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如何利用——上细下粗狼D篇(荤)(4 / 5)
到尾都没跟白榆有过交流。
俩人渐行渐远,总算逮到机会的刘家人和李桂一起出现。
但白榆没有打脸的心思,他倒是跟李桂多说几句,要来狼耀的户口方便日后去领证,几个憋屈又忐忑的刘家人他理都没理,飞艇‘嗖’地一下窜上天,扬长离去。
关上家门,不用白榆说,食髓知味的狼耀立刻托起漂亮主君的屁股,一边亲一边往里走,唇舌缠绵间,是他掺着情欲低沉嗓音:“主君,我今天也很乖……”
主君最爱他的乖巧听话,今天出门前主君叮嘱注意事项,狼耀十分遵守,在外只听不问,有什么话关起门来再说。
狼耀保持人形,身上还有狼的某些特征,他的的舌头很大,体温偏高,鸡巴形状跟半兽形态十分相似。
他迫切地钻进白榆的口腔,在白榆身体力行的教导下,他的吻技床技与日俱增,舌尖舔舐一颗颗牙龈,骚扰敏感上颚,缠住香软的小舌头吸舔。
怀里的人很快被亲软了身子,双腿紧紧勾缠着他的腰,两人躺倒在床上时,白榆已经被亲湿了。
b级素人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亲的久了,口腔被侵入掠夺的温情与快感甚至能刺激得骚逼喷水阴茎射精。
狼耀不想让主君等太久,他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湿热缠绵的吻,唇舌一路向下,一手掐住主君细韧的腰肢,一手探进黏哒哒的内裤,轻柔地抚摸水嫩豆腐似的花阜。
白榆爽的直哆嗦,身体一阵阵发热。如果是以前,他只是被这么亲亲摸摸都能被弄到高潮,跟兽人深入交流的次数多了,身体被调教的更会享受快感,但高潮的阈值拔高不少,不至于一两分钟就又喷又射的。
揉捏腰肢的手掌,插进肉缝蹭动的手掌,啃咬敏感奶尖的炙热唇舌,已经吸引了白榆绝大部分注意力,他还要分出神回答狼耀的询问。
“主君,您喜欢二殿下么?”
“嗯唔……我只是把他当弟弟、他和你不一样……”
狼耀激动地猛嘬一口小奶尖,心里美得冒泡,他变出耳朵随白榆揉捏揪扯,浑身上下皮糙肉厚痛感薄弱,也就耳朵能感觉到点疼。
如白榆这般身份地位的素人,足以受到一大堆兽人的追捧,再加上这万里无一的容貌和只存在神话传说的性情……毫不夸张地说,只要白榆愿意,没有兽人能拒绝匍匐在他脚下。
狼耀的不安正是来源于此。
白榆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兽人,只是他十分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而已。主君对他越是温柔宠爱,他越是惧怕后来者居上,夺去主君的注意力。
父亲拥有的兽奴多,从小狼耀就见惯了这些兽人不择手段地争风吃醋的模样,爸爸是其中的异类,他不爱父亲,从未参与其中,有了狼耀之后只把爱意倾泻给他。
狼耀在爸爸的教导下,成为坚定的独身主义,他把自尊与高傲深埋脊梁,自认绝不会跪伏在任何素人身前。
但如今……这些早被抛到犄角旮旯,他正晃着尾巴钻进白榆腿心狂舔。
太香了。
怎么能那么香。
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果冻似的口感,令人上瘾的淫香,溢出来的汁水和味蕾结合,狼耀头皮都要炸了,比起用胯下的大家伙操弄主人,他更想捧住主人的屁股舔上一整夜。
不管主君说的再好听,重复再多遍,看到主君颤抖哭泣的崩溃模样,狼耀很难说服自己,主君是在享受。
心脏闷闷地疼,他总会适可而止,不忍心再做下去。
舌头跟狼屌相比温和多了,可惜白榆不会让他品尝太久,白皙如玉的手掰开充血的艳红肉逼,勃起的肉蒂花蕊似的挺翘,全是他刚刚噙住嘬吸的功劳,肥嫩的肉唇不用刻意拨开已经不知羞耻地敞开,露出里面翕张蠕动的小穴。
方才舌头仔细伺候了湿热的穴腔,这会儿穴口软乎又黏糊,尖细的龟头十分顺利地插进。
狼屌越越插越深,柱身随之变得更加粗壮,撑开绵密的穴道软肉,碾压浅处的骚点,细而硬的龟头强硬凿上柔软敏感的宫口。
“哈啊……!”
