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加喜(1 / 4)
云浅月闻言一僵,睁大眼睛看着容景,容景对她挑了挑眉,她欲哭无泪。
容景缓步来到床前,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房中微暗,他月牙白锦袍和白玉般的手指都泛着淡淡的光,将他如诗如画的容颜映得清透白皙。
“容景!”云浅月看着容景,想着不会玩真的吧?
“嗯!”容景轻轻应了一声,解衣服的动作不停。
“这个是不能试的!”云浅月出气又回气,几个来回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觉得能试!”容景解下外袍,将月牙白的锦袍挂在衣架上,身上只剩余一件薄薄的丝锦里衣。他看了云浅月一眼,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云浅月立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苦着脸道:“明天是老皇帝寿辰!”
“既不是你寿辰,也不是我寿辰。关我们何事?”容景挑眉,伸手拿开云浅月的手,手指灵巧地一弯一勾,她胸前的一颗纽扣被他解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肌肤。
云浅月觉得这实在是挑战她的心脏,她再次伸手按住容景,看着他脸红地道:“这个会死人的!”
“应该不会!”容景似乎思量了一下,摇摇头。
“真的会的!”云浅月看着他。
“你再阻拦,我就点住你穴道了!你是乖乖让我脱衣服好,还是让我点住你穴道再脱你衣服好?”容景挑眉看着她。
云浅月手一僵,脸色立即苦了下来,妥协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容景不再说话,将她手拿开,放在她身侧,伸手继续向下解纽扣,一颗颗纽扣经过他白玉的指尖一挑,似乎如一瓣花瓣一般,弹了一下绽开。
云浅月看着容景的手,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继续苦着脸道:“容景,我以后真再不会了!绝对不去再看夜天倾和秦玉凝演春宫图,也绝对不给夜天倾和夜轻染画七十二春了!”
容景依然不说话,继续解她身上的纽扣。
“我发誓!真的!”云浅月表决心。
容景不为所动,眼皮都不抬一下。
云浅月想着她真是惹怒这个看起来是小白羊其实是大灰狼的男人了!难道真要试试七十二春?她转头去看窗前,隔着帘幕有淡淡的月光射进来,月光和灯光交相辉映,将他和容景照得静谧如画。她抿了抿唇,今夜风清月朗,夜色正好,发生某种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容景解开最后一颗纽扣之后,抬头看了云浅月一眼,眸光清淡。须臾,他收回视线,伸手拽住她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扯,华丽的紫色阮烟罗从她身前一寸寸滑落。
微暗的灯光下,床账薄烟帘幕中,云浅月肌肤赛雪,同一色的淡紫铃兰肚兜,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两团春雪在肚兜内若隐若现。容景呼吸一窒,气息刹那变了一瞬。
云浅月忽然闭上眼睛,声音极低,一副任命的样子道:“好吧!”
容景不说话,不再有动作,站在床前半响不动。
云浅月等了半响,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容景,有些羞涩地道:“其实你身体若是恢复了的话,嗯,我身体如今也无恙,算算日子,葵水似乎快来了,来前和来后都不会怀孕,嗯,我们要试试七十二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她话落,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容景。
容景忽然松开丝带,如玉的手覆在云浅月的肌肤上,他手刚一覆上,似乎受到了慰烫一般指尖缩了一下,须臾,他如玉的手在她肌肤上流连。
云浅月微微偏过头,脸色熏红地不敢看容景。他手指拂过的地方,如雪的肌肤染上粉红色,激起层层颤栗。
过了片刻,容景忽然住了手。
云浅月睁开眼睛,见他正目光深幽幽黑幽幽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唇,忽然坐起身,伸手去拉他。既然早晚都是如此,不如痛快一些。再这样摸下去看下去,她就快被他的手和目光给蒸熟了。
容景忽然躲开了云浅月的手,背转过身。
云浅月手一僵,看着容景背转过身子一怔。
“你想得到美!”容景忽然丢出一句话,伸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月牙白锦袍披在身上,抬步就向门口走去,脚步有些快。
云浅月再次一愣,看着容景,什么叫做她想得到美?
容景来到门口,月牙白的锦袍已经穿戴妥当,他伸手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喂!”云浅月忍不住喊了一声。
容景仿若未闻,步履很快就出了浅月阁。
云浅月看着浅月阁门口,等了半响,那一抹月牙白锦袍身影再未出现回头,她才收回视线,看向自己,品味着容景的那句话,她想的很美吗?没有吧?不是他想试试吗?
“小姐,您有事儿吗?”凌莲听到动静向门口走来。
云浅月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摇摇头,对外面道:“没事儿!”
“是不是景世子走了?您真没事儿?”凌莲透过珠帘隐约看到云浅月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看不到她的脸,担心地问。
“没事儿!”云浅月很肯定地回答,“帮我关上房门,你也睡吧!明日你和伊雪陪我一起进宫!”
“是!”凌莲见云浅月似乎真的无事,伸手关上房门,走了下去。想着景世子今日看到了小姐和染小王爷一起看活春宫,晚上又看到了小姐给染小王爷画七十二春居然没发火也没生恼,这可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呀!但只要无事就好,她们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房门关上,云浅月抱着被子低头寻思,寻思了片刻,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七十二春若真试验起来的话,她和容景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她嘴角扯开,笑了半响,抱着被子躺下闭上了眼睛。明日老皇帝五十五大寿,估计有的忙了,即便不忙,想必也是阴谋阳谋层出不断,保存些体力也好。
云浅月不出片刻便睡了去,浅月阁房中恢复静静。
半夜时分,一道身影飘进了浅月阁。凌莲和伊雪十分警醒,齐齐拦住来人,低喝了一声,“何人?”
“咦?小丫头身边何时多了两个高手?”南凌睿看着拦在他面前的凌莲和伊雪打量了一眼,挑了挑眉。
“睿太子?”凌莲和伊雪也看出了来人是南凌睿,但并未让路。
“嗯!你们二人是何人?”南凌睿看着二人。
“奴婢二人是小姐的婢女。如今已经深夜,睿太子有什么事情还是明日再来吧!”凌莲和伊雪虽然知道小姐和睿太子的关系似乎很好,但是也不知道他们居然是亲兄妹的关系。云浅月并未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小丫头!你两个婢女拦着我不让我进去!”南凌睿不理会凌莲和伊雪,对屋内喊了一声。
“凌莲,伊雪,让他进来!”云浅月困意浓浓地吐出一句话。
凌莲和伊雪齐齐让开了路。
“武功不错!”南凌睿对二人笑了笑,伸手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径直向床前走去。
凌莲和伊雪对看一眼,刚要跟进来,只听云浅月道:“你们去睡吧!没事儿!”
二人脚步顿住,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南凌睿来到床前,脱了鞋子,利索地扒了外衣,伸手扯开云浅月的被子就钻上了床。
云浅月顿时感觉一股凉气嗖嗖钻进被子里,她皱了皱眉,看着南凌睿,“你要干嘛?”
“睡觉!困死我了!”南凌睿打了个哈欠,将云浅月粗鲁地往里一推,闭上眼睛,“唔,真暖和!”
云浅月困意退了一半,看着他,“这大半夜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