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我会好好疼你一整晚的。你也要让我舒服一下哟!不过,可绝对不准碰我的小穴一下。”她用舌头舔遍了我的脸说道。她每说句下流话,身子都会痉挛一下。
“我的小穴可没那么低俗,像你这种玻璃根本没资格碰。你能动的只有我的屁眼。听到了吗?”
她说着跨上了我的肚了,右手伸到床边,接着传来一声打开盖子的声响。在她的右手再度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包着皮革的手指带着光滑的光泽,我闻到了一股油味。那女人抬起身来,把沾满油的手指伸向屁股,然后在我看不到的部位涂抹了一阵。
“尽量忍着点哟!”
那女人呢喃着,用左手握着我的阳具,往我大腿之间坐下。
一股和阴道不同的压迫感瞬间包覆了我的阳具。
“你喜欢搞屁眼吧!?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你喜欢的都是屁眼对不对?能尝到我的屁眼,很幸福吧?”她像梦呓般说着,上下摆动着腰。
那和吕方一起被我干掉的瘾君子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里若隐若现。我想起了那家伙肮脏的屁眼,以及我那沾满了那家伙大便的阳具。我打从心底诅咒着这个在我身上扭着腰的女人。
第一次爆发之后,我又被那女人搞了六次。虽然我打从心底憎恨着那女人,但每当被殴打嘲弄的时候,我的阳具都会恢复气力,在她的口中或屁眼里撒出热滚滚的精液。不过,话虽然这么说,这并不代表我有任何快感。阳具根部传递快感的神经仿佛给切断了似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那话儿不过是不听使唤地挺立着罢了。
一切结束之后,那女人又戴回了懦弱女老师的假面具。她脱下s紧身衣,再度换上了女老师的装扮。她松开我身上的绳子,随即从肩包里拿出一瓶软膏,涂抹我浑身是血的身体。我在那女人的催促下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在注意到插在口袋里的刀子不见了的时候,我终于恢复了神智。
那女人正把s道具塞进肩包里。我趁她不注意伸手抓起冰箱前的小铁椅,然后砸上她的脑袋。那女人既没有昏倒,也没有惊慌失措,只是用手压着淌血的头,低声呻吟着。我捡起肩包往里面一望,发现我的刀就掉在肩包深处。我亮出了刀刃,钢铁冰冷的亮光告诉了我应该怎么做。
我在那女人的身旁蹲下,揪住头发把她的脸转向我,她的眼珠子简直就要突出来了。我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吸吮我的阳具。虽然根部很痛,但还是奏效了。接着我把那女人按倒,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将我的阳具插进了她刚才死也不让我碰的部位。
花了许多时间我才出来,但我只是机械地不断扭动着腰。那女人刚开始时十分恐惧,嘴里直讨饶,后来却明显地开始发出那熟悉的喘息声。在我的腰部猛地顶向她的那一瞬间,那女人发出了一声垂死挣扎似的尖叫,晕了过去。
我用她的西装外套把阳具擦干净、套回内裤里之后,便把那昏死过去的女人身子朝上翻过来。我刮了她好几个耳光,那女人仍然没恢复意识。我啐了一声,把刀子抵上她的脸颊,迅速刮了一道。我看着方才刀子划过的皮肤开始渗出血滴,最后终于变成一条红色的线。那女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脸上被割了一刀,只是平静地呼吸着。
我在她的另一边脸上也划了一道之后,就走出了宾馆。
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那女老师,也没听说过任何有关她的传闻。不同的只是那人妖开始用畏惧的眼神看我了。那人妖想用把我卖给那女人这招来培养我对女人的憎恨,但是他的企图还是失败了。结果反而是我变成了那人妖的上司。
我在往参宫桥车站的下坡路上走着,想着为什么会忆起那变态女老师。不用说,都是因为夏美。在我和夏美搞的时候,我感觉并不是自己在搞,而反而是被她搞了。
并且,我也想到了女人这种动物。
我从没有爱过任何女人,大概也从来没有被爱过吧!假如我不能信赖对方,对方也不会信赖我。爱和信赖本来就是难以分割的。
要我相信夏美,简直是开玩笑,连当个烂笑话都不配。夏美是个说谎大王。
问题是,我迷失了自己。富春已经在我手中,假如是以前的我,一定会马上和元成贵联络,把富春和夏美两人除掉消灾。在尘埃落定之后,再来设法排除元成贵。
即使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是失控了,居然想和夏美联手共渡难关。这真是个笑话。只有二楞子才会高高兴兴地干这种事,而我却明知故犯,准备变成一个二楞子。
不用说,要整我这个二楞子的就是夏美。
我很快就找到天文。他的声音起初听来很不高兴,知道电话是我打来的以后,就显得更不高兴了。
“这次又是什么事?你忘了我说过不想再见到你吗?”
“我刚和富春碰过面。”
“你说什么!?”
“情况变了。我要你中止对元成贵施压。”
“太晚了,我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
“打过就算了……我打算明天就让富春干掉元成贵。”
我可以感觉到,天文在电话那头倒抽了一口气。
“……要怎么做?你以为元成贵会一个人见吴富春吗?”
我挪开听筒,点燃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