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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vc也跟着哈哈傻乐,直到被雁行说要迟到了才想起来踩油门。
只留下老头对着车屁股破口大骂。
保险起见,pvc和阿狗还是报了两场比赛,一场标准赛,一场跳跃赛。
但事实证明完全没有必要,上午的第一场标准赛他们就以一个近乎完美的表现拿下了需要的最后一个积分。
“成功了吗?成功了吗!”结束以后,pvc反复向裁判确认,由于实在问了太多遍,被裁判忍无可忍地吹哨赶走,差点收获一张黄牌。
艺术家晕晕乎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赛场,刚出门就被山竹和侯灵秀激动地围住,两个人大呼小叫地把pvc扒拉来扒拉去差点按倒在地上。
“呼气。”
何已知站在原地,直到雁行碰了碰他的手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摒住了呼吸。
一口长气从口中爽快地吐出,仿佛有什么郁结在胸腔里的东西也跟着消失了。
他握住雁行的手,加入另外三人的欢呼。
哈士奇在五个人中间窜来窜去,一点也不担心被踩到。
反倒是周围的人连连后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不理解一次完赛为什么值得这么庆祝。
几人一直闹到嗓子破了才停下来,一安静,山竹马上提出要庆祝。
雁行同意了。
既然pvc和阿狗用不着再参加跳跃赛,那他们就有一整个下午加晚上的时间,可以随便安排。
众人先是离开场边,一路走回车里,讨论应该去哪玩。
“游乐园?”
“太远了,现在有点晚了吧。”
“那动物园?”
“我们一天到晚看的动物还不够吗?”
“也对哦。”
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人能拿定主意,雁行就说让秀秀决定。
当话题说到海洋馆时,巫毒娃娃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配上深重的黑眼圈,颇有一丝诡异的效果。
但被山竹提醒“海洋馆是看的,不是吃海鲜的”之后,那光芒又消失了。
几个稍微年长的人倒是有心想带侯灵秀转转蓟京的景点,但少年对风景名胜、史迹古地完全不感兴趣。
“你那么会玩,就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吗?”pvc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山竹。
山竹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有很多想和人一起去玩的地方,但说出来总觉得不太合适……好像没有庆祝的感觉。
“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他喃喃道。
“是因为成员不齐吧。”何已知淡淡地说。
众人恍然大悟。
今天他们出来比赛只带了阿狗,其他狗都留在仓库里。
最终,他们决定在外面买一堆肉,回去和五条狗还有两只猫一起边吃边看电影。
几个人各抒己见地选片子选了一个小时,结果好不容易放起来,还没有坚持二十分钟,就纷纷睡着了。
只有从始至终一个劲吃肉完全不关心放什么的pvc一个人看到了结局。
而且他完全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那么困。
“明明昨天睡得很早啊……”艺术家摸不着头脑。
(本章完)
念旧
旧物
眼见自己的好友像个被父母丢掉童年玩具的小孩一样可怜巴巴,何已知只好探身进去,把封锁在编织袋和旧纸箱里的东西一件件捡出来。
因为值得留下的实在太少,手拿不下大不了可以塞进衣兜,郑韩尼带的准备装东西的纸箱反而变成了垃圾箱,被何已知一股脑地塞入不要的废品。
一些皱得没法穿的衣服、鞋子、过冬的棉服,甚至还有露出棉絮的被子和戏剧学院的文化衫,不止一件,而是很多件黑白黑白地交叠在一起,由于质量不好起了很多线球。
扯出编织袋里的最后一块布料,何已知愣了一下。
郑韩尼在背后惊叫:“你怎么还有女人的衣服啊?”
那是一条半身长的丝质长裙,华丽的样貌和阴暗的壁柜格格不入,布料中间隐隐还夹着亮片,随着手的动作在灯光下一闪一闪,一看这夸张的颜色和劣质的面料就知道来源。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教会酒吧打过工吗?”
何已知淡淡地回答,同时自己也在疑问:怎么会把酒吧的衣服拿回学校?
他试图回忆了一下,但是完全想不起来——甚至连穿过这样的款式的裙子都没有印象。
何已知反手将裙子丢进纸箱里,布料外面缠的细金属装饰链发出琐碎的碰撞声,并不悦耳。
郑韩尼将那链条扯起来看:“怎么都生锈了?”
“你和雁行。”
他停下捡东西的动作:“你们还聊了什么?”
“对了,我们全员都通过中级赛了。”
“雁行说你想给他介绍男朋友。”何已知试探地问。
“你一点都不惊讶?”何已知问。
“我又不知道这玩意这么锋利!”郑韩尼心有余悸地链条丢回箱子里,跑厕所冲洗伤口去了。
“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何已知将掏空的编织袋也扯出来,随手叠成方块,放在沙发上。
“没什么啊。”郑韩尼无辜地甩着手,“就是一些闲聊。”
“你怎么知道?”郑韩尼奇怪,但没有深究,“其实是阿本想找男朋友让我介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