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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两人整理好凌乱的衣着便下了车。
纪燃腿有点软。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蔺臣川拽着手腕往别墅里走去。
越过客厅,上了二楼。
直接就进入主卧,把人带到浴室。
“我自己洗。”纪燃被推到背靠在冰凉的瓷砖墙面。
高大的身影关上门后,就覆身上来,这让他下意识地缩脖子。
蔺臣川动作迅速地将他身上的外套、衬衫扒了。
随手就丢到旁边的脏衣篓里。
纪燃的身材紧实有致无赘余,锁骨凹陷平直,皮肤白得晃眼。
“驳回。”
“一起洗。”
手指细细描摹着纪燃的眉眼,顺着鼻梁往下,低垂脑袋再次吻上红润的唇。
他拒绝的话根本就不管用,蔺臣川的态度很强势又霸道。
下巴被人用手指挑起,对方注视着他说,“对于这次你的错误,我们床上谈。”
纪燃觉得蔺臣川大概是疯了。
否则怎么会青天白日的说这种话。
下一秒对方的手放在衣摆处,就往上干净利落地脱去丢在脏衣篓里,露出精壮又紧实的肌肉,以及壁垒分明的腹肌。
两人此时除了裤子,基本上都有赤裸相对。
蔺臣川一只手摸着纪燃的脸,另一手拉开洗漱台的柜子,把套跟东西拿出来放在旁边的台面上方便一会儿可以直接拿。
深邃漆黑眼眸注视着他,并尾调上扬,“老规矩,做到我不生气就结束。”
“”纪燃胸膛起伏几下。
半天憋出三个字:“你疯了?”
蔺臣川没直接回答,从容地打开花洒,调好水温。
随后拽着纪燃到水下。
低下脑袋将薄唇印在他的锁骨,轻轻咬上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
“你就当我疯了。”
屁股疼,不想来了
窗外的雨下了整整一天。
纪燃从下午五点到第二天早上都没好好的睡上几个小时,一整晚听着外面的雨声被翻来覆去。
从洗手间、落地窗、全身镜到床上,锁骨、胸膛、腿根以及膝盖的位置被留下不少的烙印痕迹。
期间吃饭都是简单地匆匆吃上几口。
接着就是被拽回房间继续。
直到他累得动不了,蔺臣川才善罢甘休。
醒来已经是下午。
纪燃不过是抬下手臂都觉得浑身就跟要散架般,酸痛到如同被十辆大卡车轮番碾压。
“操。”饶是向来不喜欢说脏话的他都忍不住骂道。
可就那么简简单单都的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磨砂纸掠过般,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吧嗒。”
房间的门开了。
只见蔺臣川身上就穿着四角裤以及上半身随意套了件衬衫未扣,耸起的山丘就如同野兽蛰伏于那黑色布料当中。
手上还拿着矿泉水,缓慢地走到床边。
看到对方把水放在床头柜,伸手过来时,纪燃下意识地后退避开。
他没力气再继续下去。
“躲什么?”蔺臣川挑眉。
平时那冷静自持的模样统统都甩到一边,呈现出来的不过是藏匿于对方骨子里那恶劣。
纪燃是第一次示弱:“屁股疼,不想来了。”
“别动,”蔺臣川短促地笑了声,将冰凉的手背贴在他的额头,“我就是看你有没有发烧。”
说到这个,纪燃忍着酸痛就抬手把对方的手给甩开。
“明明合同上说好了要戴”
蔺臣川睨着他,“我没戴吗?”
“”
戴了。
从头到尾确实是戴着的。
可关键时刻却摘下来。
“禽兽。”纪燃嗓子很干,咬牙切齿地说。
蔺臣川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不以为然地说,“你昨晚没爽到吗?”
淡定地将瓶盖拧开递给他,掀起眼皮,弯唇又言,“看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
不得不说,确实很爽。
但并不代表纪燃喜欢那种窒息又失控的感觉。
就像是被人带去海边冲浪,在冲浪板上,顺着翻滚的浪与一望无际的天空靠得很近。
那种紧张刺激又兴奋的感觉,是血液的沸腾、肾上腺素的飙升以及触及到神经末梢。
被人扼住命脉,沉溺于欲望之中。
纪燃颇为违心地说:“不喜欢。”
“讨厌死了。”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矿泉水仰头就是一口闷。
嗓子干得都快冒烟。
喝点水就像是干涸之地有水源的灌溉,那种丝丝的疼痛感也得到了缓和。
一口下去干了大半瓶水。
纪燃抹了抹弄湿润的嘴唇,将手上的矿泉水熟练地递给蔺臣川,并毫无顾忌地指挥对方。
“我有点饿了,想吃点东西。”
运动过后的劳累需要食物的补给,其实睡觉前就应该吃点垫垫肚子,但那时候浑身疲惫到手指都抬不起来,便沉沉地昏睡过去。
蔺臣川把剩下的矿泉水喝完,丢进垃圾桶里。
纪燃看着对方喝自己剩下的水:“”
“你怎么把我矿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