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男双事后“温存”(2 / 10)
别跟棠修兄弟说吧,秦鸢大着肚子一个人够可怜了,你要说了我可怎么有脸再见他?”
白梅儒却不为所动:“大着肚子还不安分守己,知不知道你俩这是不守夫道?还敢给我求饶?臭婆娘。”
“说!老老实实给我交代,你俩还说什么不要脸的了?”
男人言辞严厉,苏桃垂头丧气,他哪里还敢乱说话,于是撒谎道:“没有了……没有什么了……”
“真没了?”
小媳妇点点头:“……嗯。”
白梅儒还不肯轻易放过他:“还有你,也别装那老实的,你是什么货色我能不知道?也就是旷了几年身子干巴,等以后养好了瘾头比谁都大,给根鸡巴就摇屁股的主,哼。”
“那还是让你享受到了……”苏桃小小声。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就是让你享受的呢。”他这胆子也就一点点大,还屡屡出言挑衅,照着老虎屁股又掐又拧,等到人真的发威了,他又乖乖变身盘中餐,主动上门送到人嘴里去。
白梅儒瞧他这怂样也是无奈:“你别一天到晚地跟我没事找事,就乖乖待着也不行?从前在别人家里也这么不听话来着?”
还说别人呢,这人自己说话也没分寸,苏桃就给他脸色看:“这是谁没事找事了,你管不着我在别人家怎么样。”
确实,他们这些二婚的,想要安生过日子就最好别再提从前那些事儿,白梅儒自知理亏了便举手投降:“好好好,是我没事找事……”
这人鸡巴硬了又开始作弄人,顺手搂过媳妇光溜溜的身子在没几两肉的小肚子上亲来亲去,一边亲还一边喘:“馋死我了,这都半个多月了,到底怀没怀啊?嗯?媳妇儿你好歹给个准话吧,吐没吐?”
“没……”苏桃被他亲在肚皮上痒得很,像是身上长了虫子动来动去的。
白梅儒偏不信:“真没吐?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你好好感受一下呢,这奶子、肚子?不是说反胃么,骗我的?”
“真的没有,你别乱摸……”
“不行,我发现你这婆娘软硬不吃,跟你说好话你不怀,跟你来硬的你也不怀,这肚子怎么回事,就这么有骨气?今天我倒要看看直接搞坏它它还是不是这么硬气。”
白老爷言出必行,既说了要搞坏媳妇的肚子那动起鸡巴来真就没轻没重,若是寻常逆来顺受的双儿被他犯病一样地死命折腾,怎么也得去了小半条命吧,然而他媳妇不寻常,他身下是苏桃。
通过几次三番大大小小的言语挑衅,苏桃已经敏锐地觉察出这男人就算心里再不耐烦、再膈应他也不会动手打人。当然了,在床上挨几个巴掌那不算严重,就当自己大人大量,懒得跟他计较。
苏桃先前死了的男人就是下三滥一个,说话前必先动手,打得他哭爹喊娘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而白梅儒呢,虽然心眼子坏,人形种狗,疯疯癫癫,喜怒无常,相比之下也算是个斯文人。
对照来看,被媳妇劈头盖脸抓花俊脸还只会黑脸的白老爷当真是窝囊丈夫楷模。且并不是伤在别处,而是需要整日示人的脸上,那红艳的几道抓痕又是那样的形态,叫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非房里人不可为的。让白梅儒顶着一张花脸在外应酬现眼,岂非明晃晃地告诉人他惧内了?
要知道怕媳妇对男人来说可不是什么风光事,但凡哪个男人在媳妇面前还耍不了威风的,一旦传出去都让人在背后耻笑。苏桃内心也是有些忐忑的,因此还装模作样解释了几句:“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弄得我不舒服了……”
这下给白梅儒气得,鸡巴还硬着呢,扭头就下地拿来剪刀咔咔把苏桃十个长指甲全都剪了,并恶狠狠放话:“以后不许再留长!”
