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买重复 家人们对不起我这贱手 每次都习惯双击呜呜呜(1 / 5)
沈怀昼舔到最后蜷在地上委屈得小声啜泣,依旧伸着那片肉舌乖乖在地上摩挲舔舐,这淫液咸腥的滋味顺着他的味蕾刺激大脑
他不着片缕,卑贱地跪在地上,逼肉里还塞着跳蛋和藤条,肿着骚逼狼狈下贱地舔舐淫液,而他的主人,穿得干净整洁,除了那不小心被淫水溅湿的衣角,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欣赏沈怀昼的丑态,一副居高临下鄙睨的模样,惹得沈怀昼难堪委屈却淫念骤升,阴茎再次泄出淫液,逼肉也“咕叽”得冒出泡
好想被操
他为什么每次都不操我
小狗饥渴的想着
终于解决完那一大滩液体,沈怀昼跪起来,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那纹丝不动的许今,他哭得肩膀都有些打颤,看见主人招狗的手势,又不敢耽搁半分,翘着骚屁股夹紧贱逼,像个娼妓一样爬过去
他停在许今脚下,微微喘息着,忍受欲望折磨的痛苦,听见主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又流水了,舔自己的骚水也能发情?”
沈怀昼呼吸声更重了,底下的水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流的更加欢了,他像小狗一样提起前肢,直起身子卑微哀求主人
“是的,主人,求您操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痒”
许今神色莫辩,唇角勾起讥屑的笑
“你配吗?”
求操被拒绝,原因是他不配,这莫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几乎淹没沈怀昼,他忍住鼻头酸痒,转了个方向趴跪到地上,开始摇他那夹着滕条的屁股,双手还伸过去扒开,以便主人看得更清楚
“主人,呜呜,贱狗的骚逼洗过了,干净的,求主人操死贱狗”
许今低头睨视那口淫湿晶亮的逼肉,被鞭打得红肿糜烂了,里面还紧紧包裹着一个跳蛋,小逼正在不知死活的收缩蠕动,吞吃着藤条,又渴望进入更好吃的东西填满它
“贱货,被打成这样还逼痒”许今狠踹了一脚那肥翘的臀部,“趴床上去”
沈怀昼被踹得猛往前摔,跳蛋随着这剧烈的冲击瞬戳前列腺,他爽得直哆嗦,那淫水不要脸分泌喷出
被快感折磨的沈怀昼听见主人的命令,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发颤的爬过去,在床上重新摆好求操的姿势
他的主人刚拿好用具走到他身后,一串突兀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许今随手拍了拍那颤颤巍巍的骚臀说
“趴好别动”
片刻后他把那手机拿了过来,放在沈怀昼面前,直起身手便抓上了那根藤条,开始在骚逼里戳戳点点,他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接,开免提”
沈怀昼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备注,是他父亲,他感受到逼内隐隐传来的威胁,吞下求饶的声音,伸出手点开了通话免提
“沈怀昼,许今在那边怎么样”
他父亲的声音隔着一层电子音传出来
“还好呃”
沈怀昼回答道,下一秒那藤条便戳到跳蛋,引起他阵阵颤栗,在于父亲通话时被肆意玩弄逼穴,这种羞赧感是前所未有的,他整个上半身都开始泛红,能看出他的无措和羞耻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不要耍你的少爷脾气,把他照顾好”
“弟弟”一词刚落下,沈怀昼即刻感受到那跳蛋竟开始放电,尽管电流微小短暂,但仍是把沈怀昼电得一颤抖,与此同时藤条被整根抽出,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逼口,他慌忙捂住自己快溢出的呻吟,微喘着气,压下这股冲动
“沈怀昼?”
那边正在催促
“知道了爸”
沈怀昼终于抽出点精力去回答,他想回过头去央求他的主人,可还没扭过去便被死死按在床上,难以呼吸
“但愿你真的知道,他就是个小孩,你要是你怎么了?”
