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称职人妖(2 / 5)
做噩梦。
可一切又那么真实,肩膀的咬痕在痛,腿根处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下体每次都被狠狠擦过,折磨中又带着一丝快感。
我不该出门的,也不该穿裙子,我错了,这一切都快过去吧。
林嘉树试图封闭自己,像一个提线娃娃般被身后的男人操弄,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随着撞击喉咙溢出几声泣音。
男人眉头皱起来,欲望稍稍缓解后,这几声哭泣听着刺耳的很,又不是不给钱,我都没挑呢,他倒哭了?
男人摸到林嘉树的脸,一片湿润,不知道的以为他洗了个脸,男人把口罩往下扯了扯,让林嘉树得到更多氧气,当然,哭声也更明显了。
男人不喜欢听到哭声,像影视剧里霸总一样以吻封唇更不可能,皮肉生意罢了,没必要整那么暧昧。
“别哭。”
最后,似乎是含着一丝无奈和叹息,男人在林嘉树侧脸吻了两下,算是安抚。
伴着男人的低吼,白浊在林嘉树腿间绽开,多余的落在了墙角地面。
男人微微仰头,回味发泄后的余韵,林嘉树失去支撑,脱力地坐在地上。
本就廉价的裙子被揉得皱皱巴巴,一半盖在腿上,一半掀至侧腰,露出半个带着白色粘稠液体的屁股。领口被扯松,露出的半边肩膀全是青紫甚至带血痕的牙印,更别提那顶歪斜的假发了。
看着还真像被强奸的……
男人理智回笼,看着林嘉树这副凄惨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儿,本来干个人妖就挺没面子,怎么倒好像是他强迫似的?
为了压下心里那点异样,男人掏出钱包,想尽快结束这场交易。卡片上写的清楚,两百一回,他抽出一沓,肯定是多了,小一千的样子。
“给,”男人没太在意,把钱扔在林嘉树的裙子上,最后还是没忍住补了句,“多的你拿去买几条好看的内裤。”
男人走了,像他来时一样突兀而不讲道理。
林嘉树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最后还是站起来——他要回家了。
随着起身的动作,红红的票子撒了一地。
林嘉树扶正假发,拉起口罩,将裙子抚平,擦去眼泪和撑墙时手心粘上的土,还有他的帽子……他的帽子在最开始就被男人丢掉了。
他弯腰去捡,又看到了那些红色的纸币,那是对他的轻蔑、屈辱的补偿。
不该拿的,林嘉树戴好帽子,沉默地看着地上。
但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会去报警,没发生实际关系、双方都是男人、其中一个还穿着女装……任何一条都无法说出口。
比起情感,成年人的世界里有更多的利益考量。
为了一时冲动,他购置了化妆品、假发、衣服、鞋子……让本就不多的存款更加贫瘠。
就当是路上捡的。他这么想着,缓缓弯腰,一张一张拾起来,整齐叠在一起,对折、再对折,攥在拳头里。
真难看啊,林嘉树。他笑着对自己说。
没关系,反正已经很难看了。他哭着对自己说。
再站起来时,林嘉树脸上的表情都不见了,他攥着那叠纸币,一步一步走出巷子。
他要回家了。
“再换一批!”经理从豪华包间里出来,擦着汗吩咐道。他身后一群丰满清凉的女孩子排着队走出来,显然是都没被选中。
“一个都没挑中!?”侍应生惊道,这可是他们店里最受欢迎的一批女孩了。
“谁知道呢,昊哥平时不是最爱这种吗?”
大胸大屁股,最直白粗犷的取向,他们接待起来也容易。可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先是拿着名片问有没有一个叫lily的,有倒是有,只不过最近扫黄打非比较严,上个星期就被抓了,至今还没放出来。
都是自家人,经理也没藏着掖着,照实说了。昊哥倒也没为难,只说随便找几个陪就行,经理按着他平时的喜好喊了一批人,结果没一个被挑中。
“……是不是想换个口味,喜欢细瘦高挑的了,lily就是那种。”待应生开始胡猜。
经理想了想觉得也对,“去,按着lily那种再找一批。”
“得嘞!”
于是,六个细瘦高挑、风情万种的女孩站成一排,供人挑选。
阿川看了一遍,觉得都很不错,但又不是他挑,还得看大哥的意见。
大哥独自在中间的长条沙发上,一米九的身高,强壮的体型,让沙发并不显得空旷。他一个一个看过去,然后摇摇头,还是没挑中。
经理背后开始出汗了,求助的眼神递到阿川那里,阿川接收到信号,笑嘻嘻地探着身子,“哥,想要啥样的啊,让他们直接给找呗,省得耽误时间。”
昊哥,全名严昊,敲着膝盖似乎在出神,好半天才慢悠悠答道:“瘦、高、看着纯一点。”
原来是气质不对,清纯小白花嘛,这好办。
经理得了准信,拍着胸口打包票,不一会儿又换了一批女孩,大眼小脸黑长直,穿的水手裙、系的蝴蝶结、及膝白袜玛丽鞋,一水是年轻人最爱的那种。
这回没毛病了吧。
还是不行,严昊扫了一眼,补充道:“要年纪大点的。”
年纪大点?这群小姑娘都二十出头……要二十五六的?
“要三十多的,”严昊看出经理的疑惑,贴心解答,“三十大几那种。”
哦!懂了,清纯人妻!
整呗,经理咬着牙又给换了一批。
这次严昊看得时间长了点,但最后也没选中谁,而是嫌弃道:“换点正常的衣服。”
会所嘛,衣服都是亮闪闪、清清凉的,经理一边吐槽严昊装,一遍又让“清纯人妻”们换衣服,务必看着很普通、很日常的那种,他算是搞懂了,这哥大概是想玩角色扮演啥的。
换完衣服,看着就真的像是普普通通,街边随便就能遇到的了。
经理心想快点完事吧,这一晚上不够折腾的。
结果严昊闷头想了好一阵,最后来了句,“有男的吗?”
经理、侍应、阿川、清纯人妻们都呆愣在原地,严昊不管那些,一股脑把要求说完,“男的、瘦、白、岁数大点,三十多吧,穿那种很普通带点老气的裙子,戴假发,但看着很纯。”
“对了,还是双眼皮。”
要求说完了,经理捋了一遍,昊哥要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白瘦双眼皮男性清纯人妻。
“昊哥,”经理上前几步,弯着腰诚恳道:“保护费加多少您说个数吧。”
这不是砸场子这是什么!
他要干什么!!
折腾两钟头了耍我是吧!!!
阿川也觉得他大哥挺神经的,但出门在外面子要维护好,笑嘻嘻跟经理打哈哈,假装这是一场玩笑。
就在这个混乱的档口,严昊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完头一句就开始不耐烦。
“这事你想起来找我了。”
“没空。”
“啧,这都多少回了?”
“你怕挨打我就不怕?”
“……成成成,最后一次。”
林嘉树用生病的理由请了两天的假,这两天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也没做什么事情,只是躺在床上发呆。从童年回忆到现在,概括是平平无奇且失败。
两次算的上出格的举动,一个是离婚,一个穿女装。
离婚后虽然拿到了儿子的抚养权,但儿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