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要吃就吃别说话(暴力指煎)(5 / 6)
腰来到两腿之间把可怜的嫩白阴茎牢牢绑住固定在小腹上,露出含在小穴里的巨大的绳结,逼肉烂熟透红。这是一具等待被享用的身体。
“过来。”方虹声音恢复平静,他对不能动弹这回事似乎习惯了很多,看到男孩绞着腿不动,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白安安,过来。”“你认出我了?”男孩一声欢呼贴到他身前。逼都被人操熟了还在这装纯。方虹没说出口,觉得看到真人以后鸡吧硬得更痛了,长这样,不知道吃鸡吧的时候该有多欠操,命令道:“把逼里的铃铛拿出来。”随着白安安的走动,有不知来自何处的铃铛声响起,方虹太清楚铃铛从哪来的。白安安身上这一整套是他昨晚春梦里梦到的,配套的还应该有一个塞在宫口的镂空金属球,里面的铃铛会随着身体发出声音。仗着男人动弹不得,白安安不搭理他,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笑:“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方虹叹气:“你说吧,到底要干什么。”白安安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就是……就是……有个故障……”方虹自己不愿想这个空间和所谓的故障意味着什么:“你就说我要怎么做吧。”白安安指了指透明的墙壁,方虹才看到上面隐隐透着图案,是一整面墙的淫纹。白安安贴在他耳边很小声地说:“就是……只要填满它们就会获得修复故障的机会,60抽保底,也就是只要填满60个,就一定能修好。”方虹因为想骂得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用什么填满?”白安安暗示似的,用腿夹住了方虹早就立起的性器。方虹一挑眉:“我觉得我应该没问题,就是你准备好了吗?”
没准备好,永远准备不好了。白安安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坐在男人鸡吧上哭了。机械臂从上方垂下,牢牢勾住他身上的红绳,带着他起起落落,一次次把男人的阳具吃到最深。为了帮助玩家尽快获得抽卡次数,游戏房间为玩家提供了最全面的帮助,方虹动弹不得,而凭白安安自己的体力绝对没有办法吃到男人的精液,于是方虹很好心地给了他提示,让他借助工具完成榨精的目标。可是从他被机械臂吊起来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个正确的选择。机械臂缓缓吊起他胸前的红绳,升起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女穴里的绳结上,阴蒂又痛又爽,而凌虐才刚刚开始,机械臂确认将他悬挂于男人阳具之上时便会松手,他整个穴像一团史莱姆一样牢牢套在鸡吧上,龟头直接撞开他娇嫩的宫口,包裹着铃铛的金属球滑进了子宫里,让他在进入的瞬间就潮喷了。
“不行……停下……子宫被操开了……太深了……”他哭着想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机械臂却又一次拎起了他。方虹在一团凝胶之中满意得叹气:“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怪我操得轻了,平时还做前戏,早该直接把骚子宫操开。”白安安知道他应该操纵机械臂停止这场凌虐,大脑却根本无法思考,巨大的快感在他身体里流窜着,让他甚至几乎忘记自己的目的,只能被冰冷的机械随意摆弄着。随着身上的女穴第一次喷出淫水,方虹觉得身体上的禁锢似乎松动了些,他眼睛一转,开始哄白安安:“骚逼是不是想停下来?吃得太深了对不对?”白安安泪眼朦胧地点头,方虹继续:“骚逼再喷一次吧,再喷一次安安就不用骑鸡吧了,安安一定可以的,对吗?”被操成一滩烂泥的白安安痴痴点头,熟练地绞紧了穴肉。真会吃,女穴像柔软的海底生物般牢牢吸住鸡吧,一次次被鸡吧撞开却再次缠上,但看似万般配合的吮吸背后另有阴谋。“把骚点漏出来,别躲。”方虹用龟头毫不留情教训着卑鄙的小穴:“把骚点藏起来不给操,还想喷吗?安安不乖啊。”
