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玩多了你现在变成小了/内裤拧绳磨B挨C/贴脸开大(5 / 9)
不知道管家已经因为自己事先泄露的消息在林家兄弟那里吃了苦头,盛耀气势汹汹的下床,试图让林屿留下来。他当然知道闹起来了会让林屿觉得难受,可现在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林桉被带走了,之后他可能真的很难找到人了。
他朝着林桉走过去,可林程适时过来拦住他的脚步。他冷笑一声,对上林程的视线,低声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盛耀遮掩着,林程当然也知道这是怕被林屿听见。他头也不回让林桉带着人走,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盛耀,他一把拽松了领带,当即一拳朝着盛耀下腹抡过去。
“提醒我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一拳头过去是丝毫不留情面,也丁点不担心万一盛家的管家真叫了警察来,自己这是不是已经算得上是入室行凶了。
他只是实打实的,想要跟盛耀算一下昨天的账。
其实相比之下,在家门口被撞了车又挨了一拳,已经不那么紧要了。林程垂眼看着盛耀撑着地板起身,气势凶狠的男人抹了唇角的血迹冲他假笑,可他一步不退。
“你怎么敢逼他用那副样子出席宴会的。”
林程话说完,盛耀根本懒得给回应。他受不了林程道貌岸然的样子,更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林程不是有资格质问自己的人。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他妈在你们家里被排挤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啊?!你们两兄弟是真废物,只能拿着狗来哄骗他,到老子面前逞能?”
“……你一个外人懂个屁?”
两个人说话都难听,现下房间里没有旁人,于是一点颜面不顾,半分钟过去都没了耐心,当即扭打在一起。
都是成年男人,还常年坚持锻炼,没有任何护具拳拳到肉,还因为带着怨气尽朝着能看得见的地方招呼,于是很快就留下不少伤。
等到管家意识到不对带人上楼来,房间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偏头唾一口,都是血沫子。
一个是自家少爷,一个是林家现在的掌事人,管家两头为难,只能让副管家带着剩下的人退出去,并传话让医生过来。
知道今天应该是到此为止了,林程起身捡了自己的外套想走。可他刚走出去两步,就听着背后传来盛耀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用什么有苦衷来哄骗他?就吃准了他心软是吧?林程老子跟你说……”
“那你去跟他说吧。”
林程脚步一顿,回过头去截了盛耀的话。他实在是筋疲力尽了,肉眼可见地整个人变得颓唐,“你去跟他说,我们的母亲为了送他走,从阳台跳下来了。”
“……”
“跳下来勾到护栏,腹部脏器被勾烂了,勉强留了个全尸。”
“我们两个是废物,你胆子大,你去跟他说。”
盛耀惊得半晌没能说出话来,直到林程又走出去几步,他突然不顾管家的劝阻追出去,冲着走廊里的背影喊,“你放屁!首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病重……”
“她病重,但是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林家大宅里,有一个设施完备的医疗室,后来给宋元用过,其实就是原本为他们的母亲准备的。母亲病重,是事实,生下林屿之后更甚,严重的时候床都下不来。
但她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是因为想送林屿走。
她已经认定了林屿在哪儿长大都好过在家里,于是托了看护她的人带林屿走。
可那天被林正清发现了。
林正清想叫人去追,病弱的女人拔了那些器械从床上爬起来。警卫的车气势汹汹顺着林荫道往正门去的时候,她撑着栏杆,被划破了手都不知道,只是哭泣着声嘶力竭的叫林正清的名字,威胁林正清停下来。
林正清咬着牙让人停车,可已经晚了。
那最后几句话让她累得头晕目眩,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从那里下来。她已经累极了,可跌落的时候还下意识抓了把栏杆,于是身体歪斜勾到楼下的护栏。
死得模样很难看。
林程记得,葬礼那天林桉问了他一句话。
“她想过我们吗?”
手里的画笔打了个转,他年少的弟弟抬起头来,像是有些困惑,“为什么不想想我们呢?”
林程不知道,他太累了,不想耗费精力去思考这些会困住自己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疲惫到现在仍旧压在身上,林程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盛耀。
“你去跟他说吧,你让我也轻松点。”
林程留下来和盛耀僵持不下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所托非人。他让林桉带着林屿走,是让林桉把林屿保护起来,可林桉进了家门,直接把人拐进了自己房间里。
光溜溜的人披着毯子被放在床上,林桉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想要先进浴室去做准备工作,“阿屿先等一下,哥哥去放水。”
林屿侧身躺着,尽量控制着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不会流出来。听见林桉的话,他抬了抬眼皮子,忍不住呛声,“不要假惺惺的,你说给我兜兜的。”
林桉脚步一顿,明显是被“假惺惺”三个字刺得不轻。他回过身去,试图跟林屿好好说话,“我们先清理一下,等会儿我让人把兜兜送过来,他在我的工作室里。”
“……你在威胁我是不是?”林屿恹恹地,连看林桉一眼都不愿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薄毯,视线找不到焦距,只是低声喃喃,“你们跟盛耀都是一样的,别装得为我好的样子。”
林桉睁了睁眼睛,诧异地问:“他逼你做那种事情,你觉得我们跟他是一样的?”
他静不下来了,一步朝着林屿走近,像是想要搞清楚林屿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可感觉到他的靠近,原本还静静待着的人突然就转头看过来,瞪着眼睛冲他低吼,“本来就是!”
“我都知道了!你们趁我睡着对我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还是你们弟弟!你们比他恶心多了!”
少年歇斯底里的声音把厌恶的情绪传递得清楚明白,林桉缓慢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最初的惊慌之后,很快心底就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庆幸。
他身体放松了,终于可以径直朝着少年走过去。身体被薄毯遮掩的人竭力将腿蜷着了,他就顶着少年的瞪视伸出手去,顺着露在外头的脚尖往前摸,直至扣住细瘦的脚腕子。
“说得真好,阿屿一定觉得自己是聪明孩子了。但哥哥应该说什么呢……”
“哥哥要谢谢阿屿,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什么?”林屿困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林桉这是什么意思,先被擒着脚腕往身侧拉了拉。林桉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他着急忙慌偏头想躲,结果被掐着下颌稳稳按住,最后林桉的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
唇瓣被撬开,林屿挣扎不过,只能被勾着舌尖舔吻。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被兄长这样玩弄,哪怕他一早打定主意,就算回到林家也绝对不要叫那两个人哥哥了。
可被林桉掐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却发现他并不能那么轻易就忘记这人是自己兄长的事实。他眼睛发红,湿意很快酝酿起来,一想到自己是在含着盛耀精液的情况下被林桉这样欺负,他就又难过又羞耻,于是鼓起勇气咬了口林桉的舌尖,试图用这样的法子逼得林桉退开。
作乱的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林桉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更为过分了。他的舌尖进得更深,连带着弟弟的涎水都卷过来吞吃了一道。可就在他试图往薄毯里面摸的时候,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