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2)
宁芙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惊得瞬间阖紧眸,她伸手央央抱紧他腰腹,几乎和他抵额面贴。
“就算如此,可此事传进二哥耳里,他一定会,一定会……”
后面继续警示的话,宁芙被迫封口,只因当下马驹疾速如风,上下驰颠幅度也愈发剧烈。
她眉心稍蹙,恍惚觉然,似乎有什么已变得不同。
这时,前面又遇一矮坡,白驹见势收力缓速,于是因趁着惯力,两人身姿瞬间拥和着前倾。
原本分坐马背,成这般秽靡之姿,宁芙就已万般羞耻,眼下如何也接受不了再被从上压覆。
可是骏马仍在疾驰,她实在害怕坠马,又哪里敢去胡乱挣脱。
最后只得娇怯寻助,轻轻相唤对方的名字。
“阿烬,你勒绳呀。”
风起,宁芙细而长的绀发青丝撩撩挠挠的拂在韩烬面上,耳际,以及脖颈侧。
他眸子愈暗,被风拂磨得痒。
亦被宁芙当下可怜楚楚,无辜娇弱的美眸引弄抓心。
可怜的小兔子还在求,“不舒服,你……你停。”
他喘了口气,继续踩实马镫,倾首纵着白驹远驰。
“哪不舒服?”
他说着,眺目看了眼前方不远处的巡监门楼,眸底闪过不明意味的戏谑。
当初,大醴太子为护守亲妹安危特设巡检高台,最开始时,上面十二时辰皆有弓弩手常立,防的,就是他们这些异乡人对公主心怀的不臣之心。
呵,不臣之心吗?
策马起伏,大起大落,两人环草甸外围将近奔驰一圈,眼下,他汗浸透背,芙儿此状,身上更未必涸干如初。
大概,这就是他的不臣之心。
宁芙有些适应不了,她咬唇再去扯他手腕,出声轻微喃喃言说着不适,又催促他尽快勒马。
思绪归敛,他视线凝在宁芙绝世姝丽的面容上,附耳倾吐着关怀。
“哪不舒服。”他试着收了收速,叫马蹄平落而降,紧接又问,“是撞疼了吗?”
眼看小公主被一语点破,羞窘瞬间无以复加,面上更为一副啜泣欲哭的模样。
韩烬语气宠溺,不知是否及时地弯唇补了句,“我是说……背。”
欲盖弥彰。
宁芙几番吸鼻依旧止忍不住,最终到底喏喏啜啜地掉了眼泪,难受有些,但更多的则为内心耻羞。
养于宫闱深闺的娇娇女,原以为自己最甘堕的行举,便是那次受蛊中应允下与奴的竹遮亲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