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风雨Y来(5 / 13)
插,性器太大,方应游前列腺又生得太浅,这一下硕大的龟头就磨到了前列腺——
“啊啊啊…”方应游咬着牙发出颤抖的哭喘,他像是泡在水里,他知道自己的前列腺被插到了,快感尖锐地蹿上来,压过了胀痛。和女穴的快感不同,他感觉他的要尿出来了,阴茎涨得通红,滴滴答答地流出几缕前列腺液。
鸡巴插开了层层叠叠的肉褶,肠穴媚肉紧得要命,谄媚地欢迎着初次到来的性器。伞冠反复磨着肿大的前列腺,磨得方应游不断发出闷闷的喘息。
方应游像溺水一般大口呼吸,刚刚被指奸过的屄还在连绵不断地流汁,因为饥渴在不断抽搐,后穴被杵得满满的,肿大的前列腺被不断碾磨,一阵阵快感涌上他的阴茎,但根本射不出来,反而越来越难耐。
“呜…”快感一阵阵堆积,大腿内侧都在哆嗦,穴口被撑得跟橡皮筋一样,糊满了肠液和淫水打成的白沫,方应游因为过剩的快感口水泪水糊了满脸,他的女屄空虚得流汁,但他的手被束缚起来,甚至自己都摸不到。
“嗯啊…啊!”他发出一声苦痛的媚叫:“呜…好…好酸…”青筋不断碾磨着脆弱的肠壁,把层层叠叠的媚肉都顶得发痒,鼓凸的前列腺不断被冠头碾得凹陷。阴茎在肠道里越插越深,最后…
方应游在那一瞬间仿佛窒息了,他不顾一切地妄图往前爬,铁链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可是根本无济于事,那硕大的龟头“噗呲”顶进了他的结肠口,仿佛要把他捅穿了。
这一下他整个身体仿佛被串在了男性鸡巴上,他像被扼住了脖颈,那一瞬间根本发不出声音,过了几秒发出一声低哑的崩溃喘叫。
进来了,伊竺插到了他体内的最深处,两个最隐秘的穴都被他进来了…方应游的脸在伊竺看不见的地方涕泗横流,失去尊严一样翻着白眼,阴茎激动地胡乱涌出白色的精,全部射在床单上。
那根怪物阴茎不断顶入结肠口,在穴道里插出粘腻的水声,鸡巴插得这么深,直接能揉按到只隔着一层肉壁的子宫。
揉到子宫的一瞬间,方应游发出:“呃啊…”的一声喘叫,女穴一张,泄出一股清透的淫水,顺着艳红的阴蒂尖滴滴答答往下流,砸到了床单上,床单早就一片狼藉,淫水落在湿透的床上砸出小小的水洼。整个肉鲍已经变成了一种及其淫荡的艳红色,两瓣肉唇敞着,时不时被阴囊拍到,淫荡地溅出水液。骚心剧烈地痉挛着,子宫被隔着一层肉膜的鸡巴碾压,酸的宫腔一个劲地往外喷水,然后顺着屄口往外流。
“呃…啊啊啊啊啊…!”方应游忍不住哭喘出声:“我的屄…”
伊竺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声音纯良地问:“哥哥,你的屄痒吗?”
