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 / 14)
芙玥紧盯着他,漂亮的眼眸流转,如同猎人征服猎物一般,突地,她低头吻上他的唇,暴风似的侵袭,苏御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堪堪屈服在女孩强大的压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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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御躺倒在榻上,一头黑发已是凌乱不堪,皙白的手指被女孩十指紧握,双腿大张的承受着女孩异常激烈的顶撞。
“贵人唤我阿月可好”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在两人交合之际,听到男人唤着自己的名字。
“阿阿月唔阿月啊!”苏御嗓音沙哑“嗯别不,受受不住了”
“乖,就好了”亲了亲他的唇,再次大力抽插起来。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雨滴敲击在窗棂上,混合着帐内时高时低的动情呻吟,异常旖旎。
“这是,你做的?”苏御抖了抖眼前绣工精良的小肚兜小短褂,嘴角含笑。
“贵人可莫要取笑芙玥了,芙玥手笨,可做不来这个”说罢,又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拨浪鼓递给他“这是我托人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贵人可是喜欢?”
“我很喜欢,多谢”
芙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贵人不必与芙玥这般客气”
苏御托着孕肚起身,眼下他来到绣春楼已是月逾,外面春花开尽,竟已入了夏。
“你说集市,是何集市?”
“回贵人,是云崖城一年一度的夏朝节,每逢槐月前后,女子携带家眷,穿着云崖城的传统服饰,来到河边放河灯,祈祷家人平安喜乐,小贩沿街叫卖也是热闹非常”芙玥说的兴致勃勃,突地瞧见苏御沉默下来,她试探着问“贵人可想要出去走走?”
“我可以吗?”
芙玥直想抽自己一嘴巴,她哪里不知但凡入住绣春楼,便不可再随意出入,更遑论小香娘带着待产的贵夫外出了,这可是绣春楼的大忌。可是,当她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有了光彩,眼波流转间,芙玥便做了决定。
“当然可以”
——
“贵人,你看那里,好漂亮啊”芙玥拉着他的手,兴致冲冲的看着不远处河面上的花灯。
“是啊,真好看”苏御看着眼前烟火气十足的周遭,他的内心异常平静,也许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吧。
“贵人,我们也去租条船好不好”芙玥跃跃欲试,小狗似的讨好就差摇尾巴了。
苏御点了点她的额头“好~”这哪里还是那个精于房中秘术的小香娘,这明明就是个小孩子嘛。
芙玥租了条乌篷船,她未唤樵夫,兀自带着苏御往河心划去。
苏御靠着船篷,看着眼前卖力划船的少女,河面上偶尔漂过一盏莲花灯,远处喧嚣的人声渐行渐远,他的内心归于平静,钟鸣鼎食的侯府少爷,与帝君凌乱纠缠的秘辛,以及永失挚爱的悔痛,往日种种,在此刻好似都随风而逝了。
倏然间,二人视线交汇碰撞,苏御展唇一笑,竟叫她乱了心神,手下船桨一时没了控制,待她反应过来时,小船已经飘向了幽暗河床的深处。
“咳咳”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放下船桨,踉跄着进了船篷,任由小船失了控制。
“怎么了?”
“我想亲亲你”
芙玥见他不答话,便想着还是出去划船罢,刚要转身,却不料男人突然抓着她的手拉向自己,而后献上了自己的唇。
芙玥双眸大张,不敢相信,毕竟印象中,这还是苏御第一次主动亲吻她,她很快便重夺主动权,将苏御压倒在软席上,抬手落下竹帘。
“唔”苏御一声低吟,不由自主的揽着她的脖颈,承受着她一波波热切的湿吻。
芙玥舔吻着他的唇,手上掀开他的衣袍,卷到他的胸口处,浑圆的孕肚便露了出来。
“贵人的肚子又大了些”芙玥极富技巧的抚摸着他的大肚子“最近可有不适?”
苏御被她摸的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些,偏偏他又不好意思张口讨要,只得挺了挺肚子,不断磨蹭着她的小手。
芙玥瞧着他脸泛春情,也不说破,小手沿着大肚子滑到他丰满的臀肉,一顿搓揉挤压,在男人脱口而出的呻吟声中扯落了他的亵裤。果见性器硬挺,手指分开他的大腿,触上股间菊穴,已是动情微张,湿润异常。芙玥拿出随身携带的香膏,抹了些在他的穴口,便刺了进去。
“啊~”苏御娇喘出声,胸口连同小山似的孕肚起起伏伏,手指无措的攥着软席。
芙玥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手在他的胸乳肚腹上摩挲,一手在他的后庭开垦。
“呜呜阿月”
“我在”她亲热的吮吻着他的脊背,捞起他的长腿,手指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在他后穴进进出出。
苏御的手无措的覆在她的手上“不不行了唔”
芙玥撩开裙子,露出粗长的阳具,捞过他的臀肉靠向自己,抵住他的后庭,尽根没入“嗯”苏御发出满足的喟叹。
芙玥缓缓抽插,极细致体贴,细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孕肚,腹中胎儿似乎有所感应,竟也跟随着她的抚摸回应起来。
“呀他动,动了”
“贵人眼下已逾七月,胎动实属正常,莫怕”芙玥将他拉起,双膝跪地,腰腹下沉,丰满的臀肉高高翘起,芙玥瞧着眼前白面馒头似的雪臀,抑制不住作乱的小手,啪啪啪的扇打在他的臀儿尖上,拍击的声音听上去叫人脸红。
“呀啊”苏御仰着头惊喘,膝下一软就要向前倒去,好在芙玥眼疾手快,将人捞了回来,腰腹强劲耸动,喂进他的后穴。
苏御被她操干得酥软难耐,只得依附于她,任由女孩将自己送往一波波春潮。
男人下体湿漉漉的泥泞一片,被灌满蜜液的后穴无法控制的泄出蜜水。芙玥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贵人可要盛好小女的蜜液,小心让它流出”
苏御闭着眼睛假寐不理她。
芙玥抱着他,不住的亲吻“贵人怎地如此可爱”
——
“参见月娘,参见贵人”是在阮嬷嬷身边伺候的芸儿,一贯是来传阮嬷嬷的口信。
芙玥不露声色,芸儿即在此,那必是偷溜出去的事被嬷嬷发现了。
“不知姑娘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将男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明显的回护。
苏御察觉到二人你来我往的消弭火花,但却未多言,虚扶着孕肚立在芙玥身侧。
“还不是昨个儿春禧殿进了些蜜果,嬷嬷到底心疼月娘,这不,紧赶着便叫我来唤你去取”
“我知道了,待我这边将贵人安顿好,便过去”
芸儿复又揖了揖“那芸儿便先告退”
芙玥托着苏御的后腰带着他回了房,仔细为他梳洗了一番,又扶着他上了榻“贵人今儿劳累,早些休息,我去去便回”
“好”
——
“嬷嬷,是我”
“进来”
芙玥一进房,便跪在了堂前。
嬷嬷端坐上位,喝了口茶“芙玥,你可知错”
“芙玥知错”
“说说,你错在哪?”
“错在不该带人出去浮生阁”
“没了?”
“没了”
嬷嬷大怒,抬手打翻了茶碗”芙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肖想绣春楼的贵人!”
芙玥垂下头去,未知一言。
嬷嬷瞧着她根本就是承认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听芸儿说她动了情,还不相信,可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