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3 / 6)
其实那里面之所以这么紧,可能是之前被温翮操过肠肉有些脆弱,有些应激。
自我防御的意识让那里面变得异常紧致。
温翮低头就咬住了周侓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处。
果然下一秒那肉壁开阖得更加厉害,炽热,滚烫,粘稠,滑腻。温翮也不再管其他,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
那臀瓣被分得极开,那根样子颜色都一绝的肉棒力道极重,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在肆虐着周侓的后穴。
周侓的声音很有磁性,又低沉,在床上叫起来会更让人有征服欲。
他在床上也一向没皮没脸,不,应该说是在温翮面前。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密,骚话还越说越起劲。
力气很大,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声音大到周侓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起火。
“唔……唔唔……宝贝,把我啊啊……把我操烂,操死我吧……唔”
——真骚。
周侓是典型的公狗腰,腰间那流畅的肉饱含着力量。看着就很有劲。
“你说你骚不骚?”
周侓更加兴奋了,他前面那根派不上用场的鸡巴,早就已经在温翮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射了一发。
“我骚……唔啊嫂嫂……啊喜不喜欢啊?”
“我不喜欢骚的。”温翮摸到他胸前的大奶子,“不过你这对奶子不错。”
“女人的都没你大。”
周侓完全不在意,他嘴上洋溢着得逞的笑,要不是因为他骚,他怎么能哄骗着温翮跟他上了床。
而且下面温翮进出的更加有劲了,他忍不住对比温翮跟殷令璟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你多摸摸就会更大了。”
温翮轻哼一声,用力挤了一下,“大有什么用,又没有奶。”
周侓吃痛地更加大声呻吟出来,“那我唔唔……往里面挤点奶就好了……啊”
肉穴紧紧咬着温翮的肉棒,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上面,快感从脚趾窜到天灵盖。
刚刚就突然被撞到敏感点了,简昶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往下摁住周侓的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然后温翮的肉棒就开始一直往那个地方撞去,肉穴里自动分泌出来的肠液都被他操了出来。
周侓的声音早就因为连续的呻吟变得嘶哑:“又被,又被操到了…好,好爽……再、再快一点…”
“好喜欢……骚穴被宝贝的大肉棒填满了…”
温翮看着眼前骚浪的不行的周侓,动作越来越快,坚硬的耻骨与柔软的臀肉相撞,肉欲十足。
龟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一股脑的在他肉穴里射了出来。
周侓的身体骤然绷直,肉棒的前端射出来了好多精液,弄乱了他身下的床单,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小腹。
温翮射完,就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可那张贪吃的小穴却紧紧包裹住,不让他出去。
温翮可不惯着,直接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圆圆的小洞,正一张一合着,淫水混着精液从他的穴口流出,搅混了他身下的水,看着淫靡极了。
“别抽出去……唔,骚货还想要。”周侓扭过身子,面朝着他,双腿大张。
望着周侓平日张扬的眉目里只剩下荡漾的情欲,眼中含着欲求不满。
他笑了一声,“周大公子,我可是你好兄弟的男朋友。”
周侓刚刚还雀跃的心瞬间就低沉了下去。
他自我安慰,“那又怎样,至少你现在在我床上,是属于我的。”
手机铃声想起来了,看着温翮单纯无邪的睡颜。
周侓小心翼翼起身,关上门,“喂?”声音明显的嘶哑。
“我都看到了!”
“叮~”周侓把玩着打火机,他之前有些烟瘾,不过温翮很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
所以后面周侓就戒烟了。
只不过打火机却还习惯性的带在身上。
他轻笑一声,“你都看见什么了,傅修筠。”
对面似乎心情很好,以为抓住了把柄,痴心妄想:“你竟然背着殷令璟,和温翮搞在了一起。”
“那你想怎样?”
傅修筠看着墙上那张放大了的温翮的照片,略带着恼怒,好像他想得到的,却被人捷足先登。
周侓怎么敢的?就仗着他是殷令璟的好兄弟吗?
“我也要加入。”他也要分一杯羹。凭什么周侓可以,他不可以。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告诉殷令璟。”傅修筠觉得周侓应该承担不了跟殷令璟决裂的后果。
虽然他们是一直在一块的一个圈子里的,可相比较殷令璟的家世,周侓还是略差一些。
可对面的周侓却笑得张扬,恣意的嘲笑,“那你去告诉殷令璟好了。”
——他还巴不得呢。
最好温翮和殷令璟分手,那么他就能正大光明地拥有温翮了。
在市郊的白鹭山,半山腰上有一座别庄。
不是金碧辉煌的欧式建筑,反而是诗情画意,雕梁画柱的中式风格。
这里光是地皮面积就要好几个亿,别说里面那些别具匠心设计的每一个角落。
在别庄里有温泉,马场,赌场,高尔夫球场,环山道那里还有个赛车场。
应有尽有。
而别庄的主人是薛睦言,是个最喜欢玩的玩咖。
他的父亲是首席身边的得力财政大臣,别看他表面玩世不恭,实则他心里清楚得很。
首席马上就要退位,该轮到他们怎么选择站位了。
别庄里面的侍者男俊女靓,个顶个的出挑,脸庞儿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规矩也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里面二楼的包间,一群身份响当当的宦官子弟正聚在一起玩闹。
有玩牌的,有喝酒的,当然也有直接上去办事的。
不过今天他们可不敢,毕竟众心捧月坐在最中间的,脸色难看的狠,谁也不敢触他霉头。
正是殷令璟。
精致的容貌,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谁也不敢纯粹的欣赏他的外貌。
他每过一分钟就低头看一下手机,可每次越看就越心烦,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他已经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温翮说要静一静的话,殷令璟一般不会去烦他,可已经过了一天了,再怎么生气也该消气了。
其中有一个穿着花衬衫有些微醉的青年,拎不清,自以为他是站在殷令璟这队的,就什么都敢往外说。
“殷少,照我说啊,对待小情儿就不能太惯着,越惯着反而让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翮和殷令璟是正儿八经,双方认可的恋爱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很明显是温翮高攀上了殷令璟。
殷家的儿媳,怎么可能让一个毫无背景家世的贫困生单坐上呢。
所以在外人看来,温翮无疑就是殷令璟暂时感兴趣的玩意儿。
殷令璟本来就心情很烦,直接起身,一杯酒倒在了那人的头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脸。”
这不仅仅是一杯酒,颜面有损的事,更多的是他已经被彻底踢出这个圈子。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上前表明自己的态度,极度恭维奉承。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