“呃…咿啊…!!”方应游无法忍受地拱起腰,又从他那淫贱的屄缝中喷出一大股淫水:“呃…好痒…摸摸…操…”他的性器半硬着,从马眼滴水。
伊竺的指尖揉上那挺立在外面已久的肉蒂,摁上那肉蒂的一瞬间方应游的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整个肉屄猛地潮吹出一股淫水。
方应游觉得自己要失禁了,小肉粒被伊竺的手一模上就快乐地抖,整个骚屄都爽得打颤,电流从阴蒂蹿上脊柱,伴随着后穴被插的感觉,整个下体爽得都要漏了似的。
“呜呃…啊啊啊!”伊竺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肿大的肉粒,捏的它簌簌发抖,然后两根手指缓慢地插入那口女屄,穴里早已泛滥成灾,每一寸淫肉上都裹着淫汁,饥渴已久的软肉欢快地缠上修长的手指。方应游手都在抖,他微微昂起头,咬着牙,喉结不断上下滚动。
两根手指开始在他的女穴抽插了,g点被毫不留情地碾压,伴随着后穴结肠口被不断捅开碾压子宫,方应游跪着的大腿都不堪重负一样不断痉挛,两口穴都爽得不断喷水,淫水黏连成银丝。
在女穴里抽插的手指和后穴里抽插的东西猛地加快,手指不断碾压着淫肉,鸡巴次次碾过肿大的前列腺,插到结肠。
“呃啊…啊…啊啊!”方应游的头猛地埋进枕头,他的脸色酡红,瞳孔翻白,泪水口水流了满脸,他整个下体都酥得要坏掉了…
方应游的大腿内侧肌肉猛地剧烈痉挛起来,他的阴茎又射了,这次只流出了点淅淅沥沥的腺液,肥软的屄被手指玩得烂熟,失禁一般从屄口漏出骚水。肠道中鼓凸的腺体被压的酸麻,结肠口甚至被捣成一个性器官一样,骚嫩的穴肉因为过分的快感猛地痉挛夹紧体内还在抽插的性器。
体内的性器抽动着,精液像水柱一样射在了鼓凸的前列腺上,又激起方应游一阵颤抖的呻吟…他的口水沿着嘴角淌了下来。鸡巴抽出来后,后穴含不住,精液慢慢地从敞开的小口淌了出来,女屄艳红,两片蚌肉合不拢似的敞着,骚红的肉蒂探出来,屄口合不拢,露出被指奸得发红的媚肉,湿淋淋地溢出水来。
之后就是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性爱。
方应游手上的铁链被解开,身体翻过来,他早就没有力气逃脱。后穴还在汩汩流精,湿热媚红的女屄就被插入了。两瓣肥厚大阴唇分得开开的,裹着在屄穴内抽插着的茎身。
伊竺低头去咬方应游的乳尖,方应游的胸肌很饱满,他的肩膀宽阔,到腰又收得很窄。胸肌放松下来变得柔软,像面包一样,乳尖小小地挺在胸膛上,有一种清纯的情色感。
而现在,左边的乳尖被伊竺含进嘴里吸嘬,方应游自己都很少碰那个地方,一股电流般的酥麻蹿过身体。
“别…别碰…”身体被情欲灼烧,细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一阵颤抖,伊竺底下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屄里缓缓抽动,插出粘腻水声。
伊竺没有听他的,用舌头舔舐那颗小小的肉豆,用牙齿轻咬,弄的方应游有点疼,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痒,屄穴猛地绞缩,吐出一大股淫水。
“呃…”唇终于离开了他的胸,拉出长长的银丝。整个乳头被吮得红肿,上面还带着涎水,风一吹感觉又凉又痒。右边的乳头还是淡粉色的,紧张地挺立起来,传来瑟缩痒意。
方应游本以为伊竺放过这两颗可怜的肉豆,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谁料伊竺又俯下身,含住了右边的乳尖。
右边的乳尖也被如法炮制地照顾,吸得红肿起来,而刚刚被吸过的左边乳尖被冷落,竟然发出一丝瘙痒感。
伊竺像能听到他的心声,两根手指拧上被冷落已久的左乳,捻着鼓凸的乳尖,把那鼓凸的肉豆摁回浅色的乳晕。
方应游忍不住昂起头细细喘气,太奇怪了,乳头传来的瘙痒感仿佛能穿递到那口淫贱的屄,滑腻的肉道绞紧了在里面抽插的性器,淫水从交合缝隙往外流。
捏着左边乳尖的手指在方应游没有注意的地方渐渐变成细长的触手,上面的吸盘吮住了圆鼓鼓的肉粒,狠狠一吸——
这一下像被抽了真空一样,乳豆被裹进了吸盘,强力地吸吮了起来。
方应游发出一声崩溃喘叫:“啊哈…”腿猛地妄图绞紧起来,却失败了,大腿内侧肌肉不断痉挛,穴壁淫肉不知廉耻地绞紧鸡巴吞吃。性器一下下重重往里凿,把肉花拍的大敞,穴道软肉捣得酸麻不堪。
左边的肉豆被吸盘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得不能看,已经是开始的两倍大了。伊竺放出被吮吸了半天的右边乳头,细长的触手探入细小的乳孔。
方应游只感觉异常的酸麻,那个从没打开过的乳孔被细的像针一样的触手打开了,先是细微的疼,然后就是酸。触手一点一点探入搅弄,饱满的乳肉都在颤抖,乳豆涨红得像枣子一样,他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
“你怎么还不出奶。”伊竺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