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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温言轻抿双唇,仔细回味着唇上的余温,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和人接吻,没有塑胶或是油漆的气味,只有独属於孟晚漪的气息与温度。
「欸。」孟晚漪轻t1an下唇,十足的调侃:「你技术不错,我还以为要从头教你呢。」她瞥了一眼徐温言的耳朵,还是很红。
「嗯,以前和别人亲过。」徐温言的眸se渐深,忍不住将视线停留在孟晚漪的嘴唇上:「今天是第一次伸舌头。」人挺害羞,说出来的话倒是挺奔放。
「为什麽?」
「因为跟她们接吻,就像在吃油漆和塑胶。」徐温言说的认真,但孟晚漪听了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阿?」应该说这个答案太过可ai,很不符合现在的气氛:「现在的口红唇膏不都有水果口味的吗?」
「加工的味道还是很明显,我不喜欢。」徐温言皱了下眉头,他又想起了那些回忆,真煞风景。
「那我给你的感觉还可以吗?」
「可以。」徐温言又抿了下嘴唇,他在心里又补上一句:「还要更好。」
「哦。」孟晚漪顿了一下,面上一本正经:「那我吃亏了。」
「为什麽?」徐温言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好笑,明明他们是才刚接过吻的关系,现在却在这里冷静的互相提问,一点也没有即将确定关系的紧张感。
「我让你的第一次有一个良好的t验,够有说服力了吧?」孟晚漪平常不这麽说话,但是现在面对的,是她不需要太斟酌用词的对象,是让她可以很放松的人。
「那所以你对我还满意吗?」
「勉强及格吧。」孟晚漪走上前,用一根手指搔两下徐温言的下巴,她的举止轻浮,将调戏良家妇男的该有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亲我是要负责的。」
「嗯。」徐温言就这麽站着不动,任凭孟晚漪调戏:「我对你负责。」
「这样不够。」孟晚漪将双手举起,g住徐温言的脖颈:「我要你把自己赔给我,这是我的最後一个愿望。」愿望早就变质了,变得充满私心。
「好。」徐温言答的毫不犹豫,孟晚漪却是笑的不太真诚,他搂着nv人的腰,将人紧抱入怀:「怎麽了?」他将头低下,靠在孟晚漪的颈窝,贪婪的汲取对方的t温。
「没什麽,就是突然想到,你把自己送给我,那你不就什麽都没有了吗?」孟晚漪无奈的笑了笑,决定难得善良一次,给予徐温言一个忠告:「下次不要什麽都答应的这麽快,你亏大了。」
「谁说的?」徐温言不认同这句话,拥抱的力度加深,两人的身t逐渐紧贴在一起,毫无缝隙:「我不是有你了吗?」我把一切都给你,你是我的,一点也不亏。
「不怕我跑路?」孟晚漪闷声一笑,她面对徐温言,没办法正经超过五分钟:「把你的财产全部骗走。」
「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徐温言找了个角度,轻吻孟晚漪的脖颈:「那我只能去报警了,就跟警察说你骗财骗se,我拍的那些照片还可以提供警察参考,方便通缉你。」
「你报吧。」孟晚漪学着徐温言,也偏过头在对方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就骗了,你管得着吗?」
「嗯,我管不着。」徐温言闭上眼,重新埋进孟晚漪的颈窝:「你只能骗我。」
隔天一早,徐温言和孟晚漪约在他家附近的便利商店,距离阿姨的小摊子只隔了一条街,会选择这个地点,不是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吃早餐的地方,而是因为孟晚漪觉得,应该和阿姨说一下他们现在的关系。
他们约的时间是七点半,孟晚漪提早了十分钟到达,她慢悠悠的走进便利商店,想找个位子坐一下,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一抹无b熟悉的背影,好像是她的男朋友?
孟晚漪朝那抹背影走过去,越走近就越确信,坐在那的人确实是她的男朋友,她收起脚步声,打算吓一吓对方,她走的谨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走着走着只剩下几步的距离,徐温言却像是有所感知似的,忽然就转头了,两人四目相对。
「是不是想吓我?」徐温言的眼神有些惊讶,却又不是真的这麽意外,时间说早了点,但他们都不是喜欢迟到的人。
「是阿。」孟晚漪的表情有些可惜,想使坏被抓个正着,索x恢复原来的步调,快步走到徐温言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你也太早了。」
「不早,都差不多。」徐温言笑了笑,眼底还带着些许懒散:「只是昨晚一直梦到你,有点失眠。」
「你这样讲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问你吗?」孟晚漪一手撑头,眼神揶揄:「那就满足你吧,梦到什麽了?」
「你别想歪了,只是梦到告白而已。」徐温言似是被逗笑,笑了许久才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天回家就一直在想,所以就梦到了。」
「我也不算想歪。」孟晚漪的态度漫不经心,就是说出来的话过於直接:「我们昨天不是还交换dna了吗?」为了文明的耍流氓,她还特地换一个描述。
「一大早就这麽刺激吗?」徐温言哑然失笑,目光情不自禁的飘向孟晚漪的嘴唇。
「梦里跟现实发生的事情会有差别吗?」孟晚漪装作没察觉停留在嘴唇的视线,不停的提问题,似乎是真的好奇,单纯的那种:「还是有其他版本?」
「怎麽觉得你在套路我?」徐温言收回目光,抿唇轻笑,不正面回答:「我们是不是该去见长辈了?」
「不急,让我休息一下。」孟晚漪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但他们也才交往……认真计算也才一天,现在这人大白天的拉她上车,她乾脆俐落的上车就算了,不仅上的驾驶座,而且车速过快,他们白日宣y,做了不好的示范,还是踩个煞车好了:「你来多久了?」
「二十分钟。」
「这麽早来g嘛?」孟晚漪从包里拿出水壶,喝了一口。
「怪你。」徐温言面se坦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麽问题。
「怪我?」孟晚漪觉得有点荒唐,还有点好笑,大概是徐温言一开始表现的很乖,突然这麽不讲理,还挺新奇。
「嗯。」
「嗯什麽嗯?」孟晚漪将双手放在桌面上,她的手心朝上,是要牵手的意思。
「我想表现的绅士一点,但是又怕你太早来,我只能拼命早起,想办法b你更早一点。」徐温言将手覆在孟晚漪的手上,任凭对方随意把玩。
「还真的是我的错。」孟晚漪不以为意,只是不停把玩徐温言的指节分明的手:「那怎麽办?」她轻捏男人的手指,心想这双手果然很适合拿相机,又好看又帅气。
「不怎麽办,你把自己也赔给我就行。」徐温言看着孟晚漪白皙修长的手,他的喉结滚动两下,有种被撩拨的错觉。
「好阿,反正谁赔谁都是一样的。」孟晚漪瞥见徐温言微红的脸颊,忍不住感叹这人怎麽会这麽可ai:「我们赶快去看阿姨,见完长辈就去你家吃饭。」
「今天不用工作吗?」
「我顶多就是外援,友情赞助那种,不算员工。」孟晚漪喜欢自由,就没打算把自己绑在制度里面:「领日薪的。」她的外援从来不会事先安排时间,对於酒馆员工来说,等到就是赚到,妥妥的惊喜包。
「帮忙还领薪水。」徐温言挑了下眉,眼中带笑:「强盗。」
「沈晏现在很有钱,不会跟我计较。」孟晚漪没否认,因为她偶尔确实就是个强盗:「而且我那麽穷,不当强盗不行阿。」虽然进入餐饮行业很累,但是沈晏很用心经营酒馆,即使没能完成梦想,然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