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绝谁的后?(1 / 6)
“记起我了?”
闷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些微颤动和希冀。
“当然记得,就算你变性也记得。”
话一出口,舒愠就开始后悔。
这个男人这么小心眼,等会儿又要压榨她。
舒愠昂着头,谨小慎微地盯着他看,之后就开始补救:“我不是骂你,是说自己记你记的清楚。”
男人嗤笑一声,抬手重重掐起她的脸:“那我谢谢你。”
除了骨头,小姑娘身上就没有不软的地方,触感真他妈的好。
他要硬成铁杵了。
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他让司机掉头。
舒愠发现,男人脸上没有一点怒意,唇角甚至还勾起来,一点不像要罚自己的意思。
“……?”
这人……?
自恋症犯了?
还是说他脑子有问题,该生气的不气,不该生气的又跟吃了屎一样。
舒愠愣神,只顾着思考,没了动作。
看她思绪远飘,眼神木讷,男人歪头,掐着她的腰深顶:“想刚才那个男人?嗯?舒愠?喜欢他?”
“唔…”女人被他顶出一声娇呼。
傻逼,阴晴不定的臭傻逼。
她明明就是在发呆。
宋凌誉闭眼,眼睫微垂,腰腹愈发用力:“怎么不说不是?”
她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对那个男人动心了。
什么烂竹马,灰昀就是个狗屁。
想到这里,他睁眼,眸中闪着凌冽,眼睑紧绷,对准女人的花心狠戳,一下比一下用力。
湿润的花穴猛然遭受激烈的撞击,汁液分泌更旺盛,带着褶皱的肉壁被挤开,又因为男人的退出归于原位。
“我没想啊…呜我是发呆……”
舒愠喘息着,没地方着落,被他撞的人仰马翻的,只能环着他的腰借力,不让自己无处依靠掉下去。
密闭的空间里,除去肉体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只剩下女人被顶到破碎呜咽的呻吟。
“我让你拿我当自慰棒的?你想停就停,想发呆就发呆。”
掰着她的嘴,男人低头,暴力地吻上她的唇。
他伸舌,在她紧闭的牙关外头舔弄,描摹风景。
唇瓣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口中还在不断溢出呻吟,但都被他堵了。
舒愠刚张开嘴,男人的舌就溜进去,卷着她的舌头吮吸,动作粗暴的像个侵略者。
“啊——”
血腥味溢满口腔,男人牙齿还停留在她舌尖上,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腥甜的血随着唾液踱进宋凌誉嘴里,他笑起来,像只饥饿的出门觅食的吸血鬼一样用力吸着。
被他猝然咬了一口,舌头又被他吸着,舌根发麻,舌尖疼的要命,两种极端的不适。
小手抵在男人胸膛上,舒愠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又因为他下腹又快又准的动作而崩溃,浑身软绵无力。
“呜……”
不到两分钟时间,舒愠就被他顶到高潮,大脑空白一片,小腹剧烈收缩,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是一滩死水。
热淋淋的水从胞宫里挤出来,浇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又湿又滑。
女人小腹还在收缩,伴随着收缩,花穴夹的很紧,阻碍了柱身前行,进出都是问题。
盯着她那张绯红潋滟的小脸,宋凌誉沉着脸,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她喘息着,胸口随之上下起伏,艳红的舌头暴露在空气里,还在往外滴血。
宋凌誉伸手,用指尖抿去血珠送到自己唇边,随后咽进肚里。
迷迷糊糊中,舒愠听到他说:“喝了你的血,我和你也算血液相融了。”
“舒愠,别再想那个男人,不然我剁了他的头送到你床上。”
舒愠是在别墅里醒的,身上依旧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小腹也还是鼓囊囊的,又酸又涨。
她又要吃药。
傻逼,喜欢内射怎么不买飞机杯,非要射进她身体里,每次还都射那么深。
她要下床找药,被子刚掀开,就卷掉地上一个瘪瘪的小布包。
舒愠好奇,捡起来解开就看。
小布包里放了一截手指头,指甲几乎已经脱落了,是被洗干净的,没有血污,白的吓人。
这种情况,早就接不上了,留着也是白留。
她认不出是谁的,至少不是外婆的,只要不是外婆,别人就和她没关系了。
重新系好小布包上的带子,舒愠把它丢进垃圾桶,从容不迫下床找药吃。
男人此刻究竟在什么地点,她也漠不关心,洗完澡只管下楼吃饭。
昨天做到最后,宋凌誉也没松口,什么屁都不放,一直和她冷脸。
明明就射了那么多次,爽到不行,做完爽了之后又不兑现承诺,绝对的骗子。
舒愠心里不爽,为了找地方撒气,就喊佣人在园子里拔草,把他的园子拔秃,那些花全拿剪子剪了,改种成萝卜。
等这些萝卜熟了,舒愠就拔了送到他卧室里,再让佣人给他做炒萝卜吃。
反正他说话一直不算数,就爱放屁,那她就顺水推舟做点好事,让他放屁放到底。
吩咐过佣人和保镖,宋凌誉不让她出门。
所以舒愠吃了安眠药锁上门呼呼睡了两天,一直不起,也不吃喝,还是宋凌誉让人把她门拆了,抬着她床到院子里她才起来的。
而且,她人是被冻醒的。
舒愠流着鼻涕,一脸懵逼,她记得她是在卧室里睡着的,怎么跑外面来了。
床边围了一群佣人,纷纷微笑看她,标准的八颗露齿笑,就她躺着的那个视角来看,有种阴森的恐怖。
“夫人,这是少爷精心为您准备的露天大床房。”
黑衣人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齐声大喊。
神经病啊,睡觉也不让她睡安稳。
舒愠想起来,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怎么还带脱我衣服的。”
她睡之前明明穿了睡衣,还特意拿那些玩偶把自己围起来,不让自己睡出格,结果现在什么都不见了。
舒愠欲哭无泪。
就算让佣人把衣服拿下来,这么多人围着,她也不好意思穿。
她探头:“你们能不能去那边?或者把我抬回去。”
回应她的,只有机械冰冷的四个字:“少爷不让。”
“为什么?为什么只听他的。”
“少爷不让,说您会挖地洞。”
有毛病吧,她要会挖地洞,二楼早被她挖穿了,哪还用得着睡觉。
舒愠佯装生气,冷冷出声:“给他打电话,我要抗议。”
“少爷不让。”
“……”
“我是夫人,你们怎么不听我的。”舒愠觉得她还能再谈谈。
“对不起夫人,我们是少爷的人。”
“……”
还他们是少爷的人。
既然对他这么衷心,那怎么不献身去当他的通房侍卫。
舒愠忍不住哼笑起来:“对他这么衷心,那你们怎么不去当他的通房侍卫,给他生孩子。”
保镖义正言辞:“夫人,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少爷不喜欢我们。”
舒愠什么也不想听了,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