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为什么闻海拒绝跟他见面却和裴钰坐在一起(2 / 7)
跟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但是闻海听完没什么反应,只随意翻看了一下摊在桌上的所谓证据。
真实、准确、全面,一点添油加醋、歪曲事实的痕迹都没有,十分符合裴钰的工作态度,仔细,严谨,实事求是。
这也曾是让闻海心动的地方。
他看也没看对面一眼,只轻轻勾唇笑了一下,低声开口:“原来我们的高岭之花这么喜欢我啊,但是很可惜,我当初喜欢上你,只是因为想上你。”
他抬眼看向对面,笑容恶劣,毫不留情地表现出了不耐:“而现在,上你只会让我恶心,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裴钰脸色铁青,咬牙问他:“江淮有什么好?”
闻海面无表情,没说话。
裴钰继续开口:“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看你?”
对方终于有了些反应,但也只是垂下了眼,裴钰却笑了,刻意把声音放缓:“只有我不会离开你。之前是我做得不好,你不要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闻海笑了一下,语气平静地回:“我不会生你的气。”轻轻搭在腿上的手却紧握成拳。
你怎么配我生气?
闻海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海王,他最初也和大多数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一样,懵懂,天真,纯情。
但他也和别人不太一样,因为他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和自己相同性别的男孩子。
父母离婚,他跟着父亲搬去了别的城市,也不得不因此转学。
那所学校是初高中直升,尽管只是高一,班上的同学已有了自己的小团体,而那时沉默寡言、内敛阴郁的闻海融入不了群体,也自然而然地被大家排挤在外。
闻海虽然觉得这没什么所谓,但偶尔会感到失落难过也是无法避免的事。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男生愿意与他亲近,每天都主动和他搭话,时常与他讨论课业问题,放学还会约他一起打球,甚至周末还会邀请闻海去他家做客。
面对着真诚、饱含善意的笑脸,闻海无法拒绝,于是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地变得亲近。
直到有一天,他猝不及防被这个男孩吻了一下嘴唇,剧烈跳动的心脏与发热发烫的身躯告诉他,或许这个人对他来说有点特别,甚至被对方吸引。
就在他即将沦陷的时候,班上忽然传出了些流言蜚语,说闻海是同性恋,说他恶心。平常只是当他不存在的同学,一瞬间望过来的眼神皆充满着惊异、鄙夷。
闻海沉默地受着,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只关心那个男孩子对他的态度,却没想到对方也是伤他最深的。
他喜欢的那双真诚、温柔、含着善意的眼,不再用当初令他同样感到救赎的眼神看他,对方甚至恶劣地牵起了唇角,从嘴里吐出仿佛刀刃一般伤人的词句。
“原来亲你一下,你就喜欢上我了?太好骗了吧。”
“像你这样的人,谁会真的喜欢你啊?”
于是闻海将自己的心收了回来,封装得严严实实,再也不肯轻易交出去。
他并不去理会那些冷嘲热讽,但是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传到了父亲的耳朵里。
父亲是个相当严厉的人,掌控欲很强,从不对亲生儿子有只言片语的关心,只有冷酷、严厉的要求与命令。
闻海不喜欢父亲,但也几乎不会反抗他,因为对方提的要求对他来说也很简单——他只管闻海的学习成绩有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但是那时,父亲法,像是猛兽交媾一般野蛮而凶狠,恨不得将精囊也一并操进去。
那处穴肉从未遭受这般对待,狭小的穴口被强硬入侵的事物撑得大开,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完全推开展平,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随着性器大力的挺进抽出,艳红的穴肉甚至被带着往外露了一点,下一瞬又被狠狠地撞进去。
穴口边缘不断溢出混着点儿血色的淫液,随着顶弄被翻搅出一片粘稠而清晰的水声,又被大力撞击过来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顺着闻海的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啊……”
闻海受不住,双手深深陷入床褥之中,修长五指紧紧攥了起来,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身躯随着顶弄不住来回颠簸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一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莹润,又因汗珠的点缀显得晶莹剔透,越发引人垂涎。
江淮顺从心意地在人脊背上又吮又咬,印下一大片颜色或深或浅的吻痕或牙印,纤细柔韧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得紫红一片,指印鲜明。
雪白柔嫩的臀肉则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几掌,又被腹部与囊袋拍打得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扇打与顶弄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唔……”
江淮醋得发疯,闻海越是隐忍压抑、越是不肯出声他就弄得越狠,身下性器长驱直入,越弄越凶。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初尝性事,他也不知自己顶到了哪里,在感到对方忽然绞紧了穴肉时不由腰眼发麻,竟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在人体内射了出去。
但是,这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才几分钟!!!
闻海大口喘息着,趁着江淮发怔的时候掰开对方扣着自己腰肢的手掌,迅速往里爬了几步,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距离拉开终于退了出去。
没有肉柱填堵的穴口尚还合不拢,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红白相间的液体立时如泉涌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温热又湿润,触感黏腻得不行。
闻海双眉紧拧,被人强上的屈辱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一面拉过被褥擦拭着腿间的浊液,一面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开口嘲讽:“呵,就这样啊?真快。”
虽是这么说着,闻海害怕江淮再扑过来,整个人都缩在床的最里面,垂下头潦草地擦拭了几下,忽然感觉床铺往下一陷,随即眼前罩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动作不由微微僵住了。
他从下至上缓慢地抬起头,发现对方才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随着他的移动在半空来回摇摆。
江淮的性器又直又长,粗细跟闻海的手腕差不多,颜色粉嫩,上头环绕的黛青色血管宛如榕树盘曲的树根一般,又如浮雕一般凸起,埋入体内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血液在蓬勃地流动。
而顶端形如花苞,大小堪比鹅蛋,细小的穴眼才刚射出一股精液,此时还粘着一道细长的白丝,顺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往下淌,混着透明的淫液将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染得水光透亮。
闻海一想到刚刚是这种东西挤入他的身体里就觉得恐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他还未说什么,忽然又被对方掐住下颌抬起头,恰对上一双暗沉又炽热的眼,里头燃着一片黑色的火,火势滔天,仿佛转眼便能将人吞噬殆尽。
江淮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另一手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人重新圈入怀中,压低了嗓音开口:“那我们再来一次。”
“滚,唔……”
闻海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回想起刚刚被人顶到身体某处那一瞬如至巅峰一般的诡异快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说完便立时垂下头吻住了他,高大的身躯堵在他身前,与身后的墙壁一齐将他围困起来,无处可逃。
他挣扎起来,双腿被江淮用膝盖顶开,圈着他的手沿着他的后腰往下掌住他的臀肉,接着一把将他托起,抱坐到自己腿上,手指分开臀缝,才刚拔出去没几分钟的粗长性器又一下子捅了进来。
“啊……”
闻海用膝盖撑起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