玻璃,砰,砰,滚烫的泪水在地面聚成一滩。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那么易碎,漂亮凌厉的脸颊像极了自缢身亡的母亲,而现在,父亲也要将他逼死吗?
父亲拽着项链迫使周迟挺直上身,扳过他的下巴去吻那张彻底被热泪浸湿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的眼眶,最后的吻迷恋地落在他撞红的额角上。
周迟哭得越来越悲伤,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那频频戳刺软肉、碾压过前列腺的性器在他干涩的甬道里胡作非为,他再射不出精液,被父亲逼得狼狈射尿。
没有人比周迟更难过了。
他被自己威严冷漠的父亲肏尿了。
而父亲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一把将周迟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
我看见哥哥的背上满是鞭痕,吻痕,掐痕,青紫交错,几乎寻不到一处好皮,似乎连心也一并溃烂了。
周迟细瘦的胳膊攀附在父亲的肩膀上,脸颊生汗,指尖在父亲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他越是如此,父亲操他就操得越凶,恨不得将他操死在靶场里!
项圈上的银链随顶撞猛烈摇晃着,我看见一股浓白精液从周迟的屁股里溢出滴下,他紫红肿烂的臀肉在玻璃窗上压得泛白,伤疤再度被磨破,溢出点点血珠,在窗面蹭出血痕。
周迟叫得一声高过一声,臀肉被父亲抓得变形,双腿紧紧缠绕在父亲结实强劲的腰身上,被凶狠颠操得汗流浃背,吐出沾满精液的舌尖,身体不受控地直往后仰。
靶场里乱伦交媾的父子,被父亲操得双目翻白,压抑不住放声浪叫的兄长,这些都将成为我梦里无法抹去的荒淫画面。
是我产生出罪恶欲望的开端。
是周迟终生噩梦的伊始,不,或许他早就已经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章节试阅
●文案简介
和隔壁新搬来的人妻偷情。
翟云洛/落落/洛洛受x魏路乘攻
●注意事项
ts跨性别者,家暴,出轨,窥视,修水管,平平无奇掰弯直男邻居的故事。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魏路乘的隔壁搬进一对新住户。
户主是位长相柔媚多情的男士,及腰长发,乍一看雌雄莫辨。他的丈夫管他叫落落,谁知道呢,也许是洛洛,魏路乘不在乎。
落落是ts,跨性别者,性少数群体之一。
魏路乘对性少数群体了解甚少,也不太感兴趣。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深信自己只是被落落雌雄莫辨的美丽容貌所迷惑,好奇心作祟,才会忍不住窥探对方的生活,邻里之间总是要相互关心,打好关系,才不会产生矛盾。
尽管如此,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翟云洛注意到这个直男很久了。
他站在窗前抽烟时,无所事事,目光就落在魏路乘的手指上。隔壁这个身形优越的直男是位年轻的工程师,指骨生得修长好看,五官俊帅,皮肤很白,看着不大好接近。单身,很少出门。
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偷窥狂。
翟云洛挪开视线,他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肤白凝脂,红唇缓缓吐出一口烟,他的丈夫就顺势从背后揽住他的腰,两人交颈厮磨,接吻。
每当深蓝色的窗帘拉上,淫浪色情的叫床声就开始响起,愈演愈烈。
那是毫不掩饰的浪叫,黏,哑,声音随着时间渐渐变得压抑,透出性高潮时的战栗和甜腻,软成一滩潮漉漉的春水。
甚至于听久了,魏路乘可以面无表情地点燃一支烟,判断出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以什么姿势。
魏路乘的听觉总是很敏锐,但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一个直男居然会对这种千篇一律的叫床声起反应。
——怎么会这样?
那个漂亮男人高潮时哆哆嗦嗦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勾得人心痒,听得魏路乘大脑发晕,看着桌面被抽光的一整包纸,他碾灭烟蒂,由衷的感到厌烦。除了做爱,他们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魏路乘从来没有见过落落出门。
偶尔透过隔壁敞开的门缝,能瞧见对方穿着性感紧身的睡裙半蹲在地上拾起他掉落的长发,光滑的丝绸包裹住紧实圆润的臀瓣,那白皙柔软的大腿根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这位人妻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真骚,魏路乘挪开眼。
只是再看一眼而已,魏路乘这样想,然后暗骂自己个龌龊小人,他抬起眼,视线倏然与翟云洛相对,那个家伙朝他露出友好的微笑,颊边陷下极浅的梨涡,骚货。
魏路乘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直男。
是不是都无所谓。
后来他的邻居们开始争吵不休,每每他们争吵到最凶的时候,就会天雷勾动地火的大干一场。一到深夜里,隔壁醉醺醺的男人就会满口婊子骚货的斥骂,抡起球杆狠狠地抽打落落的屁股,大腿。
挨打的人会哭,那痛极发哑的哭叫声传进魏路乘耳中,他眼前的烟灰缸就攒满燃尽的烟蒂头,呛得人喉咙干。
他再次点燃一只烟,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紧拉的帘子,下身愈发胀疼粗硬。
什么是直男,魏路乘想不通。
直到有一天,男人的丈夫大白天的把他压在窗户前操。魏路乘正对上翟云洛那双泪眼朦胧的眼,黑色长发凌乱地遮住赤裸的酥胸,那张潮红的脸颊确实如他想象中那般惊艳美丽,浅褐色的眸中流淌着说不清的欲,微张的红唇含住男人插进口中翻搅的手指,扯出淫丝。
魏路乘几乎挪不开眼。
他唾弃自己道德败坏,却忍不住罪恶地将手伸进裤子,对着那张情色的脸,撸得掌心满是精液,手背青筋暴起,在对方高亢的浪叫声里,将积攒已久的欲望彻彻底底发泄了出来。
这那令魏路乘高潮的声音,沙哑,性感,并不尖细,平白让人生出几分急切的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