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清晨从背后被深C顶醒软声求S乖乖接住公爹的晨精(2 / 10)
…最适合被男人的精液射满……”
“呜呜呜不要磨了!!嗯……真的要坏了……好深、呜呜…………”
厉砚白一下下挺动劲腰,几乎是自上而下地猛烈操干,急风骤雨一般的速度让小穴彻底失去抵抗,变得缠绵软烂,只能可怜兮兮裹着肉柱水淋淋地吮吸。穴肉含着无数热液嘬吸性器,他额上滴下汗珠,被吸裹得射意不住上涌,低头哄骗美人,“乖孩子,叫出来,让爸爸射给你。”
“嗯……不行、不行了……好、呜……爸爸插得好深……”宁宜真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低泣着媚吟出声,“呜……又要到了……爸爸……要到、嗯啊……”
在两人已经成为恋人的现在,再次叫出这个禁忌的称呼简直让人心潮火热,厉砚白俯身吮吸舔吻美人的后颈肩背,紧贴着他啪啪发力挺动,粗硬火热的性器蓄势待发,在越来越紧的嫩穴里重捣深插:“好乖……爸爸也要来了……宜真说让爸爸射给你。”
小穴在漫长的抽插中变得敏感到极致,勾勒出那根东西愈发兴奋胀大的形状,快感随着一下下迅猛的插干拼命涌向全身,宁宜真死死抓住枕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即将攀上浪尖,流着泪哭喊:“不行、真的不行了……射给我……爸爸快射进来呜呜……”
“乖孩子……”厉砚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都爆出青筋,在汁水淋漓的媚穴中重重插弄,数下猛干后终于撞进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性器埋在媚肉里,火热地抵弄着深处激射出数股精液,“射了……接住爸爸的精液……”
“嗯呃…………”穴心被精液击打,嫩肉连绵抽搐,宁宜真身体拼命绷紧,眼前发白,跟着攀上高潮,“又射进来了呜呜……要被射烂了……”
男人死死抵住胯下美人的软臀,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享受着软穴的暖热包裹,在最深处喷射浓郁强劲的晨精。宁宜真死死攥着枕头承受灌精,清晰而羞耻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被逐渐灌满。高潮的快感销魂得难以言喻,两人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久久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慢慢平复,厉砚白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性器从穴内退出,黏连拉扯着晶莹黏液,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零星淌出,很快就被红肿闭合的穴口全部锁住。身下的人发出敏感的低声呻吟,厉砚白将他抱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后颈:“好乖,舒服吗?”
“你射进来又要清理……”宁宜真眼里还含着水光,软软瞪他一眼,“快起床,我要去洗澡……”
恰在此时床边的闹钟响了起来,厉砚白笑着起身,披上晨袍,把他从床上抱起:“看,时间是不是正好。”
时间逐渐流逝,展览上线的前夕,宁宜真终于等到了最后一个剧情节点。
“宜真,你喜欢夏城吗?”
刚结束一场情事,宁宜真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正靠在男人胸膛上昏昏欲睡,闻言并未想太多,软软回答:“嗯?喜欢,夏城有很多枫树,护城河也很美。”
“如果搬去夏城住呢?”
宁宜真慢慢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有些懵然地看着他,厉砚白被他的样子逗笑,摸了摸他的脸:“只是问问。”
以这个男人的深沉心思,怎么可能是随便问问,一定是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宁宜真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放出光彩,期待地看着他:“你要去夏城,工作有变动吗?什么时候?”
“明年,会再往上走一走。”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厉砚白摩挲着他的肌肤,温声和他沟通,“你的工作和事业都在海城,我不会强求你。我可以每周回来这边,对我来说不是负担。”
话虽如此,但在这种温存的时刻提出这件事,很难说自己心中不是没有期待。厉砚白说完也在心中暗叹,自己某些时候的心思确实不大光彩。
这不是能够立刻决定的事情,宁宜真思索片刻,最后还是道:“让我再想想好吗?”
厉砚白当然不会勉强他,事情还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等到晚上入睡,宁宜真在心中问系统:「升迁的剧情出现了,算不算是剧情修完?」
「还没有。」系统回答他,「第二次修复完成后,系统将会为员工发放特殊奖励。」
去年奔波在外,没能在海城度过秋天,今年宁宜真忙里偷闲,工作之余好好欣赏了海城的秋景。
万众瞩目的艺术年展即将开幕,大量的外来游客与艺术界人士来到海城,欣赏一年四季盛开的蓝海堇。人群之外的长椅上,青年手拿速写本,身穿浅色的风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温柔笑意,任谁看到都要侧目驻足,却不会想到他就是这场年展的主策展人。
艺术展开幕的前几日,宁宜真忙得无暇分心,而后才终于抽出空闲,和团队一起到展馆中漫步。前来看展的观众手拿展览手册,穿梭于几座分馆,在巨大的海城艺术地图前驻足欣赏。
身边跟着他的年轻人还是小林,见状感慨道:“一切都顺利真是太好了。”
“嗯。”宁宜真轻声回答,似乎随口提起一般,“我没再出什么事,你也可以放心了。”
“是啊……啊不!咳!咳咳咳!!”小林捂着嘴忍住咳嗽,脸都憋红了,“宁老师你你你知道了……”
“知道,你是受人之托照顾我。谢谢你。”
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拆开一层还有一层,确认了心中的猜想,宁宜真拍了拍他的肩,带着笑意转身走了。
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宁宜真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关上门在卧室里不知做了什么,而后敲开书房的门,红着脸对厉砚白发出邀请:“今天可以早点结束工作吗?”
男人从书桌前抬起头来,神情温柔看着他:“好,你准备了什么?”
然而爱人所准备的东西,是厉砚白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卧室的大床上撒着蓝海堇的花瓣,淡蓝色的花瓣如梦如幻,床上的美人注视着他,缓缓松开腰间浴袍的带子,把自己像点心一样慢慢剥开,露出里面令人呼吸暂停的美景。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奇异又美丽,雪白蕾丝制成的轻薄绳衣几乎只包裹了身上的敏感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却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那几簇蕾丝仿佛是在引导人的目光,掠过美好光洁的胸口,却将胸前的两粒淡粉色乳尖遮得要露不露,平坦纤细的腰肢和小腹毫无遮掩,下方的秘处却完全被包裹,透出引人遐想的深粉色。
“我觉得它很美……”宁宜真忍着脸红,将浴袍完全脱下到一边,“所以想试试看。”
他坐在床上的样子仿佛什么精美的甜点,厉砚白目光变得极度深邃,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脱去衣服,最后俯身压住他,声音低哑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弄脏吗?”
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火热交缠,被弄脏的会是衣服还是人,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再开口问,只环住他脖颈:“可以……”
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
这个吻异常激烈,上来就撬开齿关深深顶入口腔插刺,与男人往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做爱风格完全不同。宁宜真开始还试图回应,然而太过激烈的唇舌交缠很快让他难以反抗,被男人吸住舌头用力吸吮,感觉舌根都在微微酸麻,完全沦陷于他的强势之下。卧室内的气温急剧升高,厉砚白松开他片刻让他喘气,在他耳边轻声宣告:“宜真,今晚不要睡了。”
满床都是淡蓝色的花瓣,美人眼里含着水光看着他,柔嫩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是完全敞开而柔软的姿态。厉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