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蛰肿阴蒂-金勺打sB吐汁-L身画梅花-画押(2 / 3)
一声隐忍的轻叹。
紧接着,他便不再忍耐,粗鲁地摁住宋云流的后脑勺,将她脑袋往前一送,形状狰狞的鸡巴几乎是快要整根插进她喉间。
宋云流被迫做了深喉,那根粗硬的鸡巴抵在喉咙口戳刺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她也只能含着鸡巴上下套弄,甚至需要时不时地用舌头勾抵。
李道隐放他身边的大太监进来通报。
“陛下,许大人求见。”
“放他进来。”
李道隐随意地应了声,就好像是完全忘记了几乎一丝不挂藏在他桌案下方为他口侍的宋云流,也忽略了女人在听到李道隐要放许大人进来之时的惊惶。
李道隐像是安抚小宠物一般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年过五旬的许大人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
“微臣叩见陛下。”
“大人请起。”
事情并没有超出李道隐的预料,这许大人果然是来弹劾宋云流的,人都已经下狱了,还不忘来说几句坏话。
这许老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李道隐没什么心思去听,他现在心思全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女人温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鸡巴,勾得他心不在焉。
李道隐听得昏昏欲睡,恶劣心思骤起,又是摁着女人的脑袋往前,迫使女人发出一些没能压抑住的细小呜咽。
许老头听得眉头一皱,“陛下御书房里可有听到异响?”
“桌底下趴了只小狸奴,许大人要看吗?”
李道隐此话一出,明显地感受到跪在腿边的女人娇躯一抖,甚至于口中狠狠地吮吸了他一下。
“嘶……”
李道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两期,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难掩胸口的燥意,对着许大人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许老头走后,李道隐将桌案下的女人捞出来,抱到腿上坐着,拿起面前刚书写完墨迹还未干的一封圣旨,勾着唇戏谑道:
“瞧瞧,这便是朕用宋爱卿骚屄里吐出来的淫液混合着墨汁写成的圣旨。”
“你说,下面不知情的人,会不会将这封宋爱卿屄水写成的圣旨珍藏起来?”
宋云流无话可答,只能咬唇委屈隐忍地瞪向不断对她作恶的男人。
李道隐对此只觉有趣,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道:“这是主奴契约,朕虽贵为天子,但许多事也是难办,为了把你从天牢里捞出来,朕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上次已在你骚逼上打下烙印,这份主奴契约,你便用那刻了字的骚逼来画押吧。”
“不、什么?”
宋云流闻言大惊失色,看着他将一盒印泥缓缓地朝自己拿了过来,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然而却被男人捉了回来。
李道隐将一盒红色的印泥往她阴唇上重重一按,再迫使女人分开腿跨坐在放了契约纸张的桌案上,将女人阴唇的形状印在了上面。
看着契约上朱红色的阴唇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专属淫奴了。”
他甚至待印泥干后仔细折叠,妥善地放在了雕刻精美的匣子里。
接着,李道隐将女人放在了被清空的桌案上,让她敞开双腿,露出腿间仍旧沾着红色印泥的肥逼。
李道隐“啧”了一声,唤来太监叫了一盆水,亲自拿有些粗糙的纱布将她阴唇上的印泥一点点擦拭干净,甚至于扒开肥嫩的鲍肉,连缝隙里的一点也擦拭地干干净净。
“嗯啊……别、别碰那里……呃……
