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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那只需要给伤口消毒就行了。”雁行按着capta的头,让现场的兽医用纱布给它止血,医生说伤口并不深。
“谁是主人?在这签一个字坐我们的车去医院。”
“我是。”雁行为他签了字。
何已知本来也想跟着去,但对方说:“没事,很快就回来。你留在这安抚一下戈多吧——顺便把你们俩的奖领回来。”
他们被工作人员护送着离开了。
何已知花了一点时间哄好戈多,才去领奖。
匆匆地领完奖,跑回原处和其他人会合,正准备问雁行和capta有没有消息,却见山竹纳闷地看着手机:“好奇怪啊,我们突然涨了3万个粉丝,而且现在还在涨,怎么回事?”
“是系统抽了吗?”侯灵秀问。
“不知道啊……4万了,5万了……”山竹每按一次刷新,声音就变得更惊讶。
“这岂不是发财了?”pvc乐呵呵地说。
“6万!还在涨!”
“你别光看数字啊。”
侯灵秀抢过山竹的手机,点开刚刚发的vlog的评论,快速地往下刷:“好多新留言……这些人都在说,希望能看到电影?这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
坦白2
何已知抚摸着戈多,小狗的皮毛柔软顺滑,散发着温热的温度,可他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
“什么?”声音尖利得不像是从自己口中说出。
“不知道,”侯灵秀皱着眉头,滑动山竹的手机,“他们都在转发这篇文章……是一个采访。”
“谁的采访?”
侯灵秀顿了顿,歪着头念出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名字:“专访博影集团继承人,符玉昆。好像是个富二代。”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山竹问。
pvc连连摇头:“别看我啊,我哪知道!”
就在三人疑惑时,一分钟前才和他们会合的剧作家猛地站起,把戈多还有刚领的奖状一股脑塞到pvc怀里,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一般地跑走了。
pvc被他推得站不稳,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怎、这什么情况!”
戈多也对突然换了抱自己的人感到疑惑:“汪?”
门铃响过。
雁行看到了吗?
剧作家接连问了三个工作人员都说不知道,直到第四个才告诉他:“宠物医院的话,顺着公路朝北三公里那个头上有旗子的就是了。”
它完全可以应付自己打针。
听着冰冷无情的提示音,何已知想起他们来到这附近时,雁行说过他的信号不太稳定……他只能找工作人员问那个医院在哪。
他不停地播打雁行的电话,但是始终没法接通。
护士扯掉针头的保护套,药水已经提前抽进里面。
时间在流淌……
在他看到采访之前!
“真是一条好狗。”
“好像是找信号吧,应该就在附近。”
“认识。”
观光用自行车笨重得像秤砣,但他只用5分钟就骑到了动物医院门口。
“……”
看起来很疼。
“他刚刚出去了。”
“谢谢。”
“地震了?”山竹紧张地环视四周。
止血的纱布被拆掉了,现在那上面涂着碘酒,剃毛的区域可以清晰地看到撕裂的皮肉,被药水染成深色。
“不,它是为了保护我们。”
“什么?”
他听到护士吸气的声音,看牧羊犬的眼神多了几分喜爱,何已知毫不怀疑如果capta是一条流浪狗,她会立刻收养它。
侯灵秀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他记得,上一次见长发青年如此着急还是蓟北着火的时候……
何已知又问了一遍:“从犬展来的被咬伤的边牧和它的主人在哪里?”
“我现在要去给它打消炎针,你要陪同吗?”护士问,托盘在她手中倾斜,针剂咕噜噜地滚动,“有认识的人在场它可能会放心一些。”
它不需要,何已知捏紧门把,听到脑子里的声音说,capta是全世界最聪明的狗,它知道什么是对它好的。
“去哪里了?”他抓紧袖口。
“没错。”
可即便那时他也没有像这样一声不吭地跑走。
“你好,”他叫住一个捧着托盘的护士,“请问会展中心过来的,和一条被咬伤的边牧一起的人在哪里?”
“好搭档。”何已知说,嘴里吐出的话拙劣得不像一个靠写字为生的人,“非常好的搭档。”
什么事情比火灾还严重?
少年想不出来。
何已知托着capta的腋下,小心地避开肩上的伤口。
但周围人都表现如常,唯一失常的只有此时已经看不见踪影的剧作家。
每天早上3个小时的骑行锻炼,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何已知选择骑会展中心门口的游览自行车过去。
她将活塞微微往里推,直到里面没有空气,液体顺着枕头向下滴落:“是打架受的伤吗?”
“你是说坐轮椅的那位吗?”护士终于明白过来。
同伴和狗的叫声都被甩在身后,何已知来不及和他们解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必须找到雁行。
何已知转身拉开门,即将夺门而出,听到护士在身后问:“你认识被咬伤的边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