白安安摇着头:“太多了……不能操那里……会坏的……”方虹却绝不会放过他,白安安骚点深,要不是自己鸡吧长又操得多还真不一定能发现,意外操到过一次白安安直接尿了,之后再也不敢随他操,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方虹没有错过的道理:“可是骚逼都被操松了,我很难射啊,安安不想我射吗?说不定操一操骚点我就会射了。”白安安用力绞紧了小穴,只害得宫口又被龟头狠狠撞了一下,并没有榨出精来,白安安在呻吟的间隙努力思考:“要射的……好酸……呼……子宫要坏了……要方虹射出来的……安安努力,安安可以做到的。”说着咬紧了嘴唇,在男人的龟头再一次恶狠狠地顶向花心时忍住了逃跑的本能,把骚点直直送上!快感像巨大的电流一样击中了他,除了享受这极致的欢愉大脑已经无暇他顾,他四肢瘫软,连舌头也吊在外面,只有翻到极致的眼白和紧紧搅动的肉穴表明身体的主人在忍受何种折磨。
白安安听到方虹低吼一声,子宫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沉甸甸的感觉。在濒死的高潮中幸存的白安安喘息一声刚要送一口气,迫不及待从刑具上逃脱,就感到一双大手牢牢握住了自己的臀瓣。他眼泪口水都来不及擦,努力瞪了一眼方虹,却发现男人轻松地从凝胶中走出,眼睛里欲望深沉得可怕:“安安的骚逼真的很努力啊。接下来我也要努力一些才行了。”
白安安急切地吮吸、舔食着男人汁水淋漓的性器,顾不上小嘴被操得通红,喉咙里也早填满了精液,他依然甘心把脸凑上去任凭性器扇打,朝男人露出讨好打笑脸。因为他实在是被操得怕了。
也许是完成了首抽,原本囚禁住方虹的凝胶消失得无影无踪,方虹像一件礼物一般完整地出现在他面前,比他想象中的更高大俊美,让他对玩具制造机心生无限赞美。方虹太好了,好得超出了他所有预期。被操得意识模糊的他根本抗拒不了方虹凝神看自己的深情模样,不顾子宫被鸡吧插得满满的,伸着舌头要方虹亲。方虹偏过头去,按着他的肚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提起,白安安只来得及捂着自己的肚子呻吟一声,就感到子宫像被碾过一般酸痛得使不出一分力气,让辛苦吸来喷出的许多淫水喷涌而出,把二人紧紧贴合的身体弄得一片狼藉,方虹还狠心地一点舌头也不让他吃。他几乎气得想哭,紧紧搂住方虹的脖子,难耐地啃着他下巴。“别急,”方虹似乎笑了一下,“还会有更多的。”说着把他放在了机械臂上。
不知什么时候,方虹已经调整好机械臂,让白安安能够在空中摆出发情母狗般的姿势,他的四肢被机械臂托着摆出四肢着地的模样,腰被机械臂压低,而屁股被迫翘得很高——一只机械臂强制性从下方抓住了他的女穴,粗暴地直接端起,让白安安地女穴和后穴坐在了机械臂冰凉坚硬的手指上上,而他的奶子也因此低垂着,被另外两只机械臂牢牢地掐住了乳头。这个姿势让他除了受精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于是他只能受精。
女穴的高潮延绵不断,没有尽头。刚刚潮喷过的子宫口会在下一秒继续被龟头攻破,淫水方一流出便被猛烈的撞击打成白沫,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目盲的小动物,被男人灼热滚烫的鸡吧驱逐着,无力地被捅出数不清的淫叫和淫水。女穴用到烂了,阴蒂都被鸡吧狠狠地玩弄得乱七八糟,整个女穴红得发烫,男人手指一碰就像要化了一般颤抖。看他眼泪流得实在多,方虹“好心”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于是他终于被机械臂放下,放到男人依然硬挺着的阴茎前。“舔吧,舔出来就让骚逼休息一下。”方虹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按住了他的后颈,白安安红着眼张开了嘴。
可是在白安安拼命讨好着男人性器的同时,方虹的手没有停下。他的手如今附着了金属结构,看着吓人,用起来同样如此,像机械一般冰冷无情,却比机械更加灵活,玩弄肉体如同玩弄一滩软泥,在他对阴蒂的玩弄中白安安的身体已经无意识的学会了讨好这样的手,面对他的抚摸时像一只亟待安抚的猫一般。随着拂过他脊背的手起起伏伏,当方虹缓慢地揉开他的屁眼时,甘之如饴地像母猫一样,嘴里含着鸡吧,翘起屁股。
幼嫩的屁眼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