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出逃、被藤蔓抓住、(1 / 1)
没有光亮的地下室科曼尔瘫坐在地,湿凉的泪水横流脸颊,或许方才在那帮人面前他还能镇定自若,短暂的将麦可西的死抛之脑后,可现在静下来脑海里全是麦可西的身影。
手杵在地上,他无力的身体摇摇欲坠。
至少那具尸体还没有躺在他眼前,还可以欺骗自己麦可西或许还活着。一切只能等去沙令王都的四位长老回来,他们不可能放任阿维克辛在蜜加实胡作非为。
“哐当、哐当……”
一声又一声击打锁链的异响,科曼尔警惕的望向这个地下室唯一的光亮处,大门的小窗。
人头的影子透过小窗印在水泥地,破门而入的颀长身形的影子延伸至科曼尔的脚下,身后的蝙蝠翅膀张开,银制的覆面遮挡着他的面容,科曼尔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那个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破了色戒的死蝙蝠。手中霎时招风凝聚出剑形,静候着歇利萨可的动作,可他只是拎着长剑站在原地,剑刃缓慢的往下流着血。
“小神父,你该走了。”
科曼尔不敢轻举妄动,紧盯着歇利萨可的动作随时准备与他战斗,“该走的是你吧,这里是教会的地盘。”
隔着覆面科曼尔都感受到了他的笑意,他手指蹭了蹭覆面荆棘玫瑰的刻纹,突然背过身往外走,虽然不理解他的行为,科曼尔还是追了上去,风刃砍向他的脊背,带着坚硬角质的蝙蝠翅膀为歇利萨可挡下一击。
攻击被抵挡风刃随即消散,科曼尔咬着牙勉强发起,这下即便是四位长老力保他也难辞其咎。
更别提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歇利萨可不管那么多,对于眼前的科曼尔他垂涎多时了,冰凉的覆面贴着他被吓得失去温度的脸庞,歇利萨可轻声问他,“怎样?要不要让我来庇佑小神父呢,只需要你心甘情愿的让我咬你的颈。”
科曼尔恼羞成怒,一掌拍上了歇利萨可的胸膛,烈焰灼烧着他的做工精巧的绅士礼服,心口被烫出大洞。
歇利萨可却是轻佻的吹着流氓哨,这让科曼尔不由得响起昨夜的荒唐,从脖颈到耳根红得彻底,歇利萨可放肆的在他面前笑,手中的长剑被他收了起来,“还不走吗?待会要是有人来了就走不掉了。”
“不用你来废话。”
科曼尔几乎逃也是的跑了。
那个该死的蝙蝠已经把他的退路堵死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了。
翻越围墙,科曼尔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他生活了一辈子的教会了。他其实还想看一眼麦可西的情况,哪怕是毫无生机的尸首,如果他偷偷的潜入是能见到最后一面的,但比起无法反驳的事实,科曼尔选择了留下空白。
麦可西是他家人,这世上唯一的归宿了。
科曼尔钻进了了无人烟的密林,靠着树干停留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的城区敲响大钟,现在是鬼怪出没的深夜了。
“神父先生?”
突然从树上倒吊下来的歇利萨可吓了科曼尔一跳,科曼尔没有立刻攻击他,在地下室时他就能看出来这个吸血鬼似乎并不是一般人,敢只身来教会杀人的血族,不是傻子就是有恃无恐的疯子,而这个血族的能力在他之上,科曼尔平复心情问他,“你想怎样?”
“你觉得呢?”
