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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夜里去把我父皇头发剪成你这种短发怎么样?”洛澜锦突然说道。
“……你夜闯皇宫不危险吗?”江睢顺了顺洛澜锦的长发,皱眉说道。
“危险,那……我去把丞相头发剪了。”
“……好,一会儿给你拿一套剪子。”
江睢轻笑,宠溺开口,他想折腾就折腾吧。
“好,我看一下该怎么剪。”
洛澜锦说完当真认真的开始研究剪头发了。
司徒墨洗完澡换了一套衣服下楼,就看到洛澜锦已经变了样子,僵在了楼梯口不可置信的看着洛澜锦的打扮。
“这位老板,如此打扮是要?”
司徒墨试探着开口问。
“我也不是这里的,我回家看看。”洛澜锦抬头说了句,继续低头看视频。
司徒墨微点头,对于这里觉得更加神奇了。
“这是口罩,跟你戴的那个面巾有相同的用处,不过它更加可以隔离病毒,这里是三百个,不够的话可以再拿。”
“我先要五百个。”
司徒墨摆弄口罩,看它介绍上的文字,立刻开口多要了一些。
“好,我给你拿。”江睢说完便从货架上又拿了两百个口罩。
“我转一圈再买一些东西。”司徒墨说,然后便去货架看货品了。
司徒墨回来的时候,洛澜锦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江睢一一扫了司徒墨拿的东西,泡面、小火锅、饮料、糖还有一个梳子和小镜子,看来不管如何还是爱美的。
“这衣服如此样貌也着实方便,不知这一身可以卖给我吗?”
“自然可以。”
“他们明日便回,我带着东西来还账,多谢老板赊账。”
“没事,你要不要在这里煮点面吃?”
“可以吗?”
“可以,厨房在里面,我带你去。”
江睢教了下司徒墨怎么用煤气灶,她就自已煮了面吃过之后带着东西离开了。
江睢也收拾了一下上楼睡觉了。
另一边到达烟国的洛澜锦,先到各铺子放置了食材和货品才绕路到了丞相府,轻车熟路的从冷清无人把守的最偏院落摸进去,然后小心避开巡逻的守卫进了府中花园。
洛澜锦突然想起江睢的花卉大棚,才到丞相府花园来看看,花园里有桥有湖有亭子,各类的花都有,只不过只能透过月光查看,很多都看不出是什么花,洛澜锦索性把能搬走的都收进了空间器。
收完花,洛澜锦就再次到了书房,扒在书房窗户看了看,没见有人应当是回了房,洛澜锦又摸到了主屋,这里来往的佣人和守卫更多了,洛澜锦小心的缩着身子躲在墙角。
忽然两道声音从打开的窗子溢出钻进了耳中,女声低转悠扬断断续续,男声沉闷低喘说着流氓话,洛澜锦耳朵泛了红,再不懂也能知道房内在做些什么,何况自已与江睢已经……
“老爷好厉害,老爷~”
“真乖,我们再来。”
洛澜锦喉结滚动了下,床事当真如此美好,丞相这年老色衰的还能让女子这般称赞。
看来今日是剪不成头发了,可是……
洛澜锦咬了咬牙,他今日就想剪头发!
从空间器拿出遮面的面巾,将身上可以认出身份的物件全都收起,洛澜锦拿出剪刀握在手里,靠近窗户,从打开的窗户往里望了一眼,看到床上赤裸两人又缩回了脑袋。
不要长针眼!我不好奇了!
洛澜锦默念两句,极快的翻窗而入,在丞相开口之际一掌把人劈晕,又给了那女子一下也把人弄晕了,手里的剪刀极快的把丞相的头发剪短,咔嚓咔嚓剪的很是开心,把剪掉的头发嫌弃的扔在了丞相的身体上,啧啧两声:“一位花季少女竟然臣服在年老的丞相身下,唉。”
剪了丞相头发(修)
念叨完,洛澜锦就翻窗出去,只是这一次十分不幸的遇上了巡逻的守卫。
“何人!”守卫发现洛澜锦的声音,大声呼喊。
洛澜锦唇角勾起,大摇大摆的从主屋而上踏着房顶离开了丞相府,丞相府屋顶上还趴着一个手握弓箭的弓箭手,头发也是剪短了。
干完坏事,洛澜锦心情特别好,哼着曲调就钻进了自已房间,换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睡得十分安稳。
只是丞相府这一晚鸡飞狗跳,叫声不断。
第二日,丞相便告了病。
洛澜锦听到后,唇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他有些想看丞相发现自已头发没了的样子。
而丞相府中,丞相握着自已的头发手在颤抖:“何人如此荒唐?去寻!”
丞相顶着鸡窝头,气的直骂人,看着跪在地上与自已同命相连的弓箭手,气的给了他一脚:“滚!不许再出现在丞相府!”
弓箭手火速离开,生怕走晚了有性命之忧。
丞相有气无处发,拉着昨夜身下的女子,暴虐的按在床上发泄,气的眼睛泛红,没一会儿就泄气了。
“老爷,您这……”丞相夫人柳何氏一进门看到散落一地的衣衫和顶着似是狗啃的头发的丞相傻了眼。
丞相一见柳何氏,拎了衣服套上:“不许张扬,对外就说本相受了风寒。”
“是。”柳何氏应下。
“狗娘的日的毛贼,剪我发,薅光我府花园到底是何居心,还有那之前来偷钱财的贼为何都不见踪影,简直是气煞我也,传令下去,秘密搜查,查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