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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姜阈一个月前在大西洋中偶遇的、那场几乎丢了命的入海气旋。
作者有话说:
辛苦大家久等,偶们入海气旋开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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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楼的夜晚
男生很快被店长领进后厨,串串店再次热闹起来,这段小小的插曲像阳光下的水渍,短短几秒便消失不见。
沈清临最先反应过来,他把还愣着的葛北思拉着坐下来,意味深长来了句:“6。”
“认识?”姜阈瞥向后厨,猜测。
葛北思又倒吸一口气:“刚刚那个是梁东言。”
姜阈不知道梁东言是谁。
“就是新转来的音乐生。”孟星拧着眉不解:“他们不是学费全免还有奖学金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啊?!”葛北思再次站起来,探着头朝后厨看:“他他怎么会要打工啊?!”
这顿饭的后半段时间里,葛北思再没吹嘘自己发现的这家宝藏店铺,而是时不时看向后厨,等串串锅见底了,她面前也只有刚开始吃的几个串签。
“服务员,结账。”姜阈对葛北思的音乐生话题兴趣不大,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便打算结账离开。
离他们最近的服务员点点头,笑道:“稍等。”便在对讲机里说了些什么,一分钟后,已经换好服务员统一制服的梁东言从后厨走了出来。
葛北思恍惚的目光一下子找到了焦点,死死盯着走过来的梁东言。
梁东言换下了刚刚白得发灰的旧t恤,白衬衫的袖子卷起到手肘,黑色围裙围在脖间,依旧打眼高挑得让人挪不开眼。
但他走到他们桌前时很轻地勾了下唇:“我这边帮您数签。”
笑得不大走心,但也算是微笑服务了,姜阈心想。
梁东言低着头认真数签,这让大家更清晰地看到他浓郁的眉眼和确实有点东西的那张脸。
“梁东言~”葛北思盯着人,耳朵微红地试探着开口。
“嗯。”梁服务生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你记得我吗?我是葛北思,你隔壁班的,每天中午都到你们班玩狼人杀。”葛北思得到回应后胆子便大起来,眼睛发亮。
梁东言又点了下头。
“哇你记得我!”葛北思笑起来:“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
“好老套。”沈清临嘟哝,葛北思转头瞪了他一眼,又笑眯眯看向梁东言:“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吗?”
梁东言注意力都在手里的签上,回答得简单:“赚钱。”
“这样啊?那你平时什么时候”葛北思已经撑住了下巴,大有长谈下去的想法。
梁东言蹙了下眉,手里的签乱了。
“银签27根。”姜阈适时开口,打断了葛北思,替梁东言把签数顺上了。
梁东言看了眼姜阈:“谢谢,麻烦您跟我来,这边结账。”
说着梁东言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收银台走去,姜阈起身,拿了手机去付钱。
“服务员结账!”
“这边也要结账~”
姜阈刚打开付款码,餐厅里就此起彼伏响起要结账的声音,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声。
拿着收款器的梁东言又看了他一眼,姜阈抬眼,和这双深刻黝黑的眸子对视:“怎么了?”
梁东言沉默两秒后摇头,只道:“需要团购抵用券吗?90抵100。”
“不用了,直接付吧。”
姜阈前脚结完账梁东言后脚便被支去其他桌数签,葛北思坐在位置上一脸郁卒,牙都快咬烂了。
“怎么都是女生喊他去数签啊!”
“为什么要那样盯着他看,好花痴”
姜阈回来时沈清临正在举证刚刚葛北思比这些女生还要花痴,葛北思狡辩不过,满脸不忿,但即使是这样她还不肯走,说想再坐会儿。
“那你坐,我们走了。”沈清临跟着姜阈站起来:“待会儿去打篮球?”
姜阈摇头,扯了下自己的包:“回去做题。”
几人离开后便分道扬镳,姜阈家住的小区就在三堡街旁,步行就能到,姜阈先去拿了校服,回家后休整一会儿便开始做题。
冯老师给他留的习题以他的能力和速度半个月内做完,算得精准,正好做到父母回来,让他除了上学外没有时间精力去干别的。
这天姜阈做题做到夜里十点,再拿起手机时群里已经塞了99+的消息。
基本上是葛北思在引导关于梁东言的话题,一会儿说那串串店还在招五官端正的店员、一会儿说晚上已经有探店博主把梁东言的照片挂到了网上
葛北思这种状态不稀奇,她之前追星也这样,姜阈见怪不怪,两个月不到就得换人,他没参与他们的话题,拿了手机和现金下楼。
九月夜晚的东吴潮湿而闷热,但三堡街依旧灯火通明,路上不少散步的行人,姜阈绕过街道,走向马路对面的一个老旧小区。
小区叫南楼,姜阈六年级刚搬来万科府的时候就在,母亲一直嫌弃对面小区管理混乱、进出人员鱼龙混杂,从搬来那天起就不准姜阈往那边去。
姜阈熟门熟路地走进南楼,绕过垃圾站和废弃的健身设施抵达小区内部一家只有半间门面的小卖部。