从前生怕挨揍连话都不敢说的,现在直接伸爪子冲人脸上挠了,这怎么不算一种欺软怕硬?也就是怕把人惹急了被赶出家门,否则苏桃就该骑到人家脖子上拉屎了。
……
六月下旬的天已经很热了,日头最足的午后,苏桃正带着两个孩子猫在屋檐下的阴凉地里吃西瓜,圆滚滚的大西瓜是刚从凉水里搬出来的,怕小孩子吃多了闹肚子所以要给他们定量,苏桃是大人,他就不用。
往年这个时候苏桃要在地里撅着腚收麦子,他的两亩烂田地除了粮食啥都有,一天下来光吃土都吃饱了,哪有福气自由自在地享受冰镇大西瓜。
这也是因着天热,苏桃总是嫌没胃口,白梅儒就叫人在地里挑了送家里来的。本意是想让他吃个几块凉快些了好吃饭,没想到这傻子就这么没数,那绿油油沉甸甸的一个估摸着有十来斤,两个孩子吃了一小半,剩下的那些全都进了苏桃的肚子。
当下是吃得痛快,吃完还没半个时辰,人就不行了,一趟一趟地蹲茅坑就差直接住里头了。起先都只当他是闹肚子,也不是个什么大事无非就多跑几趟呗,没想到来回折腾四五次后又开始吐了。没法子,最后只得请大夫来瞧,给苏桃难受得不行整个人都差点虚脱了。
跟在苏桃身边伺候的一个小丫头叫小雨的,看他这样了就跑到地里把白梅儒也喊回来了。本来一个大地主,不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不花钱包养戏子小唱,不调戏诱奸良家夫男苏桃除外就已经是个难得的正派人了。谁能想到这大热天的他还能跑到田间地头来监督人家长短工干活呢,因着这样的怪癖,他在外头的名声一向是很微妙的。
白梅儒脸上脖子上的抓痕已经结嘎巴了,然而看上去还是有些滑稽。一般人在他面前也比较有眼力见儿,不会傻不愣登问他脸上是怎么回事,几个真的蠢笨如猪的,他也能一本正经说出“猫挠的”这样骗鬼的话,表面上人家是信了,至于背地里怎么想,白梅儒也不是很在意。
因着苏桃这傻子,白梅儒今日难得早退了,到家里那会儿正碰上曹大夫写药方子就随意聊了几句。
“怎么样他……”
“不算什么大事,吃西瓜吃多了嘛,这几日多喝温开水,忌生冷油腻辛辣,可别再乱吃了啊,棠修他媳妇快生了,要是再病了我可顾不过来!”
……
“好。”
老头子听里间没什么动静想来该是睡了,就压低声音道:“不过你俩还要不要孩子了,像今日这样肆无忌惮地吃些寒凉食物,什么时候才能调好身子呢,这么不知节制的可不行。”
“知道了。”
送了人出去,白梅儒走进里间。往日苏桃活蹦乱跳张牙舞爪地他还能疾言厉色将人训一顿,眼下小东西病病殃殃半死不活再骂他就怎么看怎么像他单方面欺负人。
这么大人了,吃西瓜把自己吃成这个样子,说出去真是笑死人,简直不想承认这竟是他白梅儒的傻媳妇。
苏桃这会儿是彻底老实了,趴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看着男人阴沉的脸色就主动狡辩:“你别骂我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男人不说话。
“我也不知西瓜是寒凉的嘛,都没人告诉我……以后不会再吃了……”
又是沉默。
苏桃还是比较习惯炮仗似的白梅儒,他最好引信短得一点就炸,也好过让自己在沉默中慌了心神。
又过了半晌,苏桃难过得都想哭了,才听到男人口中吐出珍贵的两个字:“算了。”
嗯?什么算了?
“我知道你不想生,怕疼怕吃苦,看到秦鸢大肚子你也不好受,既然这样也别折腾自己了,不想生就不生,就算你不生,白家也不缺孩子,不会绝后。”男人平静地说道。
苏桃想说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