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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爱吧。”
“哈?你这个女醉汉在说什么呢,和见面还没十分钟的男人求欢是不是太没下线了,还有谁是绵羊先生啊。”我加大嗓门朝他喊了一遍,这回客人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了,他低头把剩下的红豆饭扒拉到嘴里,推开我想起身走人。我勾着他的腰带跟他一起出了店门,可能因为喝得太多,我没说几句话就哭了出来。在街上被流泪的女人纠缠住可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他受不了被过路人用眼神指责,拉着我走进巷子里。
“小姐求你放过我吧,给你300日元,你回家好不好?”,我低着头不说话,使出全身力气拉着他走向巷子深处的情人旅馆。他被我拽得踉踉跄跄,我想这位绵羊先生其实还是有点担心我的吧,没有真的把我一个人扔在街头自己走掉。
“不做也可以的,请陪我一会儿吧,我今天刚失恋。”我装可怜,抬起头去看他,表情好像有点动摇,果然是那种不擅长应对女人撒娇的类型啊,我又急忙补了一句“我会付钱的,一小时1000円。”“走吧小姐,请对着我把所有不满都发泄出来吧。”
他牵起我的手走进旅馆,选好房间然后上楼,刷卡,开门,坐在床上伸出双臂对我说“不论是哭泣还是倾诉都可以哦,绵羊先生的怀抱借给你用。”,
我本来是想直接耍流氓解他裤腰带的,但是他说可以抱抱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毫不犹豫地钻进他怀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哭起来。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我的后背。
哭过之后我把脑袋搁在他的颈窝歇息,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小姐你不要使坏往我脖子吹起了,很难受的。”啊,他果然动摇了,我更用力去搂他,耻骨被他鼓起来的裤裆顶到了,什么嘛,明明你也很想做。
我从他身上滑下去帮他解腰带,他抓住我的手腕垂下眼眸“不是你说的不做吗。”“你说那个啊,我反悔了。”他叹了口气,任由我胡来。
我把鸡鸡塞进嘴里才想起问他的名字,“一夜情有必要知道名字吗?”“挺有必要的吧,你也不想操我的时候被叫绵羊先生吧?”“我叫坂田银时。”
银时,银时,因为他的功劳这两个字让我喜欢得不得了,我闭嘴继续专心吃鸡巴。舌头细细刮过冠状沟让他不再从容,银时的手掌轻轻覆在我的脑后,我抬眼去看他的表情,是在纠结要不要用力让我含深一点吗。我强忍呕吐感努力含也只能吞进去二分之一,喉咙条件反射的痉挛让他嘶地吸了口气,手腕终于发力将我的脑袋往下按。
他将精液射到我喉咙深处,退出去之后坂田银时低头跟我道了个歉,我在心里面默默翻了个白眼,你刚才爽的时候干什么去了。我推开他想起身走向浴室,洗澡是次要,刚在居酒屋喝了几大杯啤酒再不去尿尿膀胱就要爆炸了。
我被他一把拉了回来撂在床上,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你好歹让我去洗个澡!”“小姐你刚才不是也没嫌弃没洗澡的我吗。”,怎么说得这么好听,总感觉从坂田银时的脸上看出了他知道我尿急的意思。
我被坂田银时强迫分开双腿,他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另一只手欠欠地梳理拨弄我的阴毛“我说啊小姐,原来你是个只是吃了鸡〇下面就会湿成这样的淫荡女人。”他的脸离得很近,说话喷出的热气都打在阴蒂上,我捂着脸不说话,用大腿夹了一下他的脑袋作为回应。
