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就说不要在电梯里说人坏话吧(3 / 4)
了,漂亮哥哥。既然是哥哥,帮我吹个头总可以吧?”
接二连三的意外让晁照乱了心神,他自诩见多识广的恋爱技巧在这时一个都使不出,别说是吹头发,只要能让他从这个感觉被拿捏住的话题里逃离,他恐怕都会试一试。
晁照走着神,手里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在背对着他的荆折头上胡乱抓着吹干。在他第三次狠揪荆折的头发时,手里的吹风机被夺走了,荆折温热的唇贴上了10分钟前和他腹肌亲密接触过的鼻尖,但只是轻碰一下就分开了。
“专心点,不然我告老师。”说完,荆折又把吹风机塞回晁照手里。隔了几秒,头上还是没有感受到热风,他没回头,握住晁照立在他身侧的膝盖,出声提醒,“继续,还没干呢。”
晁照无言以对地从侧面看到,荆折家居裤下已经无法隐藏的生理反应,开始有点恼了。还装?索性一把拔了吹风机放到一边,捏过荆折毫不掩饰谑笑的脸,狠狠啃去。
晁照的吻来势汹汹,落下的时候却像白天那只粉蝶振翅一样轻柔,又点又啄地,在荆折的唇周装腔作势地挑衅,没有再进半步。
荆折手指插入他潮潮地耷拉着的黑发中,修长的食指绕起一缕,指腹在他后脑轻轻划圈,手掌带着从容不迫的力量,让晁照在假意起身的动作中受制。
两人的姿势,在几个像捉迷藏似的轻吻中悄悄改变了。晁照跨坐在荆折腿上,腰部挺起,坏心地刻意和坚硬的部分保持了距离,微微俯着上半身,把荆折压在沙发扶手上。荆折看似顺从地躺在他身下,颇有报复心地屈起一只腿,光裸的膝盖还带着热气,轻轻摩挲着晁照的臀尖。
一直吻到狂躁的心跳恢复平缓,晁照感受不到肯定的回应,索性从绵绵不断的吻中抽离,拉开一段距离,找到荆折装作无辜的眼神。
晁照忿忿,看着荆折这愿者上钩的样子,压下他按在自己后脑的手臂,刚欲发作,两只被遗忘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茶几上属于晁照的那一只,大声唱着,带着不应答不罢休之势。而另一只属于荆折的,随着几个连续的消息提示音,在锁屏界面上连续弹出消息提醒。
本来气就不太顺的晁照,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后,更是哽住。他心虚地看了荆折一眼,从沙发上支起身子去拿茶几上疯狂震动着的手机。
但柔软过头的沙发,实在难以支撑他深陷其中的膝盖。在他将要跌落的时候,荆折的手稳稳落在他腰侧,阻止了鼻梁的碰撞。
晁照就着跨坐的姿势快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刚刚被他微信追问的朋友,大嗓门通过听筒,在安静地房间里泄出:“今天这个试镜组,刚刚给我消息了,合同已经转给你了,你看一下,准备收拾收拾,下个月开拍。还有啊,你刚刚微信问我的,荆老师的……”
话音被紧急掐断在心虚扭头的晁照手里。荆折还就着刚刚的姿势,手机背对着晁照,准备长按静音查看选角导演刚发过来的手机拍摄高糊版晁照试镜片段,被晁照一转身的动作,把手机打落在胸前,正正按下播放键。
来不及阻止的声音从手机里流淌出来,晁照听到熟悉的咔声,惊讶地微瞪眼睛,挂着恶作剧的笑容,抢过躺在荆折胸前的手机,毫不意外地看到屏幕里的自己。
带着不断扩大的狡黠笑容,晁照在拥挤的沙发上和荆折并肩躺下,举着手机欣赏完自己的表演,把手机郑重地交回荆折手里,像等待着夸奖的小朋友一样开口:“演得不错,对吧?”