歇利萨可歪头问他。
科曼尔眯起眼打量这个怪异的血族,覆面之下歇利萨可那双红眸也描摹着科曼尔的样子,黏腻的、饱含情欲的视线让科曼尔感到不适,科曼尔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经历了那一夜的荒唐他大概懂了歇利萨可的意思,没等歇利萨可动手,科曼尔施展火焰魔法将两人隔开一道屏障头也不回的向密林的深处逃走。
萨尔利亚女神啊,请庇佑我。
科曼尔默默祷告着一定要甩开那个恶劣的血族蝙蝠,稍不留神脚下被藤蔓绊住,一阵天旋地转科曼尔被吊在半空中,挣扎着晃悠身子,科曼尔腰身绑着的藤蔓缠得更紧,手中催动火焰燃烧不断纠缠的植物触手。滋啦滋啦的,藤蔓被烤得焦黑瑟缩着放开了绑着科曼尔的触手。
没了束缚科曼尔摔在地上,熟悉的尖头皮鞋出现在面前,科曼尔顾不得摔得要散架的疼痛爬起身。
“还想跑吗?”
歇利萨可一脚踹倒科曼尔,来不及避开,歇利萨的尖头皮鞋踩在他的裤裆上,阴茎被他脚下不断碾压、磋磨的动作踩得生疼。
忍不住呻吟出声,科曼尔捂住自己的嘴,愤恨的眼神盯着歇利萨可,每当科曼尔想要躲开他的施暴,歇利萨可就像是会预知一般大力的踩他的裤裆,可怜的阴茎被踩得生疼。科曼尔想坐起身被他踩住胸膛压在地上。方才被欺负狠了的藤蔓悄然接近科曼尔,歇利萨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施展魔法让触手捆住科曼尔的手脚。
科曼尔再次被吊到半空时,他牙都要咬碎了,手心升起的火焰渐渐熄灭,歇利萨可咬着他的侧颈鲜血顺着伤口流进歇利萨可的嘴里,血族冰冷的手掌贴上科曼尔满是火的手心,火焰瞬间被压灭,扣住科曼尔的手,歇利萨可温情的与科曼尔贴着脸,科曼尔看清了他的脸。
银白发丝之下深情缱绻的红眸底深厚的沟壑叫嚣着要科曼尔坠下欲念之渊,月光莹白皎洁之色覆在他的脸庞,平白添上一轮廓的柔色。
他长得蛊惑人心。
如果不是殷红嘴唇上两颗血族专属的尖牙,和他唇角自己的血液,科曼尔很难想象他不会被这个血族勾引。
“歇利萨可·辛维纳。”
歇利萨可舔了舔科曼尔的嘴唇。
“我的名字,待会做爱你可以喊我,我会狠狠操你的肉穴。”
原本被歇利萨可美貌引诱的科曼尔怒目圆睁,无力的反抗着歇利萨可。
指挥着触手扒开科曼尔的衣襟,那条被精液浸湿的内裤被触手摆在歇利萨可和科曼尔面前,探究的眼神看向科曼尔,歇利萨可说道:“神父大人喜欢含着我的精液吗?”
“我会杀了你的。”
科曼尔低着头,立下誓言。
触手不合时宜的攀上他的胸口,圈起两粒乳头就骤然收紧,没有被开发的胸疼得科曼尔流出生理泪水,细小的触手末端钻进他的乳孔向里面探索,巨大刺激令科曼尔被迫抬起头对上歇利萨可。
而他看到的是那根昨晚还在他的处子穴里驰骋的阴茎。
蛋大的龟头戳着他的鼻尖,透明的腺液蹭着他的脸。四肢被藤蔓禁锢,科曼尔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初尝性爱的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了。
“科曼尔……”
歇利萨可挺身插进他的嘴里,柔软的舌苔贴着他阴茎的柱身,顶着喉咙的阴茎还没有全部插进去,一截柱身漏在外边。揉搓着科曼尔细软的金发,歇利萨可痴迷的用手抚摸他的眼角,艳色湿润的眼眸柔软可欺。扶着科曼尔的头歇利萨可把他的口腔当成了肉穴插弄,为了排出异物,科曼尔本能的想吐,惯性之下挤压着歇利萨可的阴茎。
歇利萨可满足的喟叹,天生勾起的唇角好像在笑。
对于歇利萨可,科曼尔就像是引诱他的魅魔。
在他口腔里深插,几个顶弄之后科曼尔尝到了腥气的精液。呕吐感的后劲还没有散去,被顶到迷蒙的科曼尔下意识的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