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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手包,里面放有一些作用各异的化妆品和仪式用的材料,除了一副看起来就让艾布纳心中感觉微妙的单片眼镜外,并无其他特殊。
艾布纳“解析”了一番那片眼镜,发现它是由“窃梦家”特性打造,原本应该是“活着”的,不过在“苍白之火”下,自然无法幸免……
戴上它就可以看到一些神秘学层面上的“秘密”,还原一些隐秘中的场景……应该是“解密学者”能力的高级应用……
可副作用很严重啊……居然会让持有者逐渐丧失所有的记忆,成为另一个人……
潘娜蒂亚是怎么敢带着它的?还是说,它之前“活着”时,负面效应没那么严重?
话说,它之前的灵不会就是阿蒙吧?
艾布纳没太在意,反正是不是,它这会儿都死透了,而之前其身处贝克兰德,这个时间段,是不敢和本体或其他阿蒙共享信息的。
最后,艾布纳又捡起那张卡牌,然后罗塞尔“亲切”的面容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卡牌上,罗塞尔举着星空的权杖,正穿过一扇虚幻的大门。
这是一张亵渎之牌,“门”牌!
回归拜亚姆
“门”……
老实说,潘娜蒂亚作为很可能和罗塞尔有过一段“欢愉”过往的魔女,她手上会持有一张“亵渎之牌”艾布纳并不感到奇怪……
但为什么是“门”?
是因为魔女教派下属的“灵知会”掌握有部分“门”途径魔药配方的缘故?
而且这位“绝望魔女”持有“偷盗者”途径的非凡物品和“门”途径的奇物,最后被送来了“半个愚者”的国度……
这个国度里,还存在一位“漫游者”……嗯,她最后死于“亡魂主宰”维森特·米兰达的投影,而那位“死亡执政官”明显和不死鸟始祖格蕾嘉莉有关联……后者还是执掌着“死亡”和“门”权柄的古神……
这么算起来,她会死在这里,也许还有命运牵扯的缘故啊……非凡聚合吗?
嗯……这不像是巧合,很可能是有人利用这种命运的牵扯,进行了“合理”的“安排”……目的是把“门”的牌送进夜之国,在“隐秘”的环境里被我得到吗?
这又是谁的局?罗塞尔,还是“灾祸印章”?或者其他穿越者?
女神显然也是知情的……除了让我彻底断绝查拉图“复活”的命运外,祂将我拉进这个小镇,也许还有顺便推动那位布局之人计划的目的……
哎,虽然我不想“迪化”,但这些神灵和幕后黑手们每个举动都仿佛很有深意,实在让人猜不透啊!
艾布纳叹了口气,将那张亵渎之牌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发现它并未解除“封印”的状态,没有显现出那些足以称得上“亵渎”的知识。
“贝尔纳黛!”艾布纳用古弗萨克语试了试原著里“黑皇帝牌”的解封咒文,却没有得到卡牌的“回应”,显然开启的咒语不是这个。
也对,如果这张牌的开启咒文真的那么容易就让人猜到,潘娜蒂亚恐怕早就试验出来了,根本不会留到现在还没解封。
心里这么想着,艾布纳将“门”牌收了起来。
至于如何开启这张亵渎之牌,艾布纳大体上有些思路,不过得花费时间一一验证……而这处危险重重的小镇,显然不会是验证的好地方。
搜刮完“绝望夜莺”的“遗产”后,艾布纳正准备在小镇里逛一逛,将那些死于羽蛇神“苍白之焰”的非凡者的遗留也收集起来……
可就在这时,与他精神同调中的“漫游者”忽然发来警示,告知他红月即将再次穿透迷雾,而这一次,镇子里会有远超以往的危险降临,即便有“秘偶大师”帮助他操控“灵体之线”,也极有可能被挂到教堂的穹顶之下,让他务必在绯红清晰之前离开。
“漫游者”早已死去,只是尸体状态特殊,有灵性残存而已……哪怕他善于“占星”,又怎么可能突然“警示”我?
这……这其实是女神的意思吧?祂既然用力量束缚住了阿尔文,对其施加些许影响应该不难……
思绪电转间,艾布纳就想明白了女神的意思。
刚刚米兰达殿下投影化身的羽蛇神用“苍白之焰”清洗了整个镇子里的生灵,哪怕刻意避开了那些原本存在的灵体之线,也不可避免地有着误伤……
鉴于这种情况,下一次红月清晰时,整个迷雾小镇恐怕得进行“维护”啊……而像自己这样的“外来者”,在“维护”时,自然无所遁形!
“没时间去找寻那些非凡者的特性了……可惜了。”艾布纳自语一句,然后便摒除了心中的“贪婪”,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教堂之中。来到了漆黑圣坛和“天之母亲”雕像后的那面墙壁前。
接着,艾布纳毫不犹豫地将黑曜石石板放入了那个凹陷处。
两者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多余。
那扇墙壁迅速发出光亮,渐渐变得透明,能看见外面铺着的石板、有破洞的墙壁和半空漂浮的云气。
“只要绘制相应符号,就能出去了……”艾布纳念头转动的同时,又一次看向了盘坐在不远处的“漫游者”阿尔文·亚伯拉罕,然后主动断开了和他的“精神链接”。
虽然暂时无法带走,但仅仅是刚才两次施展“记录”的召唤历史投影能力,就让我得到了很多……凡事不能太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