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人是兄长(1 / 2)
“啊~”
谢明渊闻声看了看兄长,只见兄长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有些无措地皱着眉看向自己。
谢明渊挑眉又瞥了一眼已经跪伏在地的又安,一脚踹到了人的肩头将人踢翻。
“大公子恕罪,爷息怒。”又安吓得哆嗦着重新跪伏,心下一阵慌乱,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哭腔。
谢明渊看着兄长想要摆手,立刻压住人的手臂,冷声道:“狗东西,管不住牙就拔掉,你们两兄弟也算是凑个对。”
又安吓得已经顾不得规矩,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谢明渊,却只见带着愠怒的眉眼,复又跪伏下去哆嗦着颤声道:“爷,又安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拔了奴的牙···”
谢方怀也被谢明渊的话弄的一阵恶寒,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明渊,只是自己的下身被又安的牙磕了一下,谢明渊就要拔了又安的牙,那又宁的嗓子该不会也是···谢方怀突然想到了父亲去世后,谢明渊让他母亲殉葬的神情,自嘲地笑了笑。
可这笑容落在谢明渊的眼里又变了样,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兄长可真是有意思,平时清清冷冷,在他身下又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如今倒是把爪子亮了出来。
“兄长亲自动手?”
谢方怀瞪大了眼睛,像拨浪鼓一样朝着谢明渊猛地摇头:“我···我不想要他的牙。”
谢明渊心下了然,从谢方怀的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条蛇皮鞭,递给了谢方怀。
“自己把逼露出来。”
谢明渊看了看拿着鞭子无所适从的兄长,心里倒觉得十分可爱。说来这条鞭子还是谢方怀自己买的,谢方怀法地朝着又安的手连抽了几鞭子,等到人受不住疼把手挪开才堪堪停手。
又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知道此刻谢明渊是真的动了怒,只能用尽全力恢复最初的姿势,等待着谢明渊的鞭子。
“啊~”
只一鞭,又安就被谢明渊打出了水,连带着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凄厉,隐隐地带了点娇媚。
“不会认错?不会谢恩?这就是欢馆的好规矩?”谢明渊觉得自己都被气笑了,握着兄长的手也紧了几分。
“谢谢爷,谢谢大公子赏鞭,又安···又安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谢明渊又是一鞭。这一鞭抽得又安的穴肉直接肿了起来。
“啊···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呜呜···又安再也不敢咬大公子了,爷您饶了又安吧···”
“啪——”
“谢···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又···又安错了。”
“啪——”
“啊~爷···饶了又安吧。”
谢明渊冷眼瞧着鞭子上沾上的淫水,直接蹙起了眉头。
“脏死了。”
谢明渊直接将鞭子递到了又宁身前,又宁像是迫不及待般立刻将粉色的小舌凑了上来。谢明渊懒得再理这两兄弟,便直接把鞭子一扔,任由又宁在一旁舔舐。
谢明渊将怀中的兄长整个圈住,刚想哄两句就发现了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水珠,谢明渊掰过谢方怀的脸,只见兄长眼里蓄满了眼泪,嘴角也有些委屈地向下耷拉着。不等谢明渊反应过来,谢方怀便转身直接把脸埋在了谢明渊的胸口,双手环住谢明渊的腰,肩头还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谢明渊心脏像是漏了一拍,随即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挨打的人是李又安,哭的人是兄长···
“滚出去。”谢明渊心里没来由的漏了一拍,冷声说了一句便不再管地上跪着的两人,双臂环抱住兄长用手替人抹了抹泪。
“兄长怎么哭了?”谢明渊轻轻掰了掰谢方怀的下巴,一脸好笑地看了看眼角通红的兄长。
“唔···没···没哭。”
谢明渊张了张嘴,觉得兄长实在可爱,想也没想便在人的唇上落了一吻。
“这眼泪是我的?”看着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俯下身在人耳边打趣道。
“公···公子。”
谢明渊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自己也脱掉了鞋袜,用胳膊支着自己将人压在了身下。
“兄长别哭了,是我不好,叫他们来也不过是想来助个兴,倒把兄长给弄伤了。”谢明渊俯下身子在谢方怀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不可谓不温柔。
“不是的公子···”谢方怀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因为谢明渊的靠近而涨红了脸,平时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而如今只被谢明渊压在身下自己便起了反应,这样的认知让谢方怀说不出一个字。
“哦?”谢明渊将头拄在胳膊上,侧着身开始打量自己的兄长。
“那是因为什么?”
谢明渊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兄长,眼前突然闪过两个字——雏妓。
“难不成是因为兄长吃醋了?”
谢方怀忍着身上的反应,被问得下意识咬了咬嘴唇,他记得公子给他立的规矩,要回话。
“因为···”谢方怀不知想起了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蓄在了眼眶中,似乎下一刻便要匆匆落下一般。
“因为,那是我的鞭子。”那是我的鞭子,你不能给别人用。短短八个字,谢方怀好似用尽了全力,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夺框而出,嘴角忍不住地开始微微抽搐。
谢明渊听到兄长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替兄长抹了抹泪,俯下身吻了吻兄长的眉眼,轻声哄道:“是,是弟弟的不是,明日再给兄长买一个更好的,就给兄长一个人用,不让别人碰。别哭了好不好,兄长。”
谢方怀听得有些出神,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连委屈也忘了,急切地点着头,倒把一旁的谢明渊逗得笑了一下,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啧,闹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原来不是吃醋啊。”谢明渊眼神哀怨地看了看谢方怀,慢慢直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才慢悠悠开口道:“兄长既然不喜欢我,那我还是去别处睡吧。”
谢明渊作势便要离开,还没站起身衣角就被扯住,旁边还传来一声怯怯的“别走”。
谢明渊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兄长,似乎是在等着他的下一步。
“他没伺候好公子···”谢方怀大着胆子直起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了盯谢明渊的身下,勾起了一丝讨好的微笑看向谢明渊:“我来伺候公子吧。”
谢明渊看着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兄长将脑袋慢慢凑近自己的腿间,也便不再忍着直接将人一手推回了床上。
谢明渊一手掰过谢方怀的下巴,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立刻俯身下去贴住了谢方怀的红唇。谢明渊用舌头撬开谢方怀的嘴唇,侵略性地在谢方怀的嘴里与谢方怀纠缠,不停地索取,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兄长交换着唾液。
谢明渊感受着身下人胸腔的起伏,一手抓住谢方怀的头发,另一只手轻松地解开了谢明渊的亵裤,将手指抵在了谢方怀的穴间。
“我还以为兄长真的讨厌我,没想到早就湿了。”谢明渊喘着粗气打趣了一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呼吸一滞。
谢方怀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依旧大张着嘴喘着粗气,舌头怯怯地躲在一边,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想···肏死他。
“啊~”异物不带停顿地进入了自己的小穴,谢方怀舒服地扬起了头,下巴与喉咙产生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终于将谢方怀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