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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心真人也不紧不慢得,拿个小玉瓶倒出乳白色的膏药在弟子背上,让伤口瞬息愈合,皮肤光洁如新,接着抬脚踩着他小腹,度过一口气去把人弄醒了,让他缓一缓。然后甩鞭再打,如此反复。看看这满地的血迹,大概是一直打到现在了呢。
一道修行
漱心真人如此解气似的连打十二鞭,打得灵宝直不起腰来,动也不动了,才把金鞭扔到药油里泡着,蹲在灵宝身边,收了捆着他的绳索,拿着疗伤的药膏,一点点抹在灵宝皲裂破碎的疮口上,把他又痛醒过来。
“灵宝,你可知错了。”
“……弟子……知错……”
“哦,你错在哪里了,说说看。”
“……弟子……弟子给师门丢脸……”
漱心真人冷笑着,把刚刚在药膏效力下愈合的血痂一把撕开。
“啊啊……师父……饶命……”
“你算什么东西?你是我极真宗内门弟子么!你不过是记在我名下的家奴,有什么资格说给师门丢脸?
呸!你丢的是我的脸!你这种连南蛮散修都打不赢的废物!有什么资格拜我为师!有什么资格与我结侣!”
漱心真人大怒,一脚把灵宝踹出去,抬手招来金鞭连甩了七八下,打得灵宝抱着头惨叫“师父饶了我!饶了我!”翻来滚去,死去活来。
灵婵灵娟缩着脖子,恨不得蜷成一团,大气也不敢出。
漱心真人打了半天才泄了火,看着脚下几乎不成人形的童子,又叹了口气,把他搂在怀里抱起来,
“宝儿,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只悔我对你疏于管教,没有把你调教好,今日才出这么大丑。现在看来,你终究不配拜入我极真宗门下,唉,咱们终究没有师徒之缘啊……”
灵宝口鼻喷着血泡,瞪着眼望着漱心真人,“师,师……”
漱心真人替他擦掉嘴上血沫,翻手取出一颗青灰色的丹药,
“不过念在我们多年的情分,虽然没有师徒之缘,我再给你个机会,服了这尸虫丹,我再传你一部煞尸炼魂之法,炼成了仙僵鬼童,给为师做护法,也能朝朝暮暮,常伴我身边。你愿不愿意?”
灵宝一听,顿时惊恐无比,面色铁青,那自然是不愿意的。
不过他现在已经给打得话都说不出半句,又给漱心真人搂在怀里,根本逃脱不得,只能一个劲“师师师……饶饶饶……”得结巴。
“我知道你定是愿意的。”
漱心真人一笑,抬手把尸虫丹直接从灵宝嘴里按进去,连门牙都掰断一颗,逼着他和着血水把丹药吞入嗓子,还俯身口对口得,给他吹了口气,将丹药吹入灵宝腹中,直吹得他口鼻酱紫。
随后漱心真人抬起头,手作鹰爪,一把将五指插入灵宝腹部,用掌心催动功力,将灵宝胃袋里的药力化开。
灵宝登时全身抽搐,双眼瞳孔扩散,口吐血沫,血管好像黑蛇一般凸出体表,肌肤如同石灰般皲裂开来。本来一个肌肤粉白,灵动可爱的童子,此时却给摧残得不成人形。
漱心真人就笑眯眯看着怀里的童子尸化,全不在意血沫涎水都喷溅得她满脸满身,大概只欢喜把这没用弟子炼成个仙僵护法,也算废物利用吧?
天知道这个邪门仙尸要炼多久,李凡也不打算再看下去了,趁着漱心真人全神贯注发功炼尸,血影平地而起,抬手往漱心真人后脑拍了一掌。
这一掌登时打得漱心真人脑浆迸裂,刹那间被掌力打得经脉尽爆,精血逆行,口鼻喷血,化作个血人,却连惨叫的功夫都没有,已经被血影追上来扑面,自口鼻中钻入体内。顿时整个人像气球似得一鼓,噗得爆身崩裂,全身表皮都炸翻开来,周身精血炸散满屋,下个瞬间满堂鲜血又随着狂风凝练汇聚,化作血影人形,只留下一片片血衣血皮散落在地板上。
灵宝啪一声落在地上,躺在血泊之中痉挛得翻滚抽搐,似乎要被自己的血和唾沫呛死了。
李凡瞧他给整得也蛮可怜的,便把这小子抓起来,伸手一掏,挖出他胃袋,只见那胃袋已经鼓鼓囊囊,被丹力化开生出的尸虫装满了,一条条乳白色的线虫正从破口钻出来呢。
这虫丹炼尸之法倒确实没见过,而且这灵宝绝逼已经感染了,可以带回月亮上研究研究,李凡便直接化出血茧,把这胃囊和尸虫都裹了收藏,这灵宝也顺手用血痂裹住收入袍中。
再扭头看看那边灵婵灵娟两个剑童,她们莫说反抗,早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浑身冷汗,僵瘫失禁,翻着白眼都快晕死过去了。
李凡现在也没功夫取剑,便顺手一点,把两个丫头点晕了,然后血袍一卷,把她们俩个也齐齐吞入血海带走。
如此把黄家清理卷得一空,李凡遁空而起,远远见到天边青红两道光芒大放,自是秦九正和个玄门的老化神遁光角逐,在天上交手厮杀。那老玄门倒也不弱,但种种秘笈法宝,皆已被血耀天星秘剑打得大破,基本上是被追着乱杀,看着问题不大,便也不管他了,直接飞去找郑泽天。
“巨子可把后患除了?我师父没事吧?”
“我办事,你放心,如你所愿,黄家已经被我灭门了。”
郑泽天,“???”
“好了好了,该死的都死了,这回没别的事了吧?来接受光荣的进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