他吃得好认真,我偷偷移开手掌低头去看他,坂田银时的鼻尖被我的淫液打湿了,亮晶晶的。他舌尖不停绕着阴蒂打转,又吸又咬,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向他毛茸茸的头顶胡乱摸去。他怎么那么坏,手指和嘴巴一起玩弄我可怜的小逼,我被他的手指抠得嗷嗷叫,他听到我的哭嚎之后变本加厉地用牙齿碾咬阴蒂。我双腿夹着他的脑袋哭着求他快松口,“坂田银时你再咬我就要尿你嘴里了!”,“旅馆床单本来就是要被弄湿的,你想尿就尿吧,银桑会躲开。”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的牙齿弄到高潮了,到底有没有躲开我也没搞清楚,失禁还喷到帅哥脸上羞耻得让我无声尖叫。我抱着枕头试图闷死自己,“我要进来了哦——”“我才刚被你弄到高潮!”这人是纯血抖s吧,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插进去之后阴道止不住地痉挛,我把枕头往他身上扔,他也不躲,俯下身子亲亲我被闷红的脸颊。能这么近距离看到这张帅脸心脏还真是有点受不住啊,我扶正他的脸,撅了撅嘴,示意他来亲这里。
我满心想要报他刚才咬我的仇,吻得正黏腻的时候用力咬了他的下唇,坂田银时疼得嘶嘶吸气。“小姐你这一口下来我都要破相了啊。”我脸上得意,朝他吐舌头。
坂田银时直起身子,专心操我。他的几根手指在我小腹游走,隔着肚皮这一层肉重重地向下按,我还没得意几秒呢!这就欺负回来了。里面和外面一起挤压着敏感点,我想向后逃,脑袋顶到床头才知道已经无路可逃。
“坂田银时……你别这样弄我快被你操死了。”,“那你该对我说什么?”我被他操晕了,脑子根本思考不了“银,银时大人、主人、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吧。”我说了一通胡话,不过好像成功哄他开心了。他放弃折磨我的小腹,但是手指向下摸又开始玩弄阴蒂。
拇指和食指无情地碾捏我脆弱的阴蒂,我哭喊着去推他的手,求他放过我。坂田银时不搭理我,手上和腰的动作都加速了,是要射精了吗。我揉了揉被泪水糊住的眼睛,他咬紧牙齿准备冲刺的表情让我好心动,不如说没有哪个女人看到这幅场景会不心动。
我向他伸出双臂撅起嘴巴再次索吻“提前说好啊你这属狗的女人,这次可不能再咬我了。”他俯身亲下来,在黏腻的水声中,我们相拥在一起高潮了。
完事后我枕在坂田银时的手臂上伸出手指轻划他的胸膛。“坂田先生,咱们把房间时长续到明早吧?人家想和你一起睡觉呢。”“不要。”“我来付钱!”“小姐你要听睡前故事吗?”
有年龄捏造,土方十四郎三十六岁
有未成年性行为要素
我十六岁,今天人生第一次被找家长了,在此之前的十几年里我一直是邻居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两个月前我那个赌徒亲爹被追债的打死了,那帮人又放火烧了房子,我勉强算是逃了出来,我妈惦记她那点破钱跑回去取被房梁砸死了。要我说他们俩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两个心情不好就对女儿拳打脚踢的大人明明该有更可怜的死法,我为了尽量让他们满意拼了命地学习换来了一屁股的赌债和化为灰烬的不动产。站在还烧着的房子前,我被税金小偷拉了一把,拖到了警车里。
他们说来讨债的那些人里有他们盯了很久的嫌疑犯,需要带我去做个笔录。我暗自庆幸,至少今天可以赖在他们那里过夜。来找我问话的是个字刘海的烟鬼,他挺有名的,好像是叫土方十四郎?我爹之前很多次在家里咒骂他呢。
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我们好像没有见过吧,他什么意思?结束后他迟迟不离开,死命盯着我看。“额,请问您是不是还有什么要问的啊?”,我被盯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他这时才回过神,收回目光。“你一会儿跟我走吧,反正也没家可回了不是吗。”我满头问号,怎么回事,你们江户的警察想耍流氓就能随便耍吗?他无视我,转头跟同事解释“我被朋友拜托照顾这个小孩,真是的,又臭又脏的老男人怎么养小女孩嘛。”
虽然很疑惑但是总比流落街头强点,于是劫后余生的我,和真选组住在一起了。想着不管怎样还是要先攀上关系,主动提出来称呼他为父亲。他红着脸嘬了口烟“在屯所里叫我土方先生就行,出门在外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