只是这些举措狠狠地刺激到了女人娇嫩敏感的骚逼,那网格纱布在阴蒂和被扒开的小阴唇上研磨,宋云流被那粗糙的网格质感磨地下体酥麻,绷紧了脚趾,仰着脖子发出暧昧的淫呼。
“小淫奴果然够骚的,擦个脏逼也能发春。”
越擦淫水越多了,后来干脆将被淫水浸湿的纱布卷成条,塞入了她下体微微张开的湿滑小穴里。
做完那一切后,李道隐在她面前重又打开了一个正方形的小网盒。
里面竟有一只黄黑色斑纹的小蜜蜂,被打开外层的盒子后,发出“嗡嗡嗡”的声响,在网盒里飞来飞去。
将一枚钳夹伸了进去,夹起了那只小蜜蜂,让它朝着女人敞开的阴户靠近。
“不要、不要拿过来!求求你、陛下……”
宋云流有点害怕这种长着小翅膀的虫子,因此她看到李道隐拿着那个小蜜蜂朝她私处靠近,几乎是慌得拼命撑着桌子往后退,还因此差点摔落到地面,若不是男人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腿分开!朕不想再重复一次!你不会愿意知道后果。”
眼见着宋云流如此抗拒不配合,紧紧地并拢着双腿,年轻的帝王也不禁感到隐隐不耐,英俊的眉头微蹙,冷声呵斥道。
宋云流知道自己现在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只好别开脸强忍着羞辱默默分开了腿。
李道隐抓了一小撮粉末,指尖轻捻,将那撮粉末尽数撒到了女人被扒开的阴唇和阴蒂上,再放开了手里的小蜜蜂,让它在空气中自由飞翔。
小蜜蜂一路寻着花粉的香甜气味而去,最后停歇在了宋云流凸起的粉嫩小肉蒂上。
宋云流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睁睁地那小蜜蜂一点点地露出了那骇人的尾针,在紧接着将那尾针扎在了她脆弱娇嫩的阴蒂球上,被蛰的细密疼痛也许算不上什么,但强烈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发出带着颤抖尾音的尖叫。
“啊啊啊啊……”
不仅如此,那小蜜蜂还将尾针扎进了宋云流那被撒着花粉的阴唇缝隙里,甚至于流着口水的骚屄。
一连串的针扎般刺痛于私处显现,宋云流痛得皱起一张娇美的脸蛋,撑在桌沿的手指指腹泛白,亦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微微夹起腿,想要遮掩住自己的阴唇。
偏生玩弄她的那男人如此恶劣,“别急,这是朕精心养着的小宠,你可别用骚逼把它夹死了。”
小蜜蜂采完粉被放了回去,私处的红肿很快浮现,带着不容忽视的刺痛与瘙痒,让她觉得下体的阴户犹如被放在一团火上炙烤一般。
阴蒂肿成了花生粒般的大小,颜色又甚为糜艳,好像红地快要滴下血来。两瓣本就肥嫩的阴唇肿成了香肠嘴,滑稽可笑中又带着若有若无的色情。
“呵……小淫奴的骚屄被蛰肿了,怎么样?感觉到痒吗?”
李道隐看着面前明显一片红肿的女子蝶形阴户,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他拿起未曾沾染水彩的狼毫毛笔在宋云流阴唇和阴蒂上轻轻滑过,勾弄得女人娇躯又是不住颤抖。
“骚逼应该很痒才对,朕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
宋云流确实感到下体瘙痒刺痛,甚至想要夹着腿磨蹭,但她还是没有这样做,只是忍不住伸手去扒拉自己的阴唇,摸到了肿起来的硬块,想要伸手去抓,却被李道隐用毛笔敲了手背,以至于吃痛地缩回手。
后来,他干脆将毛笔捅入了女子被蛰后略肿胀的幽穴,用细软的狼毛在甬道内轻轻搅动,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李道隐用那被女人淫水浸润的毛笔沾了些水彩颜料,开始在女人私处勾勾画画。
细软的毛尖触在娇嫩的身体上,犹如细小的蚂蚁在身上一点点爬过,又是瘙痒无比,宋云流忍得艰难,撑在桌上的一双藕臂不住地颤抖。
“别乱动,仔细别毁了朕精心绘制的画作。”
狼毫毛笔的尖头在她乳尖上勾画,这一次是沾染上了靡丽的胭脂红,在她乳晕上缓缓勾出了一朵梅花的形状,以她乳头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