骚点骚心同时被撞到,细细密密的汹涌快感顺着每一寸紧贴狼屌的媚肉往四肢百骸流窜,白榆极力想控制,还是蜷缩着脚趾尖叫着高潮了。
逼水泛滥,腿根狂抖,才刚插进来白榆就爽的忍不住翻白眼,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
吃到鸡巴的骚逼反应比他更剧烈。
性器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抽送,都能刺激得穴肉不知疲倦地收缩蠕动,连带着小腹都隐隐痉挛,内里的宫腔烫得要命,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水。
龟头细而硬,尖端刚凿进来就能插进小嘴里挑拨着操弄,白榆舒服得直哆嗦,条件反射地攥住男人露出来的狼耳,收紧双手,腰背弓起出优美弧度,呜咽着潮吹喷水。
今夜才刚开始,白榆已经去了好几回。
被口到射,被舔到数次喷水,被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操了几十上百下,浑身上下浮现的潮红就再也退不掉,骚逼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一样缠着热硬的肉屌不放,吃的咕啾咕叽作响,口水哗啦啦地流。
白榆根本收不住呻吟,叫床声恨不得把床顶掀翻,脑子都被肏懵了,腰肢还努力积蓄力气,拱动摇摆,配合男人的奸肏。
穴腔被肉锥生生凿开,宫腔也被尖细龟头一点点破开,翻涌的快感逼得白榆本能地瑟缩,身体被侵占,精神流被掠夺,畏惧掺杂着灭顶的爽,屄穴完完全全就是鸡巴套子,噙住肉屌发抖痉挛。
“呃哈啊……!好深、好深呜——!龟头……肏开了、呃啊啊……!”
身下的主君抖得更厉害了,哭泣的脸蛋脆弱又美丽,狼耀压住心疼,也压住更龌龊凶狠的念头,控制着力道和速度,闷头操逼。
穴穴湿软,柔顺地裹住他的性器,舒服的确不仅仅是胯下这几两肉,他浑身都像是浸泡在舒适的温水里。他有点点信白榆的话,因为他爽的不行也忍不住抖,但他不会像主君这样哭的那么厉害。
眉头紧紧蹙着,眼神失焦,泪水滚滚落下,崩溃的模样好似他只要再凶一点重一点,白榆就会受不住晕过去。
但他停不下来,欲望无视理智,让性器膨胀,钻进绵软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他越是沉溺,越是唾弃。
曾经制定规则的素人们说的没错,兽人都是残暴鲁莽的生物,没有素人的缰绳拴着只会发疯,毁灭他人毁灭自己。
万一他因为主君的纵容而失去分寸,做下不可饶恕的事……
眼眶有点湿。
狼耀心想,原来他也会这时候哭,但他是因为难过才哭的。
……
情事渐歇。
白榆疲累地瘫在狼耀怀里,身体爽了,心里却有些空落。他察觉到狼崽子的屡屡走神,也知道其中原因,但他没办法,能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死狗干的是比最初猛了,怪他骚,不知满足。他想像从前一样享受到堪称疯狂的性爱,被肏昏过去再操醒,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只要他敢在床上昏过去,狼耀就有可能被他吓得以后硬不起来。
白榆:沧桑点烟jpg
他真想抱住狼耀的头怒吼,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我死了都会感谢你!
但会吓到狼耀。
面对过于体贴却难以沟通的伴侣,迟迟无法在床上得到满足的他只能一遍遍咽下苦涩,表示理解,眼睁睁看着夫夫产生隔阂却无能为力。
——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