荆折被盯得有点发窘,两秒后,忍无可忍地堵住刚刚还在屏幕里沉浸式扮演哑巴的这张嘴,手掌顺着晁照宽松的短裤下摆向上探,但很快摸到了什么东西。
触感有点熟悉,但不确定。低头一看,不算柔软的一根黑色皮质项圈扣到最大放量,松松地把他的手和晁照的大腿圈在一起。
“偷拿了荆老师的玩具,荆老师不会生气吧?”晁照的嗓音变得黏腻,双手环住换到他上方掌握主动权的荆折,往沙发内侧挪动。
荆折一肘撑在晁照上方,低头依次从眉眼吻到那张明知故问的嘴,单膝跪在厚厚的地毯上,另一只腿强势地挤在晁照双腿中间,膝盖顶住晁照已经湿润的后方。又用两指挑起项圈,让晁照的小腿搭在他腰间。
“还是当哑巴可爱一点。”
面颊开始泛红的哑巴听话地闭上了嘴,讨好地伸长颈子,应和着荆折的吻。
等到细碎的呜咽从晁照唇间溢出,他顺从地任荆折剥下裤子。荆折换了个姿势,只稍微把家居服往下拉,用早就硬得发烫的性器在滑到晁照膝弯的项圈上轻轻蹭着。
尽职地扮演着哑巴的晁照玩性大发,在荆折轻按着他尾椎骨的时候,一边欲盖弥彰地用主动的深吻霸占荆折的所有视线,屈起套着项圈的腿,一手悄悄伸下,握住面前精神抖擞的性器,往在膝上堪堪挂住的项圈里伸,又带着项圈向着大腿深处,直到无法前进。
在被握住的瞬间,两人的唇齿还在难舍难分地嬉游,荆折闭着眼睛,口腔里的触感和刚刚回放过的试镜片段在。敏感的头部接触到项圈打孔留下的毛边时,陌生的粗糙质感让他支撑身体的膝下一个趔趄,牙间也跟着一颤,腥甜的味道迅速顺着黏膜在两人口中蔓延。
荆折从长吻中分开,拉出一小段距离,捧起晁照的脸想查看伤口。下唇仍在沁着血丝的这位,却仍沉浸在角色扮演中,抬起盛满情欲的眼睛仰视荆折,指了指开始发红的下唇,扬起下巴索求更多的吻,没有说话。
项圈牢牢把晁照膝上一寸的皮肤和性器圈住。晁照感觉到,随着他身体小幅度的扭动,贴着腿上火热的性器把项圈挤得更紧,沁出的薄汗让任何部分在项圈内的活动都变得艰难。
荆折的耐心似乎也快见底,一手从后方挪到晁照早就挺立的,轻轻颤着的性器上,在底部一手环握住,又用大拇指关节上下抚动着,让晁照无法自控地发出闷哼,更热情地把自己往他手掌中送。另一只手当然也没闲着,加重了力度,在已经松软的穴口交替着按压和抚平褶皱的动作。
在光滑的指甲盖试探性地触到内壁的时候,晁照半睁开了眼,细长的睫毛还有一半被挤出的泪水浸湿,在发红的下眼角凝成一簇。他刚想张嘴说话,又好像想起了刚刚的约定,用行动代替了话语。
他抓住荆折还在缓慢摩挲他性器的大拇指,来到自己挂着乳钉的胸前,用那只大拇指轻轻拨动银环。
荆折很快会意,一手搓揉、轻拽扣着银环的乳尖,一边低头用刚品尝过腥甜血液的嘴含住另一只红得发硬的乳尖。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别人手中,晁照无法预料每一次轻啮的时间、力度和方向,在松缓神经的间歇被重啮突袭,又在期待更进一步刺激的时候久候不到,总差一点点,急得更频繁地微挣,把被项圈锁住的性器更拉近腿根。
荆折作祟的胜负欲满足得七七八八,终于准备放过他,侧头躲过仍不满足、追随而来的唇,重新挑起自己半小时前种下的恶作剧的种子:“骗你的,哥哥。”
所剩无几的理智轮回了几圈,晁照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事情上受了骗。鼻眼皱到一块刚要发作,深入他体内的手指突然大幅度搅动起来。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猛袭,晁照无法再紧闭嘴巴,在几次长吟的尽头弓起了身子,完成了今天的第一次。
荆折盯住晁照只是微张着一条缝的眼睛出神,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种时候也能走神?晁照先回过神来,在渐暗的傍晚室内看不清逆着光的荆折的脸。他把自己因发汗变凉的腿从散了力的荆折掌中抽出,比系上时更熟练地将项圈取下,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