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就g他小批(1 / 4)
刚到手的小东西,还没来得及吃进嘴里呢,吓跑了可不行。
所以即便白梅儒一副黑心肠,这时候也会装装样:“别怕啊乖媳妇,相公可不是说你呢,你这么听话乖巧,相公心疼你还来不及。别再抖了啊,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待在屋里少出去了,保准没人来难为你。”
苏桃想象中挨他打骂的场景并没出现,就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我不能这就么躲一辈子……”
“谁让你躲一辈子了,孩子送米百日宴你就不出现了?好歹是从月子里就喂起来的,就能这么狠的心?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娘?”
苏桃脑子里都浆糊了:“什么孩子……不是,哪来的孩子……你在说什么啊……”
白梅儒想做出一脸宠溺的表情,但他实在欠缺相关经验,笑出来是阴阳怪气、不伦不类。
“可真是个傻媳妇,快别想那些了,怪晦气的。走吧,相公带你去洗洗澡,都多久没洗了,看你这小脸脏的。”
从前苏桃的正经丈夫看不上这朵家花,他信奉的是男人就要在外面莺莺燕燕一大堆才威风。所以不管白梅儒怎么威逼利诱,苏桃就是不脱裤子——万一有了身子,他就说不清了。
如今都要洗澡生孩子了,苏桃还是扭扭捏捏不让脱,白梅儒就不惯着他了。既然他死拽着裤带不撒手,白梅儒就两只大手一扯,直接从裤裆给他撕开了。
苏桃从前家徒四壁,身上衣物都是穿了好几年的,洗来洗去磨来磨去早就不结实了,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白梅儒就看到了媳妇的小鸡鸡和小逼逼。
不是白梅儒语言匮乏,这真是他的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本来双性么,前面那根就发育不良似的,再大也就指头长短了。毕竟一个生孩子的,掏出来比他男人还大那像什么样子。
苏桃的也不例外,它颜色肉肉的,软趴趴地垂着,看上去没什么威胁的样子,大概是只能用来排泄了。
白梅儒看了只觉有点可爱,倒也不怎么在意苏桃这儿什么样。对他来说,要紧的是藏在小肉根后的桃花源,那才是他的销魂窟呢。
“小桃,生完虎子用过吗,这下面。”
眼睛都直了,还不忘用手指往两边拨了拨深红的唇瓣,想看到更里面。
苏桃被他碰了,小小地抖了一下身子,红着脸只顾着羞了。
“有,有的,一两次……”这傻子,仿佛还想证明男人爱他似的。
白梅儒冷哼一声,随即更不客气地扒开紧闭的小逼。
也许是太久吃不着男人了,苏桃阴道口就收得特别紧,媚红的洞口看上去欠干极了,然而就是不肯放开了让人看一眼。
“呜,别看了,都没洗过的,不干净,不是说了要洗澡……”无名无分地就让男人看了,对苏桃来说有点难以接受,隐隐约约带了些哭腔。
“洗洗洗,”身上褂子裤子三两下就让人撕了扔了:“让你洗个够,才夸了你乖呢,乖个屁乖,这就不让相公看小逼了?”说完把人也直接扔浴桶里。
……
总归是没有名分了,何必又惹他生气。不如先和他苟且在一处,往后再做打算,日子长了,总能想到办法的。
苏桃想通了一些,就不再扭捏,又很乖巧地回应他:“不是不让,只是没洗干净就……怕以后要生病呢。”
白梅儒比狗还好哄,当即就脱光了一脚跨进浴桶里:“是是是,可是得好好洗干净,媳妇说得太对了,咱俩都干净,相公陪你一起洗。”
他粗大的阳具随着动作甩来甩去,真不嫌臊的。
虽然之前都看过了,苏桃还是心惊肉跳:这么大个,丑得像个怪物。然而就算它再丑,往后怕也得由着它钻身子了。
把粉嫩的桃子圈在怀里,大鸡巴正好顶上他的腰和屁股,舒舒服服地蹭着滑腻腻的皮肉解解馋,大手又掰开了媳妇的腿。
苏桃下身只有几缕细软的毛,比白梅儒那从小腹到卵蛋黑央央的一大片要干净得多。
很容易就寻到让他插鸡巴的小口子,手掌却只在外头不紧不慢揉搓软嫩的阴肉,就着温热的水流,只觉触手是滑不溜丢。直把那小肥嘴儿捂得隐隐发热了,才用中指轻轻点搔着小小的入口,想要趁它不备,一举插进它里面去。
尝试了几下,终究不得入门。
每次刚要进,洞口就是几下狠夹,还伴随着桃子娇娇的痛吟。
毕竟是两人的初次,是该紧张的,他会很有耐心,先轻轻地插出桃子汁水,等里头适应了,再慢慢享受不迟。
于是另一只手又温柔地握了奶子,安慰着亲吻脖颈,手不停歇地刺入几次。
不让进。
这小东西,逼紧着呢。
苏桃还在跟身体的本能做着对抗,就感觉身后的人态度明显冷下来:“小桃,实话告诉我,是不想让相公进?”
摇摇头。
“张嘴说话,若是真的不想,我不勉强,趁着还没成事,一会便让管家送你跟虎子回去。我不会纠缠,也不会说出去污了你的名节,只是你从此也不必再上门。”
听着他话里的冷硬,苏桃有些心酸。
他也不想这样的,明明已经努力控制着不去抗拒他,但身体就是这样的不争气。
不是不想跟白梅儒成事,只是双儿的秘事,真叫人难为情,他说不出口,只能紧紧抱着奶子上那只手。
白梅儒等了半天,没耐心了。
甩开怀里的美人,他长腿一伸,径自出了浴室。
里间窸窣半晌,苏桃出来了,他没有衣裳穿,只能光着身子。
白梅儒穿戴整齐了,正倚靠在床头看书,仿佛眼里没他这个人,连眼皮都不带掀一下的,完全看不出两人之前的状态还是赤裸相见。
“爷。”
没动静。
苏桃心里叹气:“爷从前的太太,不是双儿吧。”
“与你无关,赶紧走。”
“虎子出生之后,就不再同房了,”苏桃话中有短暂地停顿:“他……嫌我是被豁开了口的松货……其实只要一年,双儿下面就干了,我熬了四年。”
“本来以为只要忍着痛就好了,没想到是真的张不开。”
“不是小桃不想服侍,只是再也不能了。”
“衣裳破了不能蔽体,爷再赏两件小桃穿吧。”
早知道他看上的只是这副身子罢了,怎么心口还是会酸酸的呢。
白梅儒从没听说过这些,闻言只觉震惊,也不装模作样看书了,呆呆问道:“这怎么办,治得好么。”
苏桃摇头:“这不是病,只是无法与人欢好。”
双儿自古以来就是好生养的,哪家得了去不得困在床上生那么七八个下来,等到生完了,也就人老珠黄了。
像苏桃这样明明有丈夫,却还几年不曾行房的,几乎听都没听过。
“我不信,我这就去找大夫来。”
苏桃赶忙拦住他:“都这么晚了,你找谁去,扰了人家仔细叫人骂你。”
“出嫁前就听老人说起过,只当是编得没影的事儿,等到应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是真的,”苏桃淡淡一笑:“我这都多少年了,早没法子了,待着吧,嗯?别白费力了。”
白梅儒想干的事儿还没有干不成的,闻言就把苏桃摁倒在被窝里裹上了。
“你才老实待着,在我回来之前哪都不许去!”说完就急匆匆出了门。
苏桃无奈,他这是吃不着了不肯善罢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