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打擂台摸到了下面(剧情)(5 / 12)
了不少,甚至挥刀也能更加顺手。
不过好像答应过师弟早点回去的?
平宴一手拎着酒,一手握着刀,左思右想才终于想起来要给师弟带上凡间吃食,不过现在夜色深深确实没地方买吃食,还是决定放一放那个随着年龄长大性格越发别扭的师弟,大不了把那小子揍一顿,也就没时间找她麻烦了。
于是一路踏着夜色匆匆回到山门,刚好晨光微曦。
平宴刚在自己木屋中坐下,两腿间的黏腻提醒她忘了清洗自己……
她素来不擅长灵法,也只是简单地掌握了祛尘诀而已,衣物或体表的脏污也就罢了,身体里的东西显然无法依靠这个简单的小法术清理干净。
况且方才不注意还好,注意到了这里就觉得黏腻的感觉格外别扭……带着一点合不拢的异样。
况且她的这身红衣也皱皱巴巴地不能细看,平宴解开腰带三两下除去衣物,金丹修为已然寒暑不侵的身体露在湿漉漉的晨风中也只觉得凉爽。
也没有必要洗什么热水澡了,平宴翻出浴桶接满水直接站了进去,清冽微寒的清水从头顶浇下来,舒服得她不禁发出一声慨叹。
近乎回到自家的安逸和疑似采阳补阴的一夜风流让她大大倦怠了,使得她在低下头去清理自己的小穴时没有分出任何心神留意周围情况——
窗外的曲江白已经傻在原地了。
他、他他……他不是故意的!
小师弟站在木屋窗外三四米的地方,修士良好的视力足以让他看清晨光中师姐纤细有力而完全裸露的身体,包括圆润挺立的双乳、落在细瘦腰间的点点水滴、以及顺着水流没入的……师姐手指缓缓探入的幽缝。
曲江白下一刻就硬了,少年人满腔的热血不受控制地涌入方寸之地,把板正的弟子服顶起一个突出的弧度。
他脑子里像是忽然轰然炸响,他想走,可双脚又牢牢地扒着地面像是长在原地,两只眼睛都不会转了,只定定地看着平宴。
看着平宴缓缓探入一个指节在其中摸索,逐渐面色潮红,像是蜷缩抠挖到什么,她没忍住仰头露出个微微皱眉的茫然表情,然后另一只手舀起些清水浇在那鼓囊而微微泛红的蜜缝处,显得那地方格外湿润盈泽。
师姐是在自慰吗?
早就埋藏在心底的隐秘心思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这个少年几把像火一样一点就着的年纪里,曲江白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几乎是下一刻,他匆忙捂住鼻子让鼻间的湿润别流淌下来。
真的真的太不争气了,你真的太不争气了,曲江白的耳垂跟他指缝间溢出的鼻血一样红,身下硬得一塌糊涂。
可他从来不知道,或者说甚至没有想过原来平素一心修行、只热衷各种擂台拔刀的师姐,原来也不是只高高地住在月宫之上,像一团吸引着飞蛾而注定无法触及的火焰。
那他那些夜半不可告人的荒唐而淫乱的梦,是不是都能有了归处。
平宴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在清理着花魁公子深深射入的精液,以及伴随着她扣弄好像流得更多的透明的滑液。
她法,师父你倒是说清楚啊。”
面对沈成泽这个样子,饶是平宴也忍不住多话起来,催着问询。
“还能有什么章法,”沈成泽笑吟吟地说:“左不过竖起擂台,台上拼死拼活、台下称兄道弟,你们一群小年轻争来闹去的地方。”
“这届大比由剑门承办,地方落在了剑门的中南境,”他拍拍脑门才想起似的,“你们二人还没去过中南境是吧,那地方远,途经弯弯绕绕的岭南不好走,嗯,回头让我找找,准能翻出来曾经我画过的地图,你们照着走就行……什么路线有变?没关系,大差不差的,你们两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
“师父不一并去吗?”曲江白问。
