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始(2 / 3)
路去买冰淇淋,结果满怀期待的去了。小店没开门,心脏被攥了一把。
有一种迷茫和失落弥漫在胸腔。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醉了,站不住。
我随意的踢掉鞋子,勾出拖鞋。踩上去,吧嗒吧嗒走到沙发上——妈的,真累。
安静下来之后我才发觉这个房子太大了,平时和我哥在家的时候我不感觉有什么。一但到了现在,晚上。世界都静下来的时候才发觉太空荡了。
书包我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我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结果就睡着了,意识最后消散的时候我只想。
该死的,我还没洗澡。
凌晨四点半左右,我醒了。一身酒味,反应了一瞬间发现我在哪儿之后。
我立刻起身去洗澡,太难受了。
边走意识边回笼。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操。
疯了。
我喝过酒之后是什么疯狂的想法?
亲江毅?喜欢我哥?疯了吧,那是我亲哥哥啊。
疯了疯了疯了疯了。
这件事情,我要蒙在肚子里。死了,我都要带进坟墓里。我的内心已经被刚开始兜头的冷水冲刷干净,内心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我低头一看,我发现江小也雄赳赳气昂昂的对我sayhi。
一瞬间我脑门几乎充血,脸红的原地飞升。我只犹豫了三秒,就和它握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里全是我哥那张脸,我真的没救了。
算了,好爽。
我在卫生间自己弄了出来,到最后的时候不自觉的喊了江毅的名字。
“哈呃哥”
这微小的声音掩藏在汹涌的水声之下。
等从浴室出来之后我感觉走路都在打飘,可能天生恶趣味坏种吧。平时干这种事情也是潦潦草草,弄完昏昏欲睡,也就是象征性的身体爽那么一次。
如今想着我哥,我我爽的魂都追不上了。
完了啊。
都说男人臣服于欲望,你就光想到你哥的脸你都把持不住。那不是变相于臣服江毅吗?
江小也啊江小也。
太不争气了!!!
我暗自唾弃,边走边回到沙发旁边。坐下一看才五点不到,这对于我们这种高三苦逼党太不友好了。再睡也睡不了多久了,明天又开学。可不睡又能干什么?
宿醉后的头疼涌上来,随便吧。大不了明天请假。
思来想去,决定先把周子熙那个女朋友的事情要和他说一下。
太不对劲了。
还有,我哥回来了吗?
肯定没有啊,要是回来了不会放任我在沙发这边睡的。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去玄关处看了看。
很好,夜不归宿。
胆子实在大的很,我捞起手机点开vx。往下翻了翻才找到他的对话框,还是停留在那句‘今晚应酬,晚归’。按照平时我就打电话或者视频过去了,看看他被人灌醉之后的可怜样。可
我手指在他的联系人上迟迟摁不下去,要不发个vx?
怎么还不回来啊。手又顿住了,我烦躁的把手机甩在沙发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烦啊。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连发消息的勇气都没有了。怎么做都觉得别扭。而且我现在在做什么啊?娘们唧唧的,想是一个等不到老公回家的怨妇啊。
要是真和我哥是这个关系也不错?可惜我连当怨妇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哪个亲兄弟在一起结婚的。
我是个胆小鬼吧,喜欢我哥的胆小鬼。
郁闷的闭上眼睛,结果脑中浮现出的就是我哥的帅脸。
我真服了,这个时候我还是觉得我哥真帅。
也是没救了。
一想到以后我哥会结婚生子,到时候还有我什么事呢?我不过是个小拖油瓶,说不定他还会生一个有他一半血缘的小东西。还会追着我屁股后面喊:“舅舅。”
我会不会嫉妒的杀了他?
行吧,又想多了。
我起身去二楼睡觉,脚下转个弯去了我哥的房间。
我和我哥都有洁癖,但他没有我这么严重。
小时候我吃不完的东西他都会帮我吃掉,不会嫌弃我的口水。也可能因为那个时候我们穷的快差吃土了。
以前和他过的日子不算好,像是两只下水道的老鼠。东躲西藏,他每天起早贪黑。并不算宽阔的背影在黑暗中没留下多少轮廓,因为地下室很暗。
他轻轻的阖上薄薄的门板,独留我一个人在哪里。
到了晚上,他会敲门然后进来。带着不算丰富或者冷掉的饭菜,不多,也不好吃。
但我总会装作不饿的样子挑剔到他的碗里,他会定定看着我。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然后低头,沉默的把这些都搜刮进肚子里。
有一次我透过瓦数不高的灯泡,看到了一滴水滴在了他的碗里。
我们住的是地下室,屋顶不会漏水。
所以那是我哥的眼泪。
我知道互相吃对方的食物可能是困境所成,但并不妨碍我去美化我哥。
我一个有洁癖的哥哥,会吃我剩下的东西。
这是一件多么让我开心的事情。
有时候我也会吃我哥剩下的,但机会很少。我哥不爱浪费,遇到困难也不会抱怨。
似乎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总会默默承担一切。
我们两从搬到这个房子之后一年左右把,他就和我分房睡了。他要求的,主卧留给我。次卧给他。
有时候,好吧。大部分我都想,什么?你不相信。好吧,每天晚上,时时刻刻我都想和我哥睡在一起,但我毕竟长大了啊,没那个脸。我真的很喜欢和我哥睡觉的,不是情欲的那种是单纯的依赖,安全感。你懂吗?
他的存在就能把我从沉浮海面拽住,安定下来。
尽管他也脆弱。
他身体传出来的体温,从未离开过。我一日日成长在他拼尽全力支起的缝隙里茁壮成长。
但我似乎从来不了解我哥的世界。
真奇怪,明明我们是亲兄弟。小时候我们共用同一个子宫,身体里流淌着相似的血液。就连组成我们的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胞都镌刻着相同的基因。可仔细回想起来,我却一点都不了解我哥呢?
他好像把自己隔开了,真不爽。
我拖拉着步子去他房间里,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那点火气。
咻的一下没了。
他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熏香,床上还有他的味道。洗衣液夹杂着我哥身上那种特有的木质香,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四肢百骸。头痛都缓解了不少,困意逐渐腐蚀我混沌的大脑,看着我哥房间的天花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温暖的海水将我轻柔的包裹住,细肉的海浪卷着白花拍打在我的身上。我舒坦的放松四肢,等待下一波海浪的推澜。将沉迷于其中的我带入更沉的深海。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说:“呵……怎么睡在这?”声音轻柔的问,但我睡的实在香甜。翻了个身,屁股对着这道声音继续睡觉。
这个简单的肢体动作充分的表达了我的抗议。
就在这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带着些宠溺的味道。
宿醉的脑袋容不得我多想,直接给我摁了休眠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