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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离修:“老人家,我们找了一圈了,也没找到,能否帮我们带个路?”
荣魏宁也很上道,直接抽了一张红的塞到了大爷手里,“大爷,麻烦啦,带一下吧?”
大爷身后那头水牛不耐烦似的甩了甩尾巴,大爷眼睛看到了钱,虽然很想要,但最终还是把钱又放回荣魏宁的手中,怕自己身上的汗臭味熏到这几个城里人,又退了两步,“我给你们指路,我怕你们到时候不是寻亲而是来催收的……要是被村里其他人知道了,不好的。”
大爷又往左边那条小路指,“你们从那里走过去,有一条水泥路,沿着那条路一直走,找到尽头那红色的二层楼,院子内里有一棵槐树,就是了。”
“谢谢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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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轻尘掰了一个烧鸡腿,味道不错,宫离修这把他当成来野餐的小朋友了?
吃完一个后,原本还想下手的,但宫离修那家伙也没吃饭,最终跳过了鸡腿,拿出板栗吃了几颗,有点噎喉咙……他翻了一下,竟然还有瓶装饮料。
这家伙太周到了吧!牧轻尘甚是满意,已经开始计划等哥哥醒了,以后有时间找个交通方便的野营地去吃野餐,这一两个月跟着宫都是大鱼大肉胃也养刁了,有了对比,他发觉野外吃东西好像更有胃口。
“咚咚咚,”
车窗被敲,牧轻尘按下车窗。
外头几个保镖笑道:“牧神你要不要出来走一走?”
牧轻尘摇头,“不去了。”宫离修不让他下车,而且是真的泥太多了。
“那要不要一块打牌啊?我们在旁边搭好遮阳棚了,有桌子椅子,您不用担心泥巴什么,我们给您俩袋子,把鞋子套好就行了。”
牧轻尘挑眉,“还可以这样?!”
“对啊,我们都很有经验了!来来来,袋子。”那光头保镖塞进来了两个袋子。
牧轻尘看着两红色袋子,嗯,倒也不是不行,“你们怎么不一起过去?”
“不需要的,老大可以一打n,我们去了也很多余,而且人太多,村里的人会误以为我们是去干嘛的恶霸……”
牧轻尘看他们一个个长得也挺凶神恶煞的,应该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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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终于走上康庄大道的感觉,我这双两百万的鞋算是废了。”
“明知道今天要来,自己傻,怨谁。”
“大外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舅舅。”荣魏宁话很多,宫离修感觉要耳鸣了,“小声点,不想被人围观,就闭嘴。”
路边确实有几个孩子,还有一个老太婆,像是村里的广告公司,此刻好像在讨论什么,看了眼他们,又低头窃窃私语,看那样子,好像在议论他们。
荣魏宁感觉背脊一凉,总有种不好的直觉。
腿长的几人很快便走到了红房子大门口。
“天一大师,该您上场了。”
天一点了点头,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试过了两三分钟才缓缓,有一个女人打开门探出头,她脸色浮青,怯生生地说:“有事吗?”
“请问这里是莫辉家吗?”
“是……请问你们找他有事情吗?爷爷他正要午睡了。”
“没关系,我们就是来看一下他,告诉他,姓荣的,找他有事。”
女人:“哦……好,几位等一下。”
“砰”门又被关上了。
女人的警惕性也很强,像是习惯了有陌生人来打扰。
宫离修已经看过了这家人的经济状况,莫辉的儿子在外面用信用卡刷了二十多万,无力偿还,因为是家里生病的人太多……很多报销不了的,就借,或者刷卡。
天一大师看了周围,目光锁定在内里的槐树上。
“有人说过槐树是吉树?”荣魏宁小声问。
“不,槐树是大名鼎鼎的凶树之一,阴气极重,是能够招引幽魂之树,将其种植在家里,会将阴气集聚,也会致使家里的整体风水运势不好,非常不吉。”
正当荣魏宁要说什么时,女人打开了门,“进来吧,爷爷在客厅等你们。”
竟是这样……
一眼到头,客厅那确实有一个身材消瘦枯槁且头发花白稀疏的老人坐在客厅里。
宫离修一进门便感受到了极其浓重的黑雾蔓延在这个房子里,尤其是那棵树……一看就……
“感觉一进来,更冷了……”荣魏宁摸了摸自己的双臂。
宫离修一听,勾了勾唇,看着槐树后的红衣角,突然,他好像理解了牧牧逗人时候的心情,他在舅舅耳边说:“小舅,到处都是……你懂的。”
谁知道荣魏宁竟不为所动,“有天一大师在,怕什么。”
宫离修:“……”没看你那位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大师已经满头汗了吗?傻子。
他身上有辟邪匕首,加上最近牧牧时不时让他特训,现在牧牧不在这里,他也能保持镇定了。
三人走到客厅,没打算坐下,荣魏宁比宫离修大一辈,最终由他出来和老爷子说:“莫爷爷,您好,我们是来看望您的,顺便问点事儿。”
莫爷爷浑浊的双眼,愣了一会儿后:“什么听不清,我耳朵不太好。”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我们说想问您点事,”荣魏宁凑到他的耳朵旁边,大声说。
老人这下听清楚了,笑着说,“好,尽管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