沈成泽撑着脸看他,眨眨眼笑道:“我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没什么新意,不如小白多给我带些烈酒回来来的实在。”
曲江白脸一黑,嘟囔了句怎么还叫我小白之类的话,余光小心瞥向平宴。
平宴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倒是沈成泽眸光幽深,无声一笑。
“当然,本门其余合适的弟子也一并前去,修整几日,你们五日后出发吧。”沈成泽挥挥手,又是一副赶人走的样子,顿了顿,没好气地拽回二人,“差点被你们两个孽徒糊弄过去,消息说完了,酒该还给我了吧。”
“那酒也是孽徒们收罗来的。”没忍住吐槽一句,平宴精准抛去一个锦囊,被他稳稳接住,充耳不闻平宴的话假装自己是个聋子,还长叹着如“徒大不由师”之类的话,一边取出酒随意仰头便喝,酒气顿时溢满整个房间。
哪怕这已经是常态,出门时平宴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去一眼,青衣风流的洒脱青年手中有了酒,忽然就变得醉醺醺起来。
师父他……还是叫人看不透啊。
亏得她在这种熏陶下竟然没有成长为一个酒鬼,平宴摸上红玉刀,思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败师父,才算出师。
她甩了甩头,把想不明白的通通甩开,又是走路成风坦坦然的红衣刀修一名。
而她背后的沈成泽在感知两个徒弟彻底离开后,终于忍不住,扔下酒坛从喉咙中溢出一连串的咳嗽,青衣染上斑斑点点的血色。
在他勉强控制住伤势后,沈成泽歪倒在卧榻上,面色苍白神色却还算好,起码还有闲心勾起几分笑,喃喃自语:“这个破地界……真是寸步难出。”
也不知他睁着眼睛发了多久的愣,又从锦囊中掏出一坛新酒,看也不看灌进自己嘴里,吧咋下嘴尝出是平宴带回来的甜酿,笑出了声,“还真给我收集各式美酒……也是个小傻子,唉,小甜酒不管止痛啊——”
话虽如此,他也没换酒,就着一口又一口的甜酿调息体内混乱的灵气,拔出腰间挂着的断刃细细摩挲,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可惜了没斩下来,没想到四方城也藏着魔气,真是,这片困住我的地方啊……啧,杀那不知从哪里来的魔气一回,想来是不敢再回来了,正好两个小傻子结伴出去,叫我好好睡上一觉……”
“……小白那小子也是藏不住的,喜欢阿宴啊,啧啧啧……”
他神色莫名,像是藏着某种叫人看不透的东西,静静思索片刻又低低笑起来。
可惜了,一桩看得到结局的爱慕。
真是想不开啊,怎么就偏偏喜欢上没有情根的孩子呢?
他随手再灌自己一杯,也不管掉在地上的断刃和酒坛,吟着不成调的小曲好似已然入梦,真是,想不开啊。
……
得了准确的答案,这边曲江白想到能跟平宴双人出行,心中暗暗雀跃,甚至巴不得按照师父给的路线迷路上几回才好,这样才更有独处空间,怎么不算约会呢?
不过他想的美好,平宴见他一直跟着自己,干脆携着他直接上了门派弟子用的擂台。
“好几日没考教你,来让师姐看看,你跟着师父学的临泽刀法练的怎么样了。”
“师姐你就是想拿我练手吧!”曲江白夸张地喊,却也配合地上了擂台,凝神握刀同平宴对峙。
从小打到大的师姐弟,对彼此的招式修为都清楚,平宴压了自己金丹的修为单纯跟曲江白比拼刀法,她自己尚未固定的刀势跟曲江白继承师父沈成泽的临泽刀法难以比较,不过凭借着多年沉浸的熟练和基础处处先他一步,在对练过程中近乎压着他打。
少年傲性也有,很容易便陷入对阵中也凭借刀法死死抗住,刀锋对刀锋,有几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