在听见小孩两字时,沈怀昼感受到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他的逼口,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时倏然插入,直顶那颗还在运作的跳蛋,狠狠擦过前列腺
沈怀昼被插得猝不及防,一时没忍住自己,发出痛苦的闷哼,手机里的人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许今将他的头扯出来,示意他回复对话,他屁股里的那根东西依旧在缓慢进入着
是一根假阳具,沈怀昼意识到,心里说不上的失落和委屈,他忍住身体的情欲,去应付电话里的人
“没事磕了一下”
那边没有怀疑,继续接着说
“他现在就是个孩子,你要是想通了毕业回来去公司学习,他抢不了你一点东西”
沈怀昼听着,心里百般复杂,他突然觉得很好笑很心酸,他父亲口中的“弟弟”“孩子”,此刻正拿着一根阳具随意操弄他,而这还是自己求来的
随着阳具在里面抽插顶弄,沈怀昼只想快点结束通话,他随口应下,在父亲还想说什么时颤着手挂断电话
身后的阳具立刻便大力抽插起来,顶着沈怀昼脆弱的前列腺,那跳蛋还在身体深处锲而不舍的跳动,引得沈怀昼整个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甚至连小腹都痉挛起来,像极了被操坏的性爱娃娃,那骚水接连不断淫荡流着,似乎再渴求主人更多的疼爱,根本流不完,一滴滴全滴落在许今干净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深渍
“啊啊啊啊!主人贱狗不行慢,慢点呜呜呜”
许今见床上这人口齿不清淫水四溅的样子,手上的动作继续加快,另一只手发狠地一记掴打那瓣贱臀,扯起牵引绳将他的上半身拽离床垫,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
“哥哥,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
这句话就像一剂迅猛的春药直入大脑,臀部的刺痛便是催化剂,沈怀昼被这春药折磨得直抽搐,身体被一串电流猝然涌入,高潮来得急骤迅速,巨大的背德感和侮辱感令他大哭出声,不断地摇头淫叫,白眼上翻,如同控制不住口舌的婴儿一般,唾液直流,那阴茎射出一道淫秽恶心的腥躁,白色和黄色的液体交杂喷射,底下的逼肉再次欢快地泄出淫水,将许今白皙修长的手淋得浇湿
他颤抖着被抓起身体,喉间的窒息感无疑成为快感的帮凶,使他的这次高潮延续了几秒,身体痉挛了好一阵,久久不能平息,最后被主人松开垃圾一样倒在自己的淫水中
他就像许今手中的一个烂玩具,发挥最后的作用后被遗弃
“骚逼,比婊子还会喷水”许今漠然看着手上的骚水,垂下眼皮俯视床上爽得失去神智双眼迷离的贱货,他那意犹未尽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栗,整个人和床上的淫液融合起来,都是需要被清理掉的物品
许今的手在他唯一干燥的背部随意擦拭,不再给沈怀昼缓冲的时间,一把扯过牵引绳将他甩倒在地,鞋尖踩上那半软的阴茎
沈怀昼迫不得已从高潮余韵中抽出一点精力,眼神迷茫渴求,他先意识到自己的阴茎被踩着,然后动作迟钝的抬头,仰望高处的主人
“喜欢被这么踩吗”
许今嘲讽地说,脚下的力度加重
“啊!喜,喜欢”沈怀昼羞耻得埋下头,忍着性器的剧痛答道
“还想要我操吗”
“想!想,想被主人操,主人,操操贱狗”
一提到操就像个无尊严发情的母狗一样,许今蔑视着脚下这人,突然使力,碾压鞋底这坨烂肉
“你觉得我会操一个随意发情到处乱喷的贱货吗”
“啊啊啊啊!痛,主人,不是贱货呜呜呜痛”
沈怀昼痛得直哆嗦,想要伸手去档,可目光触到主人的脚又隐忍着收回手,只小声地求饶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