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1 / 31)
祁渊像是被抢了肉骨头的饥饿的恶犬,瞪大眼睛紧盯着金矜因沾染了情欲而潮红的脸,像是随时会扑上去,发动致命一击,咬断对方的喉咙。
空气中伏特加的味道熏得人头昏脑胀,充斥着占有欲与征服欲,金矜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他的裤子堆积在腿弯,双腿大张着坐在办公桌上,他脱下皮鞋,用一只穿着黑色袜子的修长秀气的脚丫,缓缓地抵上alpha的左胸口,用大脚趾头围着对方的乳头边缘画圈圈,轻哼道,“你今天不准操我。在你没有研究明白应该怎么好好服侍我之前,你的那根臭东西,都不准放进我的小穴里面来。”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更何况是作为男人中的男人的alpha?
“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刚刚就觉得很舒服。”alpha的本能让祁渊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想要以此勾起oga的更多的更汹涌澎湃的欲望。
金矜好笑地摇摇头,他当着祁渊的面,不紧不慢地提起耷拉在腿弯的纯白色内裤,然后把银灰色的西装裤穿好,“收起你的信息素吧,这招对我没用。”
金矜是绝对的异类,任何信息素等级的alpha,都无法对他产生信息素的压制作用。
祁渊的眼眸红得像是要流下血泪,他的脊背上的肌肉微微弓起,仿佛茫茫草原上一头盯住猎物的蓄势待发的猎豹,却仍旧是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去强迫对方。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金矜嗅着空气中开始变得躁动不安的伏特加的味道,想起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上两厘米的高大精瘦的alpha还在被易感期折磨着,他不禁为对方强大的自制力而动容。
他把一直规规整整穿在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来,抬起手指,漫不经心地捻开两粒纽扣,轻轻地拉低衬衫领口,露出性感鲜明的锁骨,心软道,“来,我让你咬一口。”
祁渊一愣,空气中伏特加的信息素,像是突然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水面,无法自控地荡漾起层层涟漪。
金矜忽然觉得祁渊有点傻,今天的场地和时间都不适合做爱,他原本是想自己爽过之后,给祁渊用抽屉里助理买的alpha抑制剂的,不过,看在对方傻得可爱的份儿上,提前让对方咬上一口,也不是不可以。
他嘴角含笑,转过身露出后脖颈处微微跳动着的腺体,“你过来啊~说好要赔你抑制剂的,给我一个临时标记,这会让你舒服许多。”
祁渊快要被巨大的惊喜和幸福砸晕了!
他觉得空气中弥漫着的甜美的水蜜桃香气如有实质,在他和他之间冒起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粉红色泡泡,最后一起在天空中绽放开来,化身成为柔和旖旎的霞光,染红了天际,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透不过气。
真是又傻又乖金矜想起刚刚祁渊莫名其妙的醋意,决定给对方一点奖励。他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睨着祁渊,神采飞扬地勾了勾唇角,傲娇道,“这还是我法地撕咬与磕碰,嘴里出现的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对方所说的“我认真地学习过了,我会让你满意的”这句话的可信度究竟有多少。
感觉到金矜走神了,祁渊的心疼得像是被人挖出来丢到油锅里煎,他果然还是太蠢了他松开抓在金矜肩膀上的手,沮丧地低下头,眼圈一红,又要哭了。
“傻瓜。”金矜低叹一声,双手捧起祁渊的脸,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没有别的alpha,只有你。”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金矜刮了祁渊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过你要轻一点,不要用牙咬。你看看我的嘴巴,都被你咬破皮出血了。”
祁渊把眼泪憋回去了,但是脸却涨红了,“抱歉是不是、是不是很疼?”
“是啊,真的特别特别疼。”金矜故意夸大其词。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我不知道”
金矜轻轻地啄吻着祁渊的嘴角,“没关系的,我也没有经验,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学。知道上次我为什么不让你操我了吧?我让你回去学习,不是因为嫌弃你,而是为了我们彼此能够拥有更加愉悦的性爱体验。”祁渊的耳朵红红的,实在是太可爱了,金矜忍不住偏过头去亲了亲alpha那红得发烫的单薄的耳垂,笑盈盈地继续说道,“我不仅让你回去学习了,我自己也有学习哦~今晚,我就要检查你的学习成果咯。祁渊,你准备好了么?”
洗完澡后,祁渊下半身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赤裸着上半身走进充斥着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的房间。
祁渊知道这里是金矜的卧室,无处不在的信息素是不会骗人的。
卧室的装修风格简洁大方,以天蓝色和中灰色为主色调,在暖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有一种令人平静的柔和的温馨之感。
祁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拿起金矜的枕头,笃定金矜一时半会儿不会洗完澡回来后,便像个痴汉一样,鼻尖凑近,用力地深嗅了一口。
唔,是男神的味道,清清爽爽的水蜜桃味,香香的,甜甜的,没有男神的小穴处的味道那么浓郁,但是一样令alpha心醉,唔,好喜欢……
金矜看见祁渊把整张脸全部埋进了自己的枕头里,忍俊不禁,双臂环胸倚在卧室门口,歪着头揶揄道,“喜欢我的枕头?”
“喜欢!唔嗯?”祁渊下意识地说出了心里话,猛然间回过神,惊觉男神穿着黑色的睡袍,正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痴汉行为,不知道看了有多久。
祁渊慌忙放下枕头,局促地站直身子,红着脸低着头,完全不敢和金矜对视,“老板,你、你听我解释”
“你的确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金矜恶趣味发作,起了逗弄之心。他就是欺负祁渊不敢抬头看他,便毫不掩饰眉眼间的笑意,单单只是板着嗓音,沉声道,“祁渊,你光着身子,不好好穿衣服,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是想要用你的八块腹肌来色诱我么?”
“我、我不是是衣服脏了,我没有找到”祁渊窘迫不已,他病急乱投医,急忙蹲下身子,胳膊紧紧地圈住膝盖,试图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以达到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胸膛的目的。
金矜再也忍不住笑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傻瓜,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他走到床边,对着祁渊伸出一只白嫩修长的手掌,佯装天真懵懂,明知故问道,“做爱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对不对?”
“老板,你、你真是太坏了。”祁渊握住金矜的手,别别扭扭地站起来。
“脸蛋儿怎么这么红呀?”金矜眨眨眼,坏笑着将脸凑到祁渊的眼前,戏谑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善变的alpha,前几天还在叫人家是骚货、骚母狗,还说想要操死人家,啧啧啧,不过才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纯情了呢?该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老、老板”祁渊的羞耻心作祟,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纵然他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纯情alpha,可是上学的时候,alpha们在一起玩闹的时候,难免会说一些骚话,一起看一些小黄片。
那天在老板办公室,他情欲上头,又被易感期折磨着,说话的时候理智是不在线的。事后回想起来,他担心男神嫌弃自己言语粗鄙,这几天一直忐忑不安,如今被男神当面处刑
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好不容易跟老板回家了,他不想被赶走,他不想再忍受76个小时看不见男神的痛苦挣扎了。
“我错了老板,别不要我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我发誓!”
看着祁